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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队的请求让赵大钢犹豫了半天，他当然不能让王力恩知自己在张顺那里什么，可又不能不帮王力恩的忙，这可如何是好？他本来想拖两天，结果接来的日里副队总是地望着他，还帮他了许多分的活，他刚要客气，王力恩就说：“队，咱就一力气，你忙你的正事去吧。”

    张顺笑笑：“他多大呢，只要他给钱就成，来就是这个理。”然后他脸上浮起一片笑，“嘿嘿，不过听他说好象把师傅得很呢，他大吧？越是这样的小孩，就越大，起来就越！”

    说着他递过来150块钱。“反正你了，钱也挣了，有什么不好！”赵大钢想想也是，便没说什么，煤矿工人的廉耻之心已经渐渐湮没了。

    这天他又去张顺那里，张顺见他吞吞吐吐，觉得奇怪：“师傅有什么话就直说。”赵大钢想，没准张顺的饭店真的缺人手呢，就把

    赵大钢连忙把他让门，王力恩是他队上最好的兄弟，二十九岁的他刚结婚两年，有一个不到周岁的孩。王力恩人得黑黑壮壮，典型的北方大汉坯。“说吧，只要你哥我能办到的，肯定帮你。”

    赵大钢心里咯噔一，忍不住骂那多嘴的女人。王力恩以为他不愿意，连忙哀求：“大哥，你一定得帮兄弟这忙，要不家里实在困难……”赵大钢无奈，只好：“我可以帮你跟张顺说说，但是成不成不在我。”

    这天晚上，赵大钢刚吃完晚饭，忽然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自己矿上工作队的副队王力恩。“力恩，有啥事？”王力恩笑笑：“赵大哥，我有一事求你。”

    赵大钢思前想后，也不知该怎么办，又不能跟王力恩挑明白。他是个没什么主意的人，卖这件事如果不是被到了没法，他也不会。他熟悉王力恩家里的况，比起他当时还差劲。好歹赵大钢老婆有工作，而王力恩老婆却一直岗在家，三人只靠他一个人几百块的工资，不想别的办法肯定不成。

    “叔叔，别害羞啊。”大男孩很快穿好衣服，笑嘻嘻地亲了赵大钢一，“叔叔，再见！”他脸上的笑容非常纯真，跟16岁的赵明一样，赵大钢心里忍不住一阵悸动，然后竟然是对刚刚激场面不自禁的回忆。

    王力恩兴极了：“好好好。谁都知张老板以前是你徒弟，师傅的面他总给给吧。”

    “大哥，你也知矿上这钱连粉都不敢买，我又没什么本事，想找别的活计也找不到。”王力恩看着赵大钢，“前段时间我听嫂说你在张顺那酒店里还兼了份差，每个月还能挣个七八百的，能不能……你也帮我跟张老板说说，让我也去兼职？”

    当大男孩离开房间时，那一刻赵大钢竟然有些失落，他甚至觉得自己应该问问那大男孩叫什么名字。片刻后，张顺推门来：“师傅，怎么样，舒服吧？”赵大钢开始穿衣服，说：“你怎么找了个这么小的，他才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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