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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忍受痛楚,随著拭的动作轻微的收缩。
这便是李昂痛苦的源。
维一气,这样的伤,如不行合,况怕是不妙。而且上的伤也要立刻消毒,不然会染。
“我去找医生,上回来。”
他找到亨利,把况说了一。亨利没说什麽,派了一名会医术的仆人跟他过去。
合伤,洗,上药,打针。
换了一盆又一盆,直到彻底变清澈。
整个过程李昂都睁著睛,看著在自己上发生的一切。
仆人面无表的说:“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上的伤也给他上了特殊的药,不会留疤痕。”
“他不能再继续受调教。”维说。
仆人摇摇:“我不知,先生。你得请教伯爵。”
“你代我转达。”
“不,我不到。”仆人还想拒绝,小腹便被一把手术刀抵住。
维温柔地拍拍他的脸:“去吧,宝贝儿,你得到的,我知。”
仆人离去後,房间里又安静来。
李昂躺在那儿,望著天板,一动不动,底散著一层薄薄的灰。
已经凌晨时分。
天板上绘制著圣母玛利亚与基督的画像。
墨重彩。
受难的圣,污垢的女。
只有信者才能得救。
维郁沈的望著他。
第一次注意到这男人,是在晚宴上。
安静,敛,不与世间任何事产生关系的清静索然。
再次注意,是他奇特的。
山庄这麽久,他亲目睹著这人有多努力的在活著。
人要到什麽地步,才会这样努力的生存,连尊严都不顾了?
真的是怕死吗?
维忽而一阵压抑。
他想起年少时的自己,因为特殊的经历,不轻易让自己难受的绪。因为生活折损带来时时缺失,必须对无法得到的东西以合理的理由淡漠之。
“有时候,尊严是不容易得到的。人生也向来不是公平的。”他说。
这个世界,向来都是赤膊打斗。
弱的一方不争气,只能被人践踏在烂泥地里。
人与人的关系就如同被一群追捕至悬崖的藏羚羊,如果不踩著同伴的尸上蹬,就会被立刻捕杀。
大家都没有更好的选择,都需要生存。
很显然,李昂明白这个理,所以在人前大张双,任人打量,也没有任何抱怨。
“为什麽要救你?哈,可能是曾经为军人的良心还没完全死掉。”
“我曾经是个军人。”
“军人,哈,什麽是军人?举著枪支,保卫国土,谁敢侵犯我的人民,我将用弹送他地狱。”
“可是,现在我宁愿个乞丐。”他耸耸肩,低低笑声来,为自己了一烟。
不知过了多久。
就在维以为李昂睡去时,他突然开说话了。
“我不会这样死去。”
“我会活去,我会将所受到的一切屈辱双倍奉还。”
照医生的意思,李昂的伤起码需要一周才能康复。可是第二天,亨利就过来了,让他立刻回到调教间继续游戏。
维说:“老,别这麽严肃,你没看见他还受著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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