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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没有了。”徐知着很沮丧。

    “没关系……”陆臻睁大睛看窗外已经漆黑如墨的夜，徐知着在铺翻，被窝里传几声机杼的轻响，陆臻诧异地唔了一声。徐知着解释说今天晚饭后陈默要求他们都带枪回来睡觉。

    陆臻前一亮忽然一拍床铺说：“对啊！”

    “啥？”徐知着困顿地搭腔。

    “没什么！”陆臻咧嘴笑得很开心，明亮的大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完了完了，我果然是傻了！陆臻把脸埋被里，这么些年的连哄指导员捧，旅钟意政委给脸，我党我军那革命浪漫主义温小调调真是把你傻了啊！陆臻！

    还真逮着谁都说理想说人生说光明说希望，你以为这是在写小说么？这些东西都是用话说的么？

    没看过猪跑也吃过猪，西军校的全训练教材都在你的电脑搁着，你明明都看过了，怎么能到现在才回神呢？

    现在不过就是从中式训练转成了式训练模式，把努力崇的引领改成了拼命残酷的驱赶。

    这样你就受不了吗？

    陆臻？？

    就这，你就觉得自己很厉害了吗？

    夏明朗！！

    山里的星光总是特别闪耀，陆臻神地看着窗外的星空，心中再一次有了豁然开朗的觉：原来第一局我都不曾输，原来战斗还未分成败，我当努力奋！

    第三章 双城对峙

    1.

    一切才刚刚开始，这句话在最初时夏明朗就说过，可是到现在仍然适用，而且陆臻烈地觉到会继续地适用去。他万分庆幸自己此时已经换了心境，否则要是还像刚开始那样分大把力来与夏明朗对抗，那一定就完了。

    因为那本就是个地狱，而且十八层之后还会有十八层，永远不会到底的地狱。

    每一天睡时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可是第二天的经历又会让人觉得原来那都不算什么。第一个月是打基础，疯狂地拉能，倾泻式地输知识。陆臻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人住了脖颈的填鸭，拼命张大了嘴，生吞活，即使咽得睛翻白也不敢放松。而一个月之后，这群被撑的填鸭被扔到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环境里去验生活。

    纸上得来终觉浅，不是吗？

    所以，把人扔到山里，自然就能学会怎么看地图辨方向，饿上三天，自然能学会怎么挖野菜吃田鼠，人的承受能力有时候似乎是没有极限的。偶尔的，陆臻会回忆起当初让他畏之如虎的初试能考，便困惑于就那么小阵仗怎么就让他吃不好睡不香，那本，就像是玩儿似的嘛。

    现在的陆臻每天早上起来要跑一个15公里全负重越野，跑回基地后不停蹄地就是各式械与基本功的练习，一遍走完，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他们会有5分钟短暂的妙时光来吃早饭，而早饭之后就是全新的，让人无法去想象的神奇的一天。

    去掉了愤怒小青年的有镜，陆臻开始有心好奇那么多离奇的训练方式夏明朗是怎么想来的，想来之后又是怎么才能如此天才不着调的诡异组合。于是他就怀疑起那些训练计划其实并不是人类的大脑所制定的，它们来源于一些外力，比如说，场上跟夏明朗玩得很好的那只名为发财的拖把大狗。

    都过去了，曾经的丽人生，陆臻常常会跟着徐知着一起痛彻心扉地回味起最初试训时的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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