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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父亲温的问。
“老公不会这样害人的……”母亲喃喃,泪大颗大颗的落来,梨带雨,却已不能引起男人的怜悯之心。
父亲逗著怀里小孩皱的脸,轻轻笑了:“你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麽背叛我的了吗?”
“不会的……不会的……”
“会的,丽丝。因为这是你的报应。”
这是你的报应,也是我的复仇,丽丝。这份仇恨将会一直延续,延续到你的孽上,延续到你死。
我会让你亲看著这个你的孽是如何活的生不如死。
母亲从那天开始就疯了。每天只会呆呆的坐在椅上唱歌,发呆。父亲把她好好的圈养在家,就像养一只畜生一样,也没有与她发生行为或者任何肢接。
他把李昂丢了地室。在五岁之前,都由一个人照看著他生活起居。五岁之後,便让他独自生活了。
小小的李昂没有见过母亲,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被关在地室里活著。甚至不知地室外面是什麽样,他以为人都是这样活著的。直到有一天,送饭的仆人说漏了嘴。他才知,原来自己是不正常的。
不正常,生活方式也不正常。
大家都生活在蓝天太面,只有他被关在地室里。
他是犯了什麽错呢?
父亲说,你有罪。因为你不能给我带来任何利益,你是我这一生的耻辱。
李昂并不懂他的话。
他知前这个矮胖的男人就是他所谓的“父亲”。每次来地室来,都只是坐在椅上默默的看著自己,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著,神幽漆黑,无有任何绪。
有一天,他突然对李昂说:“你过来。”
李昂不敢动。
自从六岁那年,他要父亲抱抱自己却被狠狠打了一顿後,他就不敢再靠近这个晴不定的男人了。
父亲说:“你过来,李昂。”
李昂著走过去,在他脚边坐。
父亲用一手指挑起他的,迫他抬起来,看著自己。
这时候的李昂,已经十岁了。
才十岁的小男孩,却隐隐现人之姿。清透分明的廓,如玉肌肤,微微孱弱的呼,就像笼里被束缚的燕尾蝶。
父亲的神渐渐幽,呼也急了起来。
他问:“你知自己很漂亮吗?”
“漂亮是什麽?”李昂不太懂这个词的意思。
父亲松开他,摇了摇,什麽都没说。
七天後的夜晚,父亲突然闯了地室。
那天夜里,敦著很大的暴雨,雷电加。父亲走到地室里,把门锁,然後来到床边,一件一件剥去李昂的衣服。
李昂很害怕这样的父亲,比他不说话时更加可怕。
父亲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说:“就由我来拿你的第一次吧。以後就不净了。不净了。”
李昂卷缩在床上,双被父亲大大的分开,在冷空气中瑟瑟发抖。
他尚不明白即将要发生什麽,那畸形的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被父亲了。
父亲那矮胖的,在他上供著,著臭汗,一边一边打著他的耳光,骂他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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