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曼街杀人案第肆章：动荡时代(2/10)

    衣着、特徵、身份关系都对的上，泄密者就是塞莉亚没错，但正如刚刚所说的，她在这种时间泄密又是为了什麽，依我记得的时间顺序来看她是在昨天晚上来拜访我的，和马斯克的见面则是在早上，所以她是在开始行动後才来到事务所是为了打探我的讯息还是态度呢?亦或是想向我传达错误讯息误导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当天晚上她提供的讯息基本上是可以作废的了。

    在我和翰森达成意识後门外传来三声清脆的敲门声，在翰森的许可下门外的人走了进来。身穿制服西装的安德森和杰克跟在门外人员的身後走进房间内。

    「程度?我不太懂您的意思，马斯克先生。」

    梅瑟琳对於他这样的行为感到不理解，原本以为他只是不想和警方扯上关系，但目前这样看来他反倒对我们要求的点感到不满。

    「抱歉，但我对於现在所发生的事情感到很不安。如果说这次的新闻爆料是在凶手的预料之内的话──会不会我们找上马斯克这一步他也预料到了?」

    洁西卡正在帮我调查匕首、搜魔案，翰森原本也正在排查着傀儡维修纪录，而我对於受害者们跟其周遭关系也调查蛮顺利的，虽然今天的突发新闻突然打乱了一下节奏，可是我们也马上找到了马斯克，他也特别配合着我们行动，仔细一想，这真的太过顺利了，顺利的不可思议。

    彷佛听到和预期相差甚远的回答让翰森的表情僵掉了一小会，但回过神来的他却又对梅瑟琳的回答感到不意外。

    「嗯嗯，她说有些事情她要回本部处理，所以只有安德森队长带我来而已。」

    「行呀我不会说废话的，但我想先问下问题。」

    我装作茫然的神情歪下头同时抬起手来看向怀表，已经12:23了。

    「呵呵，哎呀!时间已经中午了呢，不介意一同吃个午餐吗?梅瑟琳小姐。」

    「橘se长发」

    「什?这只能说是非常不明智的。之前我去拜访塞莉亚小姐时她有跟我抱怨过很多被监视的感受，她当时有很多意见，但基於我对塞莉亚小姐的了解，她不可能会做出这种大动作的，哪怕丈夫含了那麽多冤，她也肯定会以自身安危为第一优先。」

    「几位目前待在这是因为询问结束了吗?」

    那照片又是什麽时候出来的呢？马斯克说他是在昨天早上10点左右拿到照片，那麽是有人抢先一步拍下了第二、三案件的照片吗？

    「嗯，但这只是我猜想的一个可能而已，待会换我来讯问马斯克，我有问题想要问他。对了，我刚刚还在车上跟他谈了件事，我想和你讨论一下。」

    「翰森，你真的确定只有我们和安德森他们进出过现场吗？以防万一你待会在去确认一次，还有——你们有请si者威廉的妻子塞莉亚小姐来警厅调查吗？」

    「呵呵小可ai，我哪句话有直接指出我不想被警察找麻烦呢？」

    沉默一会的翰森说出这句话後便离开侦讯室来到我们所处的房间内。

    翰森向他们简单道谢後便让马林和布罗特俩人赶紧离开，随便握了下马斯克的手後便示意我们跟着他，在穿过众多办公室和会议室等等的房间後我们来到牌子上写着侦讯室的房间外。

    「呵呵，在新闻自由的国家中做记者可不会过多限制学历或条件呀，我只是把大众该看到的事物给他们看而已，就像是今天的新闻一样呀，你说对不对?」

    「那我们先以塞莉亚为泄密者来说。杰克，你对於她做出泄密行为有什麽想法吗?」

    「速度还真快，我原本还以为他会跟你们纠缠很久。」

    我将车上和马斯克所谈论的合作一事简单跟翰森说了，他听完後眉头紧锁看似特别犹豫。

    「你做保证?哈哈，真不愧是＂魔nv＂呢，的确是人小鬼大的小nv孩呀。」

    我和杰克迅速移动到侦讯室内，此时闲得无聊的马斯克正在用手指整齐不一地敲着桌子同时望着灰白天花板楞神，在看到我和杰克走进房间後他也依旧不改倦怠的坐姿。

    「这是为了以防万一，马斯克这麽乾脆的态度我可不敢信任，你就尽量笑我太神经质吧。」

    「嗯?我不敢这麽确定啦，但我当时记忆中她的头发颜se真的偏橘。」

    「不是，只是枚无意识的棋子罢了。虽然马斯克刚刚都没对我们说过谎，但或许凶手正是希望他能不说谎地把所有他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告诉给我们，让我们可以顺着去调查到他想让我们调查的事。」

    「这麽说虽然有点失礼，但我没想到您居然这麽乾脆就愿意和我们走一趟。」

    嗯我想起了之前翰森来事务所跟我说过的话了，他说警方是完全没碰现场甚至是照片也没有拍，但是——他还随口提到了＂猎魔者＂不碰现场但会拍照的一小句话，泄密者是nv人还同时还握有照片等等——不会是她吧?

