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曼街杀人案第肆章：动荡时代(10/10)

    从刚刚上车前她还在为翰森打趣道她和艾米莉一事而生着气，但等到坐上车後又瞬间被睡意给战胜，这让见识到上述全部过程的翰森感到既无奈又好笑，几乎是毫无违和的刚刚她在外面打开车门时还在叫骂着，但一坐进去却瞬间睡si。一想到这翰森就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小鬼头终究是小鬼呀」

    没多久翰森开着车来到了艾米莉所住的街上。

    「是这里吗？对，应该是这里。」

    不断在脑内重复确认着梅瑟琳刚刚告诉自己的地址，最终翰森确定了自己没开错路。

    「喂～梅瑟琳，太yan晒pgu罗～该起床了。」

    翰森摇了摇坐在左边副驾驶座的梅瑟琳，被摇晃着的梅瑟琳发出如同猫叫声般不愿醒来的sheny1n声，但她依旧贯彻着强大意志力强行张开双眼。

    「嗯嗯呜呃」

    「怎麽发出了像我隔天宿醉醒来的声音？睡昏了吗？」

    「醒来了啦我醒来了。」

    梅瑟琳用手指r0u着右眼随後看向窗外。

    虽说已经算清晨了但目前整条街看过去住户们都还没亮起灯光，但唯有艾米莉家不同，客厅的灯光透过窗帘成了整条街最为显眼的一点。

    「真完蛋了」

    「嗯没错，你完蛋了。」

    梅瑟琳不自觉地冒了点冷汗，而一旁的翰森则对於梅瑟琳接下来的遭遇感到同情，但那眼神透漏出b起同情更多的反而是可怜。轿车停在艾米莉家门前，梅瑟琳将手放到车门把上却迟迟没有打开。

    「那个我能跟你一起下去啦，至少让我露个面艾米莉应该不会怎麽样。」

    「不，这都是我一时任x的选择。我会自己处理的，谢谢你今天来帮我还有载我回来。」

    「这样呀行吧，祝你好运。」

    我下车和翰森简单道别後轿车就驶离路边，越开越远的车子最终消失在了我视线内。

    我转身向大门走去，来到门前後我伸出了手想按下门铃，但在快碰触到之时我又将手收回来。

    「可以的梅瑟琳，你可以的。只要好好说出实话再好好解释的话一定没问题。」

    在给自己加油打气的同时还深x1一口气，我又再次伸出手按下门铃。只听按下门铃後没多久门内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脚步声越靠越近後终於来到门前将其打了开来。

    开门者正是艾米莉，而她在打开门时脸上是挂着担忧无b的表情，但在看到门外的是梅瑟琳後瞬间变为了彷佛下一秒就要喜极而泣的甜美笑容。

    「我回来了」

    「梅瑟琳！！」

    艾米莉在喊出梅瑟琳的名字後同时蹲下部份身子紧紧抱住她。

    「你怎麽这个时间点才回来？你在这宵禁时间去哪了？我担心si了！」

    艾米莉放开她後又质问着梅瑟琳做出的行为背後种种原因，其眼神中透漏出的担心就如同她眼中的泪水般快要溢出来似的。

    「我们先到屋子里讲吧，艾米莉。」

    「啊啊抱歉我有点太激动了。」

    艾米莉松开了双手和我一起进到屋子里，再关上门後我们站在门口处又继续开始着刚刚的话题。

    「跟我讲吧，你在晚上都去g嘛了。」

    艾米莉双手抱x以平静口吻向我要求交代出所有事情。

    「我这个嘛」

    「嗯?」

    艾米莉的态度并没有咄咄b人，甚至可以说是温柔无b，但也正是此态度让我对於说出实话而言更为困难了。

    「我我回事务所一趟了。」

    你说什麽?你这混帐东西!刚刚在门前立下的话究竟去哪了?

