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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这话没说,若是想成个家过日,那就看他喜不喜。彭先生已有秀才之名,但他也没想过在科举上一条路走到黑,如今沈七爷亲自给他说媒,他又意外又动,要说二喜,他确实喜,只是先前一直没敢动心思,他也听说这二喜虽说在沈府只是丫名分,实则是小待遇。
大丈夫喜当说喜,当举杯敬谢七爷,躲在一旁听的二喜这才抹着泪放心来。
伍叁回
七俭陪郡主回了金陵,舒鸿笺代写家书,告知她们沐余氏病重。一路郡主心急如焚,赶路赶得急,七俭也不敢劝,这等事,确实心急。待她们到金陵,沐余氏已卧床不起,说话也说不清。沐斌在府里照料着,这会见她俩风尘仆仆,本想叫她们去稍事休息,但郡主了车就往娘亲房里去,谁也拦不住。
沐余氏见她们来了,对她们招招手让们走近些,这才说:“秋儿,你成亲娘也不在边,怨恨娘吗?”郡主掉着泪摇,让她先不要说话了,可她要说,又把七俭叫近些:“我这女儿,你要善待她啊。”七俭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用力握住她的手,:“娘放心,海棠以后有守信照顾。”
浑浊的泪从沐余氏里落,还有许多许多话要对女儿说,她这辈,从丈夫走后算是苟活于世,对不住女儿也对不住丈夫,可她无能为力,她一介妇弱,除了来为丈夫守灵换得一丝清净,也再无他法。王府看似一团和气,谁又真正明白私底的暗涌,她没了丈夫,叔叔们又岂会真的为她。女儿嫁与余家之前曾写信给她,说不想嫁,可她又能如何,只能睁睁看着女儿嫁给不想嫁的人。如今,如今是真好……真好,她也走得很安心。
七俭持办了岳母后事,将她与前黔国公葬在一起,沐余氏一生为郡主生父守贞没有再嫁,沐氏一族全来金陵给她送行。
送走母亲,郡主神颓丧得很,整日在府里也不去,说母亲自父亲走后这些年过得太苦,明明已到颐养之年日后日很好过,怎就突然……夜里扯了七俭的衣袖抹泪,说命这个字,真是无到极。七俭抱着她哄,直到哄睡为止,心里疼也没办法,这丧母之痛,别人都无法同受。
来金陵后一个多月后,红儿生了个大胖小,福德来兴得大醉一场。七俭送了他一个大礼,升他为辰宿予睦金陵商号的总掌柜,把舒鸿笺撤了。夜里摆了酒菜和舒鸿笺畅聊,舒鸿笺先敬了她一杯:“多谢七爷照顾至今,其他的场面话我就不多说了,有些事,我们心里有数就好。”七俭也:“你这是想去哪?如今世说太平也太平说不太平也不太平,你一介女独自跑可不行。”舒鸿笺哈哈笑了两声又敬她一杯:“非也非也,我哪也不去,只是不想再整日困在这铜臭里,听闻七爷在云南修桥铺路,开荒垦田,造馆开学,鸿笺是想随你回去,也为你的德善之举尽份心力。”
七俭颇为惊讶,但也没再问为何,只是快应允:“海棠山庄多的就是房间,随时迎你去。”舒鸿笺又摇:“你竟将山庄取名海棠,真是……”七俭被她逗乐,喝了杯酒:“无论我赚金山银山,都是她的。我好像……曾经给她立过誓,也不知是否立过,记不清了,但我心甘愿如此。”
这厢两人在喝酒,那边两人在说七俭的况,楚云舒给郡主把完脉说:“郡主不可太过悲伤,否则伤心伤神也非老夫人所愿见。七爷那边也还得仗着您呢。”“我就是由母亲之事想到了她,觉得人这辈真是……不过我已缓过来,终究这样也无助于她,还得尽力去想办法。”郡主把轻竹送来的药喝了问她:“七爷可还未回?”“郡主,七爷在园里和舒姑娘喝酒,听舒姑娘的意思,她要跟咱们回云南。”轻竹说完就退了去,郡主似是无意的扫了一楚云舒,见她垂睑,于是伸手拍拍她手背:“七爷缺你,算我求你跟我们去云南。”楚云舒略迟疑的应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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