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四条：重逢(2/2)

    杂音。

    了一气，我把磁带倒到，摁了播放键。

    “汪汪！”

    钢琴声。

    再然后。

    约莫过了一刻钟，音乐毫无预警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段电磁杂音，然后我的声音也现在了磁带中：

    “嘭！”这大概是我用力捶录音机的声音。

    钢琴声。

    “诶？怎么回事？”

    懒得理她，十有*是骗我的。昨天晚上我吃过晚饭才突然想起来教室的地板忘记拖了，还特意着老爹的怒火狂奔八百米回到教室销毁小熊和小黑的梅印，临走时特地检查了一遍，甚至还合上了不知是被谁什么时候打开的钢琴盖，我自认为是没有留什么会让理老师生气的证据的。所以当她那句话时，我完全懵掉。

    钢琴声。钢琴声。钢琴声。

    最开始无疑是《初雪》的音乐。

    接着依然是电磁杂音。

    小黑突然有些惊慌，它挥舞着小爪就像去录音机，我狠狠地瞪了它一，把录音机抱到了另一边。

    “汪汪汪！”

    “汪！”

    “我们布莱克家族以犬为家徽，所以说如果你跟着莉芙嫁到我们家来呢，就会享受别的狗狗所没有的待遇！为了你的未来，如果有哪个不的混球公哥儿来扰莉芙，通通咬死！明白吗？”

    “其实我真的很喜她，如果战争结束，也许我可以……我可以……小熊，保护好莉芙……这是男人之间的约定。”

    “让我来活动活动……嗯，这钢琴不错。《初雪》是吧，我也会弹。”

    “我有很认真地在对待这件事。我没有错。”

    这段音乐我至少听了不千编，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印刻在我的脑海中一般，每一拍对应的动作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连梦的时候都在想，每天在家里靠着墙腰，对着镜压——现在想想，这一切似乎都很可笑。

    “我去买吃的咯，你们两个小家伙在这儿等我。”还是我的声音。

    “汪！”

    和煦的午后，光微醺，我的编外在我前，幻化成人。

    “卡崔娜，你怎么能把男朋友带来舞蹈教室呢？”她这样说。

    “小熊啊，我不在的时候要好好保护莉芙哦！”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哭笑不得地为自己辩解：“理老师，我没有男朋友。”

    我蜷缩在公园的椅上，抱膝盖，突然很想哭。小黑直起，用爪挠挠我的手臂，用它特有的方式安着我。

    她严厉地看着我，声音冰冷却又充满愤怒：“你还在狡辩！我有证据！”她用力甩给我一盘卡带。卡带上用钢笔写着“《初雪》群舞音乐，为卡崔娜而制”，后面还画着一张可的笑脸，备注了一句“要加油哦！”，我认来这正是昨天理老师特别留给我的磁带。“你大概没有想到吧，卡崔娜，你昨天了录音键，自己回去听听里面都有些什么。”理气呼呼地说，“今天你就不用来上课了，回家好好反省，直到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为止——舞蹈是件很严肃的事，我不允许任何一个学生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说完她就开始指导其他学生，不再多看我一。

    熟悉的旋律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它们在我耳畔喧嚣，清晰的就好像那架钢琴就摆放在离我不远的草地上，弹琴的少年十指渐停，在最后一个音符落时，他抬，与我相视。

    但是我的话却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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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谁？”

    “我知她现在叫卡崔娜，但是她的真名是奥莉芙怀特哦，嗯，以后还会变成奥莉芙布莱克——我唯一的妻。”

    因为想一个人听那版卡带，我特意找邻居借了可安电池式的录音机，带着我的小狗们跑到了公园的角落。它们有些怀疑地看着我怀中的录音机，大概完全闹不明白为什么我不上课而是跑到这样一个奇怪的地方抱着这样一个奇怪的东西。

    “啊……好痛苦啊……装狗真类啊，还是人好，你说是不是，小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