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1/1)
叶诚英问,“不是说一辈听我的话?让你往上,怎么不往上?”小姨握着他掐的手想要扯开,可那纯属自不量力,他既是男人又是军人,哪一样又是她能抵抗的?反而越想扯开,那手掐的越厉害,着直往两边掰,小姨甚至觉得她的那也被他掰了条,正随着动作咕叽咕叽溢着儿小姨被折磨得气息不稳,“你,你又不正经”叶诚英有理有据,“你不服从命令,我自然可以惩罚你。”说着,手指又摸中间,来回搓,啧啧声,“怎么连自己的都不住,了这么多?”“不,不,你不许说”叶诚英摆她的,“跪上来。”小姨反应慢,边换姿势边辩解,“我没”小姨姿势不对,摇晃的啪的一声被红。叶诚英,“转。朝我。撅。”叶诚英捧着如玉的白啃,扒开痉挛的儿,边,边把着往两边掰。嘴里不不净地问,“多久没吃你了?嗯?生完孩就不了?”“不是正上大学那时候了?我白日工作那么忙,夜里就想好好休息,你非摇着求我这”“不还不行,一个劲儿哭,可怜见儿的,像是谁欺负你了似的”
小姨被他颠倒是非的本事气得又掉泪,哽咽,“是你,给我药的!是,是你非要我,在你面前摇你”“废话怎么这么多。蹲来吃去。”小姨接受到命令,就要执行,跪着用那去吃,又被了一掌。“听不明白?蹲着吃。”小姨背对着夫,蹲在夫中间,夹着吃。他爹啧啧哎哎嫌弃的时候,就是要喊小姨的时候。尔兰多少有些幸灾乐祸,自己耐心解释他偏不听,这好了,被屎浇了。尔兰