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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知非一脸狐疑地将顾森上打量一番，确定他没有照着手机或是小抄之类的东西念。

    “期中嘛，老师本懒得心思，国际法和经济法的试卷全是老师带的研究生学学负责的。我去找他们要的，考试题都是从这里面找。”赵一了个噤声的手势：“不过你们可别外传啊。”

    但他这回罕见地没有驳对方的话。

    顾森中带了笑意看他：“当然。布兰登脸书上有百万粉丝，他们总不可能全是摄影好者吧。”

    林知非惊讶地看着顾森，了解得这么细，他莫非是布兰登的粉丝不成？

    林知非拷贝完毕，偏问：“明耀，你要吗？”

    赵一从箱里掏一罐可乐，边喝边在宿舍里来回走着：“对了，校园歌手大赛

    “我虽然不是摄影师，但我的确很喜他。他很励志，不是吗？”顾森说。

    说着，顾森靠近其中一幅作品，“这是布兰登早期的一幅作品，拍的是一个穷困潦倒的失业者。事实上，这正是布兰登本人。他当时生意失败，这才想到利用摄影的好一件很酷的事——街摄影。很多人说，布兰登的摄影天赋在一众摄影师里不算，之所以拥有庞大的粉丝，是因为他怀着尊敬的心去观察生活。”

    “嘿嘿，国际法和经济法的考试资料我都搞来了。”赵一迈着快的步宿舍，将手里的U盘扔给林知非：“知非，喏，你先拷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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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以说嘛，”赵一见针地教育室友，“人脉人脉，真的很重要。大学里你认认真真学习，未必最后就能考得最。”

    “谢了谢了。”林知非立刻把U盘里的资料复制到自己的电脑上。

    “你还了解布兰登的？”

    “嗯，肯定不说。”林知非应。

    林知非，迟疑：“那你之前还把唯一的一张票送给我……”

    看在顾森这么舍己为我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林知非想。

    林知非一个抛线扔了过去。说起来，自从告白成功之后，沈明耀待在宿舍里学习的时间愈发多了。

    偏偏今年的动漫社程较之以往慢了太多，社里决定每个周一、周三晚上要加练两个小时……林知非叫苦不迭。

    不知不觉，十一月份已经过半，各科的期中考试陆续到来。平时相对轻松的法学院学生，也终于会到了连续熬夜甚至通宵复习的滋味。

    沈明耀犹豫了：“我也拷一吧，谢了。”

    “我说你怎么这么跟他们靠近乎，原来是为了这个。”钱二说。

    普通朋友？普通个鬼啊，我要是信了才有鬼。林知非在心里说。

    “我们是朋友啊，”顾森顿了，“就算是普通朋友也一样。”

    *****

    这一周他都没有去拍照，每天了课就去图书馆，偶尔也在宿舍里自习。

    “哇，真有你的！”钱二仍在玩游戏，“你从哪儿来的？”

    顾森扬了扬嘴角，自己昨晚熬夜查阅记忆各相关资料的力气总算没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