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耳(9/10)

    睁开，老爸站在床前，衣着整齐，穿着一件白polo衫，一条黑五分运动，一改平时严肃的模样，居然笑咪咪地看着我。翻再看看窗外，光明媚，因为窗朝东的缘故，光直在床上，可不是晒了？

    隐约听见从窗外传来的说话声，还好窗外是后院墙，墙后才是路，要不怕是被人看光了。

    我居然睡这么死，老爸什么时候起床都不知，居然错过了和老爸早晨的缠绵节目，唉！

    心一转，眯着，慵懒地打个转回老爸这一边，抱着枕继续磨蹭：“爸，你亲我一，不然没神起来唉。”

    我发现我胆越来越大，脸也越来越厚了，跟老爸关系刚一步，就有无法无天了，换成是以前，就老爸那张不怒自威的脸，打死我也不敢这么放肆。

    话音刚落，脸上就被老爸满脸胡扎了一，响亮的一声“啵”，因为晨而翘的被老爸拍了一，笑骂着：“小兔崽，就你样多，快起来，一会面条糊了。”说完，转去了。

    我一个坐了起来，耶！看来新生活真的开始了！哎哟！我的！

    火箭速度洗漱完毕，来到饭桌前，桌上两碗气腾腾的面条，上面还各有一个荷包。嘿嘿！好啊，是得好好补补白质！我傻笑着直勾勾地看着坐在桌对面的老爸。

    “怎么？变傻了？快吃吧！”被我直愣愣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的老爸，瞬间那张严肃脸又回来了，脸上泛起一丝红，避开我的目光，埋和面条战斗。

    我意味不明的嘿嘿傻笑了两声，也开始吃面条，吃一，看看老爸，再吃一，再看看。“啪”老爸恼羞成怒了，筷往桌上一敲：“看够了没？再不吃我可倒掉喂了！”

    “哎！我吃！”我急忙大吃一，齿不清地说：“爸，你真帅！我拿你饭呢。”

    老爸严肃脸瞬间破功，“噗嗤”一声笑了来：“你个，这是面条，不是饭！你个兔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在别人面前别给我这样没个正经！听到没！”

    “嗯嗯，听到了。”我懂老爸的意思，毕竟我和老爸这关系，一不注意就会脚，引发祸事。

    吃过早饭，慵懒地坐在沙发上靠着老爸的肩膀，突然想起昨天的计划，神一振，抬看着老爸说：“爸，你今天有空没？”

    老爸低看了我一，疑惑地问：“有空，怎么了？”

    “我们去镇上逛逛吧？”

    “你去镇上什么？”

    “爸，不是说给你买个手机吗，就今天吧，还有，我想办个宽带餐，拉网线，哦对了，还得给你房间装个空调。哎呀，爸，你看儿多孝顺，什么好事都想着你，手机呀，空调啊，那都不是事！儿给你包了！”

    老爸看着我似笑非笑：“嗯，儿真孝顺，那你的房间也装个空调吧，总不能好都让爸爸占了。”我一听，呆了，这怎么可以！

    “哎呀，爸！真不用的，你看我，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去找工作了，又不住在家，装个空调太浪费了！”我不遗余力地推辞，只有我自己心里才知，就算找工作我也不可能去外地了，怎么舍得家里这两个老宝贝疙瘩？

    老爸哈哈一笑：“行了，我是你爸，你一撅，我就知你拉的什么屎，你那鬼心思我还不知？就想着装了空调就赖我房里睡了是吧？”

    心思被戳破，我脸一红，破罐破摔地低声嘟囔：“我昨晚一撅，现在还疼呢！我们现在是人了！当然要睡一起！再说了，这样还省钱呢。”

    我的话又引来老爸一阵大笑，伸厚实的大手摸了摸我的，略带笑意地说：“好吧，为了省钱，就装一台空调算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逗你这么好玩？”我一脸黑线……

    正准备动，一个勾魂夺魄的声音传来：“二零零二年的第一场雪……”，我明显看到老爸脸一僵，脸极不自然地接了电话，我在一旁笑，哈哈哈，恐怖的回忆啊！

    “喂，老王啊。”老爸接通电话，偷偷瞅了我一，见我没什么别的反应，继续聊着电话。我在一旁听着，净是些“嗯”“啊”“哦”，太没容了！突然想起，我居然没和王老师互留电话，太失算了！

    “你王老师说他要去他儿那，要呆几天才回来。”老爸放手机，回对我说：“嗯，对了，你该叫他爹了，他说等回来给你补礼。”啊？要呆几天才回来？那这几天岂不是见不到了？

    我心里略失望。忽地想起什么，贼兮兮地凑到老爸耳边：“嘿嘿，爸，爹他老婆可也在那呢，你就不担心爹这几天被榨啊？”老爸一脸怪异，慢悠悠地说：“不担心。”

    “为什么啊？”

    “他老婆早就知我们的事了。”

    啊？我一脸震惊。“要不然，怎么会扔他一个人去跟儿住了？他老婆早几年慢慢冷淡了，对房事抗拒，你爹又，要不是这样，估计都不会再找上我。那老小，今年节找上我时，他都憋了一年多了，哈哈。”

    老爸一脸淡定，跟我聊事方面的东西居然这么自然，果然，关系转变了就是不一样了么？鄙视！老爸你单快十年了好么？憋得最久的是你吧？咦？不对，憋得最久的是我呀，妈！我都憋了二十几年了好么？

