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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顾歌想了想，终究没有说。

    当然不一样，自己虽然讨嘴上便宜吃小豆腐，但心里是知步生莲为人的，也对她有基本防范。而赵凌，是两一抹黑的小天真，只怕豆腐没吃成，就给人家吃了。

    再说，终究自己是墨门门主，步生莲想对自己不利，只怕还没那个能耐。

    “好了，，说正事吧。”赵凌无奈捧脸，“反正你每次沉着一张脸过来，就没啥好事。”

    他最怕麻烦了，而顾歌每次沉着脸来，都会给自己带来一个麻烦。

    顾歌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你确定那次荆州叛，在中间拦截消息的人，不是你？也不是凌若素？”

    “当然不是我！”赵凌将脯拍了拍，似乎觉得什么不妥，微微红了脸，握拳，“反正，肯定不是我！至于我亲，她也说不是她。我相信她不会骗我。”

    顾歌沉，没有表态。

    顿了顿，她又问：“那，你知母亲为什么要抓冷策吗？”

    “母亲不是说了嘛，冷策闯了她的寝居。”赵凌觉得她问得奇怪，“母亲的脾气你也知，除了我们的死鬼老爹，她是最讨厌男人的。更何况是被直接闯。说不定……嘻嘻，说不定母亲当时正在洗澡脱衣服什么的呢。”

    顾歌黑线：“休得胡说。”

    赵凌吐吐。

    顾歌再一沉：“那我再问你，你当时，是为什么要朝为官的？”

    “为了报效朝廷，为君分忧、为百姓谋福祉啊！”大无畏的声音响起。

    “说人话。”

    “为了跟你一样女扮男装泡妹。”大无畏了气。

    早知是这样！

    顾歌继续黑线，却一步问：“那，是谁告诉你，当官可以女扮男装泡妹的？”

    “嗯？”赵凌眨着睛，摸想了想，“好像是母亲哎。她说你来朝廷当官玩了，问我要不要也去玩。我问有什么好玩的，她说女扮男装当了官就是富帅，很多妹都会愿意跟我玩……唔，她还让我对任何人都不要说自己的女儿份。就算对我亲，我都至今没说过呢。”

    顾歌一震。

    如临冰天雪地。

    许久，才木然问：“你是说，凌若素还一直以为你是男人？”

    “是啊。我也觉得不好意思的。”赵凌有些不好意思地吐吐，“可是，来之前我答应过母亲，还发过誓的，必须要保密自己的女儿份。所以，亲后来找到我我虽然很动，但不能违背誓言啊，那誓言可毒了。”

    “什么誓言？”

    顾歌忍不住问。

    “不告诉你！”赵凌红了脸，别过去。

    顾歌知她的脾气，这样肯定是真的不打算说的。便也没有继续追问。

    “好了，你忙吧，我走了。”

    说着，便回了。

    想必，此刻如意夫人也走了。

    徒留赵凌一脸不。

    什么嘛，莫名其妙跑来破坏人家的好事，破坏完就走了，现在人家一晚上寂寞空虚冷怎么过啊？嗷嗷嗷。

    如意夫人确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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