    在梅瑟琳说出谎言的那一刻，内心的另一个自己瞬间跳出来指责着她，梅瑟琳不仅骗了艾米莉，还同样骗了她自己本身，自己终究成为自己最讨厌的人了。

    「说谎。」

    「呜」

    「你才没有回事务所，这里是梅费尔区，离事务所位在的萨瑟克区太远了，不只是路途远且沿路上都有负责夜晚宵禁的巡逻队，你回事务所这一理由根本不合逻辑，很明显是为了应付我而随意说出的粗劣谎话。而且你刚刚说话时的表情并不自然，你为什麽要隐瞒我呢?梅瑟琳小姐。」

    长年跟在一旁的助手也有在默默成长着，不只是言行举止上，她更是习得了梅瑟琳的思考模式。

    「」

    「请你老实回答我。你究竟去做什麽了?」

    梅瑟琳将头低了下来，口中挂着愿意说出实话但实际内心深处却也被不断在欺骗着自己。

    「我没回事务所」

    「那是去了哪呢?」

    梅瑟琳将刚刚发生过的一切通通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艾米莉，艾米莉只是静静听着梅瑟琳的叙述，但途中却又有着各种不同的情绪变化，最多的是惊恐以及担忧的神se。

    「结束了？」

    「就这样。」

    俩人之间在故事结束後就陷入一阵沉重的氛围，意识到气氛不对後梅瑟琳试图想要先开口来打破沉默，但此时艾米莉突然又抓住了梅瑟琳肩膀大声问道。

    「为什麽你不带上我呢？！」

    「唔！」

    被突然的动作吓一跳的梅瑟琳不由得後退了几步。

    「我我有我自己的打算，就算不带上你，我也能把事情处理完。」

    梅瑟琳又说了谎。

    「自己的打算？难道就是指毫无防备的随意去赴约吗？你肯定很清楚风险有多大呀！」

    「什麽叫做毫无防备？我已经事先给翰森发讯息了，你也知道结果就是我站在这里。」

    「那如果他没看到呢？如果翰森没有去现场的话结果就不是这样了，你就不会站在这了。」

    艾米莉的语气失去了一开始的冷静，取而代之的是情绪激动的质问。

    「所以你为什麽不带上我呢？」

    「我」

    「回答我。」

    「这和你没关系。」

    「！？」

    听到这句话的同时艾米莉瞪大了双眼，她松开了抓着梅瑟琳肩膀的双手，嘴巴不断地重复呢喃着从梅瑟琳口中出来的「和你没关系。」这句话。

    而梅瑟琳在说出口後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她缓缓将手放到嘴唇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说出了这句深深伤害到艾米莉的话语。

    「和我没关系？」

    艾米莉不受控制地晃了下身子彷佛是太过震惊导致身t如同脱力似的行为。

    「梅梅瑟琳，你这句话是什麽？」

    「艾米莉我不是这个意思。」

    「为什麽会和我没关系？一直以来，难难道我都和这一切都毫无关系吗？」

    那是充满无助且绝望的语气，几滴泪水缓缓落到了地板上，随後如溃堤一般两行泪水从眼框中释放了出来。

    看着眼前无声哭泣的艾米莉，造成这一切的梅瑟琳也着急起来了。

    「因为不关我的事，所以你才不叫我起来吗？」

    「不是的！艾米莉，这这是因为啊我认为你可能会反对我去赴约，所以呢所以」

    「就这样？我确实有可能会反对，但要是你坚持的话我也一定不会阻拦你阿！」

    「这是因为充满不确定x我才这样的。」

    「但你自己去的话也是个不确定x呀！就算是向翰森求助也一样。」

    梅瑟琳不断地试图为自己刚刚说出口的话语解释着，但艾米莉也同样在反驳着这些解释，双方在门口处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了。

    「我是你的助手，侦探梅瑟琳的助手！我不能够接受你用这一无聊的理由拒绝我来赌上你自己的安危！」

    「不是什麽无聊的理由，我的安危我能自己照顾好！我在这些年以来都是靠自己生存下来的，我才不是像外表一样是个小孩子，我能保护好自己！」

    「这才不是你是不是小孩子的问题！你为什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呢？为什麽你要这样推开一切呢？」

    「我才没有推开一切，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你的选择？那好阿，那回答我，你为何要选择独自一人前行的道路？」

    「唔！」

    梅瑟琳被艾米莉一句话问道头上，她试图避开艾米莉的眼神想逃避掉这一问题。

    「我我是」

    「请好好回答我，梅瑟琳。」

    「我是为了你」

    「你说什麽？」

    梅瑟琳的声音小到连眼前的艾米莉都听不清楚。就在这时，在刚刚历经夜晚身si交错的瞬间以及最近以来累积起而并未发泄出的情绪，甚至——是刚刚亲自放跑了傀儡而被内心强制压住的自责感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我是想要保护你！！」

    「什？」

    眼睛也同样sh润起来的梅瑟琳以近乎用吼出来的方式终於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保保护我？」

