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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儿她被人害死了……我没有保护好她!”
“你说什么?被哪个贼人所害?”紫衣怒,“故此你又喜新厌旧娶了别人嘛!”
“不!你误会我了!”胡小汜泪,“我要替可儿报仇雪恨!”她去泪,又,“你可知她是谁嘛!她是北国的三公主,如今我投靠北国就是要替可儿报仇,取那冼嘉狗贼的人!我也是迫不得已才退走北国……”
“……”紫衣锁的眉终于慢慢舒展开来,“逝者已矣,你又是何苦呢……”
“紫衣,你可知当初你离我而去,我已心死……是可儿让我重又活了。可如今,可儿不在了,除了替她报仇,我有何面目一人苟活于世?”
“汜郎……”紫衣抱胡小汜,“你何故痴傻至此?若是可儿妹妹在世又岂会容你如此这般?”
“紫衣,能与你重逢,我已心满意足……只盼望你一切安好,得遇良人!”
“紫衣的良人?早在一年零八个月又十四天前舍紫衣而去了……”紫衣苦笑,“汜郎,自那日与你话别,我便重回此。这里是你我缘起之!你可还记得?”
“我,我自然是记得的……紫衣,你又何苦痴傻至此呢?”胡小汜痛苦得抱了紫衣,想起了两年多前的日,心痛,“当年是我年少无知,与你错失了谊……是我对不住你,待得来世再还你……可好?”
紫衣自顾自喃喃,“今生注定是还不了了嘛……”她双手抚着胡小汜的脸庞,双噙泪,“汜郎,你瘦了!”
胡小汜握那只柔胰,勉挤一丝笑容,“你越□□亮了!”
“贫嘴!隔着面纱,你怎知?”紫衣似也怀念起了从前,破涕而笑,“登徒!”
紫衣替胡小汜拭去泪珠,“你好好歇息,我回去了!保重!”说完便疾步而去。
胡小汜心怀安,如此便好!端过汤药重又回到床榻,轻轻扶起辰月,一勺一勺喂,“月儿乖,喝药了!”
这一夜,辰月似在昏迷中醒过几次,只喝了几,遂又躺歇息。辰月这一病就是一天一夜,直到第二日晌午,才缓缓醒转过来。睁开,便瞧见胡小汜衣不解带得陪在自己边,见他正靠着床沿小憩。辰月心中怀,此人究竟把自己当了什么?自己在他心里又算什么呢?昨日自己虽然昏睡不醒,但却将紫衣与他的话语听得真切。原来此人背负了那么多,不论是还是野心,都是自己未知的。自己真傻,竟然以为自己得遇良人……想到了自己的房烛,还有那一夜的浴房温馨,竟不住泪来……
辰月拭去角的泪,这才将胡小汜推醒,“驸!”
“公主你醒啦!”胡小汜喜,“太好了!此刻定是饿了吧!为夫替你准备了绿豆粥。”说完便从桌上端来了温在砂锅之中的粥,轻勺一往辰月嘴边喂去。
辰月红着脸,“辰月自己来吧!”言罢,却只见那胡小汜并不理会,只是微笑着继续喂着自己。只得无奈,“那就劳烦驸照顾辰月了!”
一碗粥喂完,胡小汜替辰月抹嘴,悠悠,“月儿可知这一病,让为夫多么担心嘛!为夫不停责怪自己,为何要带月儿涉险,为何要让月儿奔波劳累,为何……”
辰月伸手指堵住了胡小汜的嘴,才勉力笑,“驸,莫再说了!你也累了,也歇息一吧!”
胡小汜叹一声,转抱辰月,“月儿无事就好!此番耽搁了些时日,怕是不妥!”她顿了顿又,“月儿刚好些,莫要累着了!再歇息一吧!为夫还有要事要办……等晚些时候再回来陪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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