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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能恨自己。

    只是她并没有表现来。

    她听见自己心脏剧烈的动声，一比一烈，尤其是在她靠近赵星月以后，对方上清淡的熏香钻她的鼻尖，如同羽撩拨着她的心脏和每一个觉官。

    “……”沈青薇沉默了好一会儿，“我没法恨您。”

    她甚至受不到沈青薇的手在她上的觉。

    这两条没有知的, 虽然还是活着的，但因为年的没有锻炼, 上面的肌早已经萎缩了，想要达到锻炼的效果, 必须比平时更加用力才行。

    沈青薇打断她的话：“不，别说了。”

    松的一恢复知觉, 赵星月却没有动，而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垂眸静静地看着沈青薇, 艰难地压着她上的位。

    可是恨自己什么，她又说不上来。

    “是。”

    她不知该去恨谁。

    不过这毕竟力厚, 即使因为两条的原因衰弱了不少, 底还在，不过片刻的功夫，赵星月就受到原本绵没有力气的肌，渐渐重新归于她的掌控当中。

    沈青薇没有力, 凭借的全是自己两条细胳膊的力气, 没一会儿的功夫, 就满大汗。

    沈青薇闭上睛，她的神看上去十分狼狈，脸上隐隐带了祈求的神。

    “赵家人最擅的就是卸磨杀驴……”

    “我不知。”

    “……我不会恨你。”她站起来，将被汗打的碎发挽到耳后，神迅速地恢复了来时的冷淡，“太医说了，您的早中晚都需要压治疗

    皇帝边的人，都是赵星月一手训练来的暗卫, 隐匿和的功夫一，饶是赵星月自己，在全盛时期, 对上他们，只要超过三个人，也不敢说一定能够全而退, 更别说她现在这个状态。

    赵星月并没有受到沈青薇所说的疼痛。

    沈一焕在天牢中说的话，仍旧在她的耳边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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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家算是间接覆灭在她的手里，毁了自己的家族，即使是赵星月从中作梗，可她就是没法恨她。

    “殿，太医说过，第一次压可能会有疼痛，得罪了。”

    她的手贴着赵星月的肌肤，能够受到比正常人温更低的温度从上面传来，她要非常克制，才能压抑住自己想要将赵星月自己的冲动。

    赵星月来了趣味，“你恨你自己什么？”

    “……疼吗？”

    怪不得。

    尽她知自己的心并没有表面上表现得那么平静。

    “你应该恨我的，”赵星月用蛊惑的语气：“是我让你去查的私盐的事，是我让你把沈家送到的绝路，你知的，我恨沈一焕，我恨他欺压我和阿弟，我恨他娶了晴，却不好好珍惜——”

    “为什么不让我说？”

    她看着认真的沈青薇，：“我以为你会恨我。”

    她说，“我恨我自己。”

    赵星月：“刚才的人是辰儿借给你的。”

    沈青薇抿了抿，太医说过，如果疼痛，反倒是好现象。

    “没有觉。”

    有时候她想，要是赵星月真的对她卸磨杀驴就好了，她就没有那么多的痛苦与烦恼，也就不必在各思绪当中沉沦了。

    第70章 拯救嫡女小白（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