    哪壶不开提哪壶那可是我的专，我化好奇宝宝：“爸，你可是憋了十年哎！这十年你怎么过的？”

    老爸斜视了我一，突然问：“你说呢？你床底扔了那么多纸巾，你会不知？这才回来几天哪？再住久，纸都被你用光了。”秒杀！华丽丽的秒杀！我满脸通红悲愤绝！我怎么就忘了消灭证据？

    没到有用报的我不甘心，再次追问：“你就没去打打野什么的？我不信！”想想都不可能，一个尝过滋味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十年！

    老爸表有不自然，沉默了一小会，突然说：“有过一个人，来往过几次。”

    卖糕的！居然真的有！“爹知不知啊？什么时候？男的女的？多大了？哪里的？叫什么名字？什么的？”一时没刹住车，把想问的居然一鼓脑全倒了来。

    “嗯，你爹知有这么个人，但不知是谁。四五年前吧，男的。”我靠！哪个吃了熊心豹胆的，敢碰我的人！最好不是要是年轻小鲜，对我威胁太大了！

    我瞪着，等文。“今年应该也快五十了吧。”还好！这事该心的是爹了，爹，我替你掬一把同泪！

    我继续瞪。老爸撇了撇嘴，横了我一：“镇上的，叫什么名字什么的你就别问了，反正你也不认识，也没必要认识，都几年没来往了。”

    好吧，问不什么了，心里暗暗打定主意，有机会要好好打听。

    我继续包打听：“爸，昨天听到你和爹很早就在一起过？”

    “是啊，有过一段时间，一两年吧，那时还没你呢。”老爸一脸慨。“后来各自结了婚，就断了。”好险，差就没我了。

    唉，这断了二十几年还能再凑到一块，也真不容易，老爸爹他们，是真吧，我这么横一杠，到底合不合适啊？心里有打鼓了，脸上有悻悻然。

    老爸似乎从我的表上看了什么，伸手把我搂住，低声说：“儿，别想，我和你爹都你，因为我和他分开的时候，正是你这个年纪，你和那个时候的我们很像，从你上能看到年轻时候的我们，这也是我们你的原因的一份。”

    我心里一松，他呢，不是什么原因，反正老爸和爹喜我就行。

    本想问问老爸和那个男人为什么来往几次就断了，但回想想也没那必要了，反正都断了。心里一阵轻松，看看时间，赶拉起老爸：“爸，都快十了，该发了。”

    老爸推托车，我锁好门，看看天，起床时还看见太的，这会居然蒙蒙的，像是要雨的样，却闷得很，这鬼天气！唉，希望不会大雨吧。

    转问老爸：“爸，你带上雨衣没，说不定会雨啊。”

    “带了，在后面那箱里呢，双人的。”

    老爸发动托车，我攀着老爸肩膀，跨上后座，一路疾驰，直奔镇上。

    双手搭在老爸的肩上，闻着老爸上散发来好闻的雄气味，有陶醉，忍不住想什么，但是光天化日之的，还是算了吧，而且这么的天，也不好贴得太近。

    一路无话，镇上并不远，不到十分钟就到了电信营业厅。

    用我的份证办了餐，手机号我也自己用了，我现在还是用的外地卡呢。毕竟就两个人，网速也用不着多快的，就办了个十兆光纤的餐。刚好办餐制要求购买一手机，顺便一次办完两件事。老爸对手机没什么要求，我只能自己光选了。

    我正挑选着手机，突然睛一亮，叫来老板：“咦？老板，这款手机不是只有网上才有卖的吗，你这也有？”

    老板走过来一看，笑着说：“哦，那个啊，我这也是在网上买来的，不过卖的价比网上要贵50元，我这赚的差价都透明的，这个作不了假的，你上网查价格就知。毕竟你在网上买的话，得过几天才能收到，运输过程中说不定会问题，质量没保障，我这里，你现在就可以拿到。”

    “好，那就拿这款吧。”

    这款手机跟我现在用的是同一款，全黑，外观不错，也好用，关键现在的价格比我当初买的时候还便宜很多。

    手机到老爸手里，他也很喜，翻来覆去摆个不停。

    至于网线，说是午如果没雨就去我家安装。

    办事效率，一就办妥两件事，接来就去家用电店了。

    镇里街上人比较多，所以老爸骑车速度并不快。

    途经镇派所，突然听见右方传来一个浑厚极有磁的声音：“哟！老陈！陈斌！什么去啊？好久不见了啊！”

    老爸似乎很意外，我放在他腰间的手觉到他似乎突然变得有绷。

    老爸停车，微笑着带着炫耀的意味答：“哟，周所！我来买东西，我家儿心疼老，说要给我个空调，这不，正要去店里看看。喏，这是我儿，陈风。”

    说完，递上一烟，又转对我说：“儿，这是派所的周所，叫周叔叔。”

    “周叔叔好！”我笑着喊了声，扮巧卖乖，那我完全是影帝级别的啊。

    脸上笑意盈盈，我心里却在咆哮：“么回事！现在帅叔都变成大白菜了么？随便碰一个就帅得掉渣！还是说家乡土太好，专帅叔？”

    前这个帅叔，年纪估计比老爸小一，相差不大，寸许的短发竖立显得极为神，也不知是不是染过，黑，没一白发。眉大，耳垂乎乎的，似乎比常人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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