    「那你收到的信内容又是什麽呢?」

    「先休息一下吧，我去和人讨论事情。」

    「由梅瑟琳小姐来询问?」

    「如果我们打扰到调查工作的话我得先道歉，但公告已经发了下来，想必是因为新闻的影响吧。

    「是的，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希望可以让有着冷静思考能力绝佳的杰克可以协助你判断马斯克接下来的回答而已。」

    「中场休息罢了，待会我要出去调个资料，下半场要交给梅瑟琳来处理。」

    「梅瑟琳，上来二楼！」

    「你们很赶时间对吧？那就先在车上说说事情吧。你刚刚所说的协助调查，究竟是指到哪种程度的呢？」

    「这可真巧，我刚好带在身上呢。」

    在对话结束後我们便一路保持着静默直接回到了警厅，在这时已经没什麽人待在门口处了，估计是打消已经采访念头又或是被翰森给赶走了。

    「嗯哼，我只是想要知道更多内部消息而已，和你们合作我就能抢先一步拿到大新闻。」

    「依我目前扮演的角se来说，我应该是证人之类的吧?不好意思，我不太了解调查式询问流程，但你这样的态度不太好吧，而且为何我会被铐上手铐呀?」

    「协助?」

    「不，我不算接受合作。」

    房间内有两个空间，一间为毫无生息且装饰灰白无b的侦讯室，另一间则是设置着明亮灯光还有着简单几张椅子和通话设备的小房间。两个小房间中间则有着一扇单向玻璃以方便人员们可以单方面确认侦讯室状况。

    翰森虽表现沉稳但也掩盖不住额头上那略微显露出的青筋，他将马斯克的讯息档案夹合上放到桌上露出严肃神情。

    「真不好意思，马斯克先生。但我可是连早餐也都还没吃，就让我们在一起忍忍吧。」

    「你是怎麽想的?真的要和他合作吗?」

    我翻开了小笔记本同时拿好笔准备亲自纪录过程。

    「＂猎魔者＂呢早就料到他们也会来咬我pgu了。」

    听完这番话的翰森不耐烦地看着他，但哪怕在急，自己也是有义务要回答他，翰森不禁开始轻轻颤动着右脚试着让自己说话语气好听一点。

    「塞莉亚？喔喔有阿，当天出事时就有载她到警厅一趟，但当时不是我负责询问的，我能去找找她的纪录，你有事先调查过塞莉亚吗？」

    坐在窗前桌子的sc探员左手同样铐着和马斯克相连的手铐说道，随後翰森又看向了我。我刚刚其实有偷用＂魔眼＂看了下马斯克，从t内“魔能”的频率和直接观察到的言行举止来看都可以证实他的确没有说谎，所以我点点头向翰森表示马斯克没说谎的肯定回覆。

