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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然心中一动。

    萧然蹙眉：“为什么说是两个人，又是一个人？”

    萧然望着失了神，许久许久，没有说话。

    “你确实可以相信我，但是有一个人，你却不能相信。”顾歌的笑里透着难得的认真与冷厉，握住了萧然的手。

    “谁？”

    “有些原因我不能告诉你，但是，只从你可以知的方面，这也不难猜。第一，染月现的时候，凌若素就不现；凌若素现的时候，染月就不现。”

    “是。不止她受伤是故意的。就连那次刺杀，只怕也是她安排的。”

    她知，以萧然的执着韧，如果她决认定凌若素和染月，就算再多理由，都无法离间。

    “两个人，或者说，是同一个人。”

    萧然怔了许久，都是无话。

    “为什么？”

    如果那样，她为自己挡剑，本就是……

    是啊，以前在朝中之时，染月在场的时候，凌若素就不在。凌若素在的时候，染月就不在。及至后来，皇上打算启用凌若素，染月就自请去了蜀中，避免了与凌若素同台。而这次，本来凌若素应该随自己来边疆，与染月汇合。但却临时受伤，无法上路……从而，同样规避了与染月同台。

    想至此，萧然心中一窒，莫名有些心堵：“你的意思是，凌若素受伤是故意的？”

    萧然颇有些不自在。

    清亮的双眸，仿佛能将人看透。

    毕竟，许多人终其一生都错差见不了面，难他们都是同一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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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然没有回答。

    顾歌笑：“你不愿意承认？”

    要小心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怎样

    一字一句、一一滴，无懈可击。

    清了清嗓，别过脸去：“还有其他理由么？不能因为她们两个不曾同台，就臆断她们是同一个人。”

    “你真的不觉得染月和凌若素是一个人？”顾歌笑得意味，如同缓缓揭开面纱，将这句话缓缓。

    “染月就是凌若素，凌若素就是染月。”

    顾歌目光如炬，望着萧然，似乎要将萧然的那小心思全看穿。

    顾歌一咬定。

    顾歌又笑了：“其实，我还有理由。我有无数个理由。但是，只要你不愿意相信，就不会相信。”

    纵然淡然如萧然，也面微微一动：“你的意思是说……”

    ☆、第50章 丞相的守护

    “我当然不止这一个理由。还有一个更明显的理由，就是步生莲的现。步生莲并不傻，绝对不可能狂妄到要来与你萧大帅一较，甚至想来刺杀你。除非，她知你中毒的消息！而你中毒这件事，除了我跟你，就只有一个人知，那就是凌若素！而同时，步生莲的武功虽然也，但一定不是染月的对手。既然我们两个都能觉察到步生莲的现，为今晚班守卫统将的染月，不可能觉察不到！”顾歌望着萧然，一字一句，“所以，只有一可能，那就是，她以凌若素的份，告诉步生莲你中毒的事，然后再用染月的份，放她甚至掩护她来刺杀！而她，与步生莲本来就已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