    「没错！我不想带上你都是为了我这该si的念头！你说的对，我很清楚去赴约的风险有多大、有多危险，但正因如此我才没有叫醒你！」

    说着话的同时眼泪也从梅瑟琳的面庞上流落，一直以来压抑住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化为了言语和泪滴发泄出来。

    「这和一般的案件都不一样，是有危险的。一直以来都是艾米莉你在保护着我、照顾着我，我不想要在这次事情上你就因为我而出事，我才不要发生那种事情！」

    梅瑟琳用衣袖擦拭着眼框中止不住的泪水，艾米莉静静看着眼前啜泣着的梅瑟琳，她想和梅瑟琳说些什麽但却说不出口，她双手放在x前，x口就像被什麽东西堵住一样，闷闷的且缓不过来。

    「打扰你们俩位了。」

    普罗nv士站在楼梯上跟门口前的梅瑟琳和艾米莉说道。

    「我知道这麽说可能不合时宜，但俩位都先冷静一下。罗伯特先生待会就要起床了，希望俩位小声一点。」

    「咳咳呜——对对不起普罗nv士，我们太咳咳——吵了，真是对不起。」

    梅瑟琳用说不清话的口吻向普罗nv士道着歉。

    「没事的nv孩，你累了对吧？先回房间一下吧。艾米莉，可以请你先去餐厅帮我整理一下桌子吗？待会要吃早餐了。」

    「好的」

    梅瑟琳抬头看了眼正在回应着普罗nv士话的艾米莉，她玉貌花容的脸庞现在已经止住了眼泪，那留下泪痕的通红面容是如此会让他人为其感到怜悯呀。意识自己正是让艾米莉哭泣的原因，梅瑟琳便撇开视线紧紧si咬着自己的嘴唇，等品嚐到鲜血特有的铁绣味她才悻悻然地松开沾着血的牙齿。

    艾米莉转身前往了餐厅，而梅瑟琳依旧站在原地目送走那充满落寞感的身影走进餐厅内，等到艾米莉完全消失在视线内她才往右边的楼梯口走去。

    「你的选择并没有错。」

    走到楼梯上在经过普罗nv士的时後她向梅瑟琳说出了这句话。

    「你为了不让艾米莉遇到危险而做出的选择我也很认同。可是你说着不想让她受伤，但刚刚你说出的话却亲手伤害了她不是吗？」

    「你都听到了吗？普罗nv士。」

    梅瑟琳并未看着普罗nv士而是依旧面对着前方阶梯说道。

    「你是个特别的孩子，梅瑟琳。但你都把所有事情都背负在了自己身上，宁愿牺牲自己拯救他人也不愿让其他在乎你的人来拯救你。」

    「我刚刚出去的时候可是也有叫上一个人喔。」

    「但你也是做好了自己一个人面对的心里准备对吧？」

    「」

    梅瑟琳又低下了头，，自己的内心全貌都被普罗nv士看得一乾二净，这让她无言以对。

    「先回房间休息吧，早餐准备好後我会去叫你的。」

    「我没胃口。」

    「但艾米莉有。」

    普罗nv士语气坚定地说道。

    「你是个聪明的好孩子，我知道你会怎麽做的。艾米莉或许太过保护你是没错，但其实她并不懂的怎麽去ai他人。」

    「？这是什麽意思？」

    梅瑟琳转过头看向普罗nv士。

    「就以ai来举例吧。正是因为不懂该ai哪些点才会选择去ai全部。想法是好的，但却让被ai的人压力很大，既然如此这就对被ai的人来说是负担了。艾米莉甚至因为你大半夜不在房间内而选择到客厅里痴痴等待着不知何时才会归来的你。」

    普罗nv士将手放到了梅瑟琳肩上。

    「先整理下思绪再去和艾米莉好好谈谈吧，你们才不是什麽侦探和助手之间的关系，而是朋友间的关系。艾米莉很珍视你这位朋友，而我也相信你跟她的想法一样。」

    说完後普罗nv士就拍了拍梅瑟琳肩膀便下到一楼处往厨房内走，梅瑟琳0着刚刚被拍的左肩认真思考着普罗nv士的话，随後就回到了三楼的房间。

    躺到床上将外套脱下的梅瑟琳稍微解开了衬衫的上半扣子想要让塞满闷闷不乐心情的x口通下气。

    「我真是混蛋」

    艾米莉把我看得太重了，而我则是想要将她给推开以此保护她，但我这麽做反而才伤害到了她，那我做出的决心又算是什麽呢？

    将手臂放到额头上的梅瑟琳正呆呆地望着纯白无b的天花板，因为拉开窗帘使得从窗外照shej1n来的太yan光将天花板上因时间积累遗留下来的霉纹给清楚照亮，那些在纯白天花板上的霉纹就如同梅瑟琳内心深处的那几块疙瘩一般不断侵蚀着她的内心。