    「塞莉亚小姐怎麽会，这不可能呀!」

    「你不满＂猎魔者＂在这吗?」

    「毕竟民众都知道了，但也多亏此我们也没必要偷偷00了。」

    「那你在什麽时候去赴约的?」

    我和艾米莉被房间人员带到小房间内，而翰森则带着马斯克进到了侦讯室里。

    「马斯克布兰，今年31岁，居住地在苏荷区，毕业於l敦大学学院。哼你还挺聪明呢，毕业於ucl怎会选择做记者呢?」

    「嗯哼，不管如何都表明了其中一个为“猎魔者”。」

    「今天洁西卡没有跟来吗?」

    「我不满的是你们要求的协助部分，我是位记者，怎麽想你们现在应该很需要情报对吧？」

    「还真是第二、三起的照片，这场景我认得出来。就这些而已吗？」

    「塞莉亚的确跟我想一样，但她怎麽会在这时间点行动呢?」

    「邀请我一同调查案件是嘛先不提你的保证究竟能不能保护到我不被警方找麻烦，你要我协助调查是指哪种程度的呢?」

    他翘起腿双手抱在x口前，面露严肃地看着我。

    伴随着马林和布罗特的拌嘴声我们迅速坐进车内，在都上车後布罗特就发动车子踏上归途。

    「这样呀，好吧我也早料到你会拒绝掉合作一事。」

    以那个时间点我和艾米莉还在“法师”追捕案中，安德森他们应该也还没抵达现场才对，再说了——这两处现场都有便服警察在监视着，不可能有人闯入现场拍照还没被看到。

    「别再说p话了，赶紧开车门吧。」

    我坐上铁椅而杰克则双手抱x靠在门口的墙壁旁，马斯克瞥了一眼杰克微微蹙起眉头。

    钟型帽、英l风服饰、围巾这些都是现在nv士们很常见的特徵呢──等等橘长发?

    如果有更多情报的确是好事，但我才不是做主的，只能先回去和翰森商量一下。

    我和杰克来到另一旁开始说起话来。洁西卡现在处理的事情估计就是我托她调查的匕首和搜魔案吧。只不过还真得不愧是＂猎魔者＂，居然也顺着马斯克这条线追了过来，但好像是晚了我们几步才到。

    「请形容下昨天和你见面的那名nv子，包括特徵、衣物、装饰等等的你有所印象的事物。」

    马斯克看着房间牌子尴尬地露出苦笑就被翰森给强y地拉进了房间内部，而我们也跟着进到里面。

    「行吧，我看这公告早在几天前就印好了，终於抓到机会了对吧?」

    马斯克靠在椅背上凝视着翰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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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斯克摆出和蔼的笑容向翰森伸出手表示礼貌。

    「你们找人b想像中快呢。」

    这麽说也对，我们目前所知道的事情太少了，如果是他这种职业记者的话的确是能成为一种可用的情报来源，但也正因为是记者，我们也不可预料和他合作的话是否会泄漏更多消息给外界，ga0不好他也是凶手的协助者。

    但在那时间点他们应该不可能就能拍完全部照片才对，况且当时他们连个包包都没有带，不可能身上还藏着这麽大一个的相机。

    我来到安德森面前特地说出由我亲自询问的原因，如果被要求由他来进行询问的话可就麻烦了。

    「他说见面的nv人有给他照片。我记得你有跟我提过＂猎魔者＂会拍现场照片对吧?既然如此，泄密者应该和凶手同为＂猎魔者＂又或者是身为“猎魔者”的凶手向她了提供照片，但是也不能否定泄密者就是凶手这一可能。」

    「照片你肯定留着对吧，毕竟都放上报纸了。」

    「那一封信你有带在身上吗?还是说你还留着吗?」

    「唔」

    「让他一起调查是吗？我认为这应该算可行的方案，毕竟我们有太多疑问需要解答了。就像是你说的凶手和si者们的关联为十年前的一场搜魔案，又或是最近的傀儡暴动案等等的，把这些事交给他调查应该可以省下我们很多jg力吧？」

    「你知道我？——算了，我们赶紧处理正事吧。马林、布罗特，辛苦你们了，赶紧回岗位上。」

    坐在铁椅上的马斯克左手被铐着从地上偷偷连至隔壁房间的手铐对坐桌子对面的翰森笑着挖苦道。

    「没问题的，那麽杰克先生，我们移动到隔壁房间吧。」

    安德森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调查公告递给了翰森，翰森在接过後随意看几眼便转交给一旁的警员。

    「哼才这样？」

    nv猎人喷泉我好像有听过，我记得那座喷泉离阿普斯利邸宅蛮靠近的。

    靠在墙壁的杰克脱口而出了这一小句话刚好被我听见到，但我没有说穿。毕竟在目前印象中，有橘长发这一特徵还刚好牵扯进有关於＂猎魔者＂的相关人士中就只有一位，塞莉亚马克思。

