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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对于凌若素这绝手，虽然不到如顾歌那般，即便用尽全力也能收回掌力，但在没有用全力的况，还是可以随时收回掌力的。

    前者是激动。而后者，是被戳中心思。

    听她这般娓娓来，所有人都将光集中在了凌若素和萧然上。

    她似乎心很好，将赵凌喜说的“人”二字都用在了萧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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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若素也没有要打断的意思，只是淡淡追问：“什么意思？”

    顾歌却笑着摇：“就算我当时不赶到，你也不会杀了她的，不是么？”

    顾歌潇洒总结。

    她一直对凌若素，却一直不敢肯定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因为凌若素始终不肯为了她放弃仇恨。甚至可以说，在凌若素里，从来只在乎仇恨。

    “你真正相等的，其实是萧然。因为你不知她怎么样了。照你的估计，她已经死了吧。可是，就算是个死人，你也要！不是么？而她，刚好就在我手上，所以你不惜调动三军，只为我来。”顾歌笑望着凌若素，“凌公主，你说，我猜得对不对？”

    萧然也不以为意，似乎任何事都不会反对她。

    “让我来猜一猜……”顾歌笑意不改，摸了摸，“如果我没猜错，你真正相等的人，是人元帅吧？”

    “只是，我有些好奇，你是从哪里猜来的？要知，我当时可是要杀她的。”当时顾歌赶到萧府的时候，凌若素正打算杀萧然。看样，如果她去得晚了一步，恐怕就只能见到萧然的尸首了。

    所以，在跟顾歌对打时，那一掌她收不回，生生拍在了萧然上。但顾歌没说错，之前她作势要杀萧然时，掌力是可以随时收回的……

    但，直到这一刻，萧然才有些动摇：或许，即便满满堆积的都是仇恨，凌若素也依然给了自己一个位置。而这个位置，还很重要。

    别

    而萧然和凌若素，呼都渐渐急促了起来。

    “是，我她。”

    就在所有人都没有预料的况，凌若素突然开，却是一句从来没说的表白！

    一个人的心本来就只有那么大，当里面全被仇恨填满，那么，还有多少空间放置自己？

    听完这些话，萧然的脸很是复杂。

    想到那天的形，仍然心有余悸。

    “就算你说的没错。”凌若素，终于开，等于承认了所有。

    这么多年，东奔西走，过的也是刀尖上打的日，却从来没怕过。可那一天，当面对自己最心的人，而她却想要你死……你才知什么是害怕。

    “其实，我就是从那个时候，接你的那一掌，看来的。”顾歌挑眉，一副“我早已看穿一切”的模样，“当时，我发现你的那一掌只是看着唬人，实际并没有尽全力。我不知你是故意还是潜意识，反正，当时你并不想杀她。并且，因为没用全力，就算我不来，在关键时刻你依然可以收回掌力。我相信，你也一定会这么，不，是故意，还是潜意识。”

    萧然的脸白了白。

    “综上，得证：你本就不想杀她！”

    凌若素没有说话，等于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