    我难道真的都将全部压在自己身上吗？翰森跟普罗nv士都这麽说我，难道我自己都没察觉到吗？对於这六年来周围的各个影响下，我连自己的改变——不对连自己的本质都没看清吗？

    六年以来都独自活着的孤独感是以常人来看都无法想像的，虽有着追查当年家族真相的目标但却迟迟望不到突破口，有着决心却没有施展的机会，使得在这期间梅瑟琳都有过不下百次的想法想要一si了之，三年前的时候甚至曾在睡前用手枪对着自己的脑门不下十次。

    梅瑟琳并未意识到将全部事物压在自己身上的习惯正是从她那依旧无法摆脱的孤独里诞生出来的，哪怕已经遇见了值得相信的合作夥伴翰森以及长期伴随着自己而行的好友艾米莉，甚至是将自己视做为家人的罗伯特和普罗nv士，梅瑟琳依旧是将自己视为外人，因此才认为保护他人的作法正是将其推开，让其不再和自身有任何交集。

    呵呵原来如此呀，我在这六年来依旧是在原地打转着呢，看来正如安德森所言，但不止是两年前，而是我六年前直到现在都依旧是名幼稚至极的自大小鬼头呀，我也没有资格说罗伯特是只会活在自己内心世界的人，因为我也同样是活在自己内心的人。

    「噗！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想到这梅瑟琳不禁开口大声笑出来，并不是因为什麽好笑原因，而是在嘲笑着自己的可悲笑声，因剧烈笑着导致好不容易止血完的嘴唇伤口又裂开来了。

    「哈哈哈哎呀呀，怎麽我现在才注意到呢。」

    梅瑟琳坐起了身望向窗外。

    「既然已经意识到了就试着改变看看吧。这就代表着命运也在转动了吧？那麽现在应该也不算太迟吧。」

    梅瑟琳坐起身自言自语地看向窗外任由脸庞曝露在yan光之下，此时门外也传来了敲门声。

    「梅瑟琳小姐，早餐准备好了。」

    普罗nv士来提醒早餐已经就绪的消息，而梅瑟琳则穿上外套又将刚刚解开的扣子扣紧後离开房间来到了一楼餐厅。

    艾米莉已经在用餐了，而普罗nv士则在一旁收拾着刚刚煮完早餐的厨具。

    「罗伯特先生呢？」

    「罗伯特先生出门去工作了，我都会事前帮他准备早餐好让他可以带去工厂吃。」

    说完後普罗nv士擦拭着沾水的双手便拿上一旁挂在厨柜上的袋子。

    「我要先去早市一趟，你们慢慢吃吧。」

    普罗nv士取下围裙便拿着袋子离开了餐厅，在经过我的时候还特别看了我一眼，看来她是在帮我制造出和艾米莉独处的时间。

    我走到摆着另一盘完整早餐前的座位坐了下去，刚好是在艾米莉面前，她正面无表情地看着盘中的早餐，嘴中则嚼着还未吞下的食物，她咀嚼的速度异常缓慢不像是平常样子，毕竟刚刚吵上了一架会这样子也是很正常的。

    我偷偷瞥了她一眼随後也拿起一旁的餐具开始用餐，时间过去不知几分钟，我和艾米莉依旧各吃个的早餐没有一丝交流，餐厅内只有着餐具与碗盘之间的磨擦声，面对这沉默的氛围下我也没什麽胃口可以在这样继续面无表情地吃下去，我停下动作而手中依旧拿着餐具并未放下，最後在一阵内心针扎後我决定开起第一句话。