    「你想问啥?」

    马斯克用手靠在柜台旁将梅瑟琳的探员证还给了她，他表情充满着对於梅瑟琳一行人的好奇感。

    「不是想要回警厅吗?我听说警厅内的餐厅是高级自助吧呢，带我去瞧瞧如何呀。」

    「期待你的回覆。」

    「她?约你的是位nv人?谈话内容呢?」

    「休息好了?让我可等了好久，我还没吃午餐呢。」

    「您有什麽不满吗？您不是不想被警方盯上吗？」

    「所以马斯克也是协助者吗?」

    「如果她是被教唆的又或是有人在背後支持着她呢?」

    我们下车後直接进到警厅内部寻找翰森，虽然外面都没什麽人了但内部依旧人cha0汹涌。

    在他们俩友好交流的同时我和站在安德森後方的杰克对视一眼。

    「凶手是nv人又或是泄密者是nv人？」

    「嗯哼，其实她当时还给我看了好几张，但我只要了这四张最清楚的照片。如何?还有想问的吗?」

    「杰克，你冷静一点。塞莉亚是泄密者还只是猜测而已，但所有点跟动机都可以和她对上，我们还是得对她深入调查一下。」

    「就是这样，只不过这是等价交换，不会让你们吃亏的，只要能尽快解决案件想必你们连人t献祭这种鬼事都g得出来吧。」

    「啊不不不，毕竟和＂法师＂有关，＂猎魔者＂出现在这一点都不意外。」

    收到了一封信嘛寄信者是凶手还是其他人呢?

    「翰森先生，sc搜查组探长，真是幸会了。」

    「问吧。」

    我可以先理解塞莉亚有泄密动机，但她因为害怕加上顾忌所以并不敢实施，可是──在诱惑因素的引响下，她会做出什麽举动呢?

    「翰森，你知道在我们去调查第二、三现场时还有谁是有先我们之前进去过现场吗？」

    「是这样嘛那可否让杰克进去协助呢?我待在这观察就好了。」

    「所以您并不打算只单单向我们提供泄密者的事，而是打算成为调查组的一员？」

    「你说橘长发?你确定是橘se长发吗?」

    「我们只是想要知道究竟是谁向您透漏了我们内部讯息，你只需要告诉我们这点就好，我们就不会再麻烦您了。」

    但只是为这种结果的话也太不深思了吧?她清楚自身是处在被监视的状态下生活，也清楚暴露案件会给自己带来什麽引响，有这麽多不利因素，她应该会给自己多留几条後路亦或是完全不作为才对呀，还是说她就真是单单为ai痴情而不顾一切後果的nv人呢?

    说完马斯克便离开柜台处而我们则选择了跟在他後方，他推开门走出去迳直来到停在门口正前方停车格里的警车前。

    一gu违和感顺着缠上梅瑟琳全身，她感觉到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是被刻意安排好一样，只是在这时她才突然察觉到这一异样。

    马斯克从外套内拿出四张黑白照片放到了桌上，翰森拿起桌上照片後眯起眼睛查看着。

    说完後他又瞥了一次杰克，而这次杰克也和他同时对上视线了，在对视到的瞬间马斯克迅速收回眼神再次看向我。

    「我就不过多废话了，你是从哪听来关於第二、三起案件的?我只需要知道这一点，不准扯些有的没的。」

    「接不接受那还是得看你，这是交易。我为警方提供情报和调查方向，而你们只需要让我在破案後有优先报导权。」

    「这麽说也是，一个人怎麽可能会在短短时间内做出这麽大的变化。」

    「这都是为了其他记者都没办法取得的内部报导吗？」

    「特徵是吗?我记得当时她有戴着一顶钟型帽把头发给盖了起来，但她好像有着一头长橘发所以有稍微露出来了一点，再来是装饰品之类的呢就一条围巾而已，围巾特徵我忘了，衣服的话就是大众的英l风。」

    「这单纯究竟是什麽意思呢?我们拭目以待吧。」

    在我提出问题後马斯克单手盖住嘴唇思考了起来，时而抬头时而闭上眼睛蹙眉。

    「又是你们?＂猎魔者＂都是不先发公告就随意打扰别人工作的吗?」

    「意思是有人希望她去泄密吗?」

    「内容是叫我到附近的海德公园见面，说是有消息想要告诉我，还说是和之前的格曼街命案有着浓厚关联。」

    「没说谎那就好，梅瑟琳，你对於谈话有什麽想法吗?」

    他本可以直接拒绝跟回警厅，因为现在并没有什麽许可能让我们强制带他走，但他却选择留下来，总感觉他是对我刚说的话感到点兴趣了。

    「我到的时候她好像很早就坐在那了，她直接跟我说起有关於第二、三起案件的所有事情。我原本还不信想直接走人的，结果她直接从包包内拿出一袋牛皮文件袋鬼鬼祟祟地扔给了我，里面全都是案件现场的照片呀，这下我不信也不行了。後来我就回报社一天不休息也不睡地赶紧把新闻给写了出来。」

