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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卢家闻言一愣。

    颜从一沓纸张中挑其中一张，“这个上面写着的学校名字……如果我没错的话……跟芷晴国以后念的大学，是同一所，是吗？”

    “是。”

    卢家没有否认。

    “这个是老爷决定的。”

    颜偏了偏，“可能我这么问……听起来有一些不知所谓了，但我想知……为什么是他？”

    “的原因，老爷没有告诉过我。”卢家拿过颜手中的那张纸，把用绳系上吊在前的老镜架在鼻梁上，“但是据我所知……好像是因为他是以大小的仰慕者的份现的，而且跟当年的车祸也有关系。”

    “……什么意思？”

    颜不明白，那不是意外吗？

    “我是从老爷那里得知，当年开车的人是您的。所以一直对您心存恨意。后来楚昊峰现，说是……其实当年大小开的那辆车有问题，就是……刹车方面，不太灵活，后来老爷去查了，的确是这样，可是却找不到是谁动的手脚。”

    卢家皱着眉，试着回忆几年前发生的事。

    “老爷一开始也并不把他放在里，可是那个时候大小刚院没多久，比较虚弱，而他又以一个‘仰慕者’自居，并且真的是……丝毫不畏惧每天都被老爷拒绝和赶走，不仅如此，后来……对大小车里的刹车动手脚的人也是他找到的。”

    “他找到的？怎么找到的？”颜的手握成了拳，手中的纸张，也因为她用力过度的关系而发生变形，生了褶皱的痕迹，“没有确认过他说的是真是假吗？”

    “确认过，是真的。”卢家非常肯定的，“也是因为这样，老爷才开始卸防备，逐渐相信他，并且……”

    “什么？”

    “呃……”

    卢家表现有些为难的样，后面的话……说给颜听，觉会伤害到她，因为她注意到了，颜的手把手中的资料抓得很，很用力。

    “没关系，您说吧。”

    “并且……他说愿意放国的一切陪在大小边照顾她，所以老爷就把他们一起送了国，手续是一起办好的。”

    “这样啊……”

    虽然颜是好了心理准备，只是亲耳听见的时候，心里还是产生了一丝微弱的……失落。

    大概……伴随着失落的，还有羡慕吧。

    贺芷晴的边，那曾经……是她的位置，也是她的机会，可惜……

    “至于后来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因为只有老爷时常过去看望他们。”卢家把手里继续说，“后来他们一起回国，我也亲看见了，楚昊峰那个人对大小的确是不错，我能看得来他很喜大小，只是……大小的态度却有所转变，开始越来越抗拒他的亲近，直到最近几年，甚至提要跟他解除婚约，于是他就变得急躁起来了。”

    此刻，站在门外，靠在墙边的贺芷晴，将这些，听了个一清二楚。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这是我的分事，如果您还有什么想知的，随时问我。”卢家把手里的资料还给了颜。

    “嗯。”

    待卢家离开以后。

    颜一个人坐回椅上，看着手里的资料。

    脑海中，楚昊峰说过的话，和卢家刚才回答她的话，不断地错在一起，盘旋在她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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