    「「那个」」

    「「咦？」」

    我和艾米莉同时开了口，不止是起手的第一句，甚至连同第二句表示疑惑的惊呼声也是相同。

    「「我！」」

    「「嗯！？」」

    又是相同的场景，我和艾米莉异常可怕的默契x不禁让我用手盖住了嘴唇彷佛是说出了什麽不堪词汇一般。

    「你你先说吧。」

    艾米莉示意让我先说成功打破了这统一话语词的无限轮回情况。

    「嗯好吧。那个对不起。」

    艾米莉放下了餐具看着我，其面容也不在是一开始的面无表情而是换回平常有的姿态专心听着。

    「艾米莉，我不该对你说出那句和你没关系，当时我内心很着急以致於让我脱口而出这句话，但我不打算想以此为理由来逃避，因为当时我内心正是这个念头。」

    梅瑟琳也同样放下了餐具将右手放到餐桌上。

    「这六年来为了生存下去我学会接受孤独，哪怕是和你们相遇，我也依旧如此。因为习惯了孤独，我才不懂得向其他人表达自身意思，在外面和他人的交流也都是装出来而没有真正意义的，但b起说我不懂得表达，更不如说是我不会表达。正因如此我才会选择独自背上一切，才会选择推开你，我不会为昨天做出的选择道歉，因为我想保护你，但我需要为推开你这一事道歉，因为我伤了你对我的好。」

    梅瑟琳双眼注视着眼前的艾米莉，但说着说着却又低下头。

    她是第一次向他人表达出自己真正的内心，是六年来第一次向眼前刚刚被自己所伤之人表达着真正的心意。

    「对不起艾米莉，我不该这样对你的对不起。」

    说着说着梅瑟琳又感受到了双眼逐渐sh润的触感，放在桌上的右手也不自觉地紧紧抓着桌布，但此时梅瑟琳却感受到右手上传来的一丝温暖，一丝可以传达至内心深处的温暖。

    「我也有话想要跟你说声对不起，梅瑟琳。」

    艾米莉站起身将手放到了梅瑟琳那紧握着的右手上，其带着慈ai温柔的眼神则和抬起头来的梅瑟琳对上眼。

    「我在成为你助手的这一年来都一直不断以你为中心跑，什麽厨艺呀家务活呀也都是因为你才有所jg进，但这些对你而言都会是负担吧？」

    艾米莉诉说着的同时也都没有松开放在梅瑟琳右手上的手。

    「我呢很喜欢梅瑟琳小姐你。所以我原先对你的任何行为都是我那不懂得如何去ai的心态造成的，我也和你很像，不同的是我不知道该怎麽ai，因此我只会选择接受所有地方、选择去ai每一个点。但如今我也会去改变的，不止是学会如何去ai每一个人，更是为了成为能够继续以好友身份站在你身旁的助手。」

    说完的同时艾米莉露出了笑容，刚刚的那番言论和艾米莉甜美的笑容如同yan光般照进了梅瑟琳那只有着月光的内心深处，也让梅瑟琳不自觉地露出另一次出自真心的微笑。

    「呵呵呵如果我是夜的话你就是我的光呀，那我们确实是天作之合的好搭档呢。那就再一次重新指教吧，艾米莉。」

    「是的！梅瑟琳小姐。」

    梅瑟琳和艾米莉隔着餐中握住了彼此的手，这次双方的冲突虽会永远被俩人记在内心深处，但同样的——这次的冲突也让俩人感情也再一次的昇华了。

    「咦？梅瑟琳小姐，你的嘴唇怎麽流血了？」

    「嗯？」

    我试探x地0向艾米莉指着的嘴唇位置，这正是刚刚我自己咬破的伤口。

    「这个嘛是刚刚我吃饭时不小心咬破的啦。」

    「真是的，就是这样我才不放心你呀。」

    艾米莉离开位子来到我右边身旁，在我疑惑之际她蹲下来将右手大拇指放到了我嘴唇伤口上，随着她拇指轻轻一抹，我可以清晰感受着一丝温暖传到嘴唇伤口上，随後伤口带来的一丝丝刺痛感则随之消逝。

    「这是？」

    我感到一丝惊讶地将手放到了刚刚伤口处，伤口已经癒合了。

    「艾米莉，你刚刚没有拿魔杖对吧？」

    「嘻嘻」

    她将衣领拉下来露出了x口，她x前刻着有如花纹般正散发着微弱金光的小型刻印。

    「你的身t不是没办法支撑r0ut刻印吗？」

    「那是小时候。现在呢，我也已经可以透过r0ut刻印使出“魔术”罗，虽然只能用在像这种近距离情况下啦。」

    艾米莉害羞般地站起身迅速将衣服拉回原位。

    「这样啊，呵呵只能说不愧是我的助手呢。」

    梅瑟琳像安心似地看着艾米莉从口中冒出了清纯的笑声。

    「赶紧吃完早餐吧，在放着的话可是会对不起普罗nv士喔。」

    「是的！梅瑟琳小姐。」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