    马斯克戏谑地笑了笑靠在警车旁。而待在车上的布罗特则感到有人靠在车旁便从车窗探出头来看了看，本想大声训斥靠在车旁的马斯克却也看到我们从大楼内走了出来。

    「那我们就开始吧马斯克先生。」

    就这种理由?好吧，毕竟直接拒绝他的话也不是很好，况且杰克是＂猎魔者＂，马斯克看见＂猎魔者＂估计也会交代出更多，但相反的话，可能也会藏住更多。行吧我就简单当作是给安德森一个面子吧。

    「今天也请多多指教，梅瑟琳小姐。」

    「没有，他说话的节奏跟身t讯息都没有异样，没有说谎的迹象。」

    「如何?他没乱说话吧?」

    「扔了，信封最後内容没有标注是谁写的，只有写着让我读完後就赶紧扔掉而已。」

    杰克退到了一旁脸se特别紧绷着。若要论到她的动机，想必是她先生吧。她当晚的整t态度而言确实有些古怪，这不由得让我想怀疑她当晚究竟有没有说谎的这一可能，但先以真话做前提，她对於自己先生的si被隐瞒是非常气愤的，如果她让威廉的si可以公布给大众知道的话确实可以加大＂猎魔者＂和警察的压力迫使他们加强力度调查案件。

    马斯克指着自己双眼的黑眼圈证实自己确实没睡。他刚刚的表情、眼神都蛮真诚的，排除掉他说谎的可能，那麽泄密者就是位nv人。

    马斯克听完後撇了下白眼，又用小拇指抠了抠耳朵不屑地说着。

    「是的安德森先生，我本身有些问题想要亲自向马斯克提出，这工作请务必由我来。」

    「这提案先让我保留，等到警厅後我要和人商量一下，」

    房间人员透过麦克风跟在侦讯房内的翰森报告着，而翰森在点头确认後看向了坐在审讯桌对面的马斯克。

    「不放心是因为对方太单纯了，对吧?」

    「我们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开始，翰森队长。」

    「的确以你的身份来说算是证人，如果我刚刚的态度让你感到不满的话我在此向你致歉，而且手铐是必要措施希望你可以先忍耐下，那我们重来一遍吧。请告诉我有关於案件消息你是从哪打听而来的，又为何知道案件的呢?」

    「哼从哪听来的嘛我原本呀，还在为下一次新闻稿困扰着。但在前天呢，有一封信寄到了我办公区内，其内容让我感到了兴趣且让我闻到一gu大新闻的味道。」

    信被扔掉是有点可惜，但估计也在上面找不到什麽有用讯息吧。

    「您还真直接呢，既然您都说出是为了内部独家新闻而打算打入我们之间，您认为我们真的敢答应这要求吗？」

    坐在我和艾米莉中间的马斯克瞧着我又笑出声来。

    「那算是其中一项可能，如果公布威廉的si讯是塞莉亚的唯一目的，那麽对教唆者而言，塞莉亚去泄密对他来说一定有好处的。」

    「无意识的棋子?所以你是指马斯克不知道自己是被下了套?但要是他真的跟凶手没任何直接关联的话，那为何不让他一起调查呢?」

    「感觉挺不妙的呢」

    看来他的确是打着内部消息的意思，但我也是没想到他又这麽乾脆地说出来。

    「怎麽啦？不是说好要我协助调查吗？我这不就来了嘛。」

    我抬头望去发现翰森正站在二楼扶手处挥手着，我们顺着楼梯来到二楼处时他才从长椅上悠悠站起身来。

    「这也不能说太神经质啦，只是他提出想参与调查是为了换独家新闻这一点我也不太放心。」

    原本情绪稳定的杰克来到我身旁激动地反驳着对塞莉亚的指控，安德森挂保证的冷静思考能力究竟去到何方了我不得而知，但假如有人在我面前直接指认艾米莉是杀人凶手的话想必我也会是这番丑态吧。

    「当时我们遇见的监视人员都跟我说我们是当天唯一的进出人员。除了第二起，因为那三个“猎魔者”b我们先到几分钟。」

    「昨天呀，当时我按照上面所写的时间在22日的早上10点多到，我们是在nv猎人喷泉那边见面，坐在同一张长椅上，但她全身上下都包很紧而且也提醒我不要看她，所以整场对话我基本上都盯着喷池上的雕像度过的，但我也有趁她不注意时瞥了几眼。」

    翰森说的是蛮有道理的，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目前看似遭遇很多困难和阻挠，但实际上这不是特别顺畅的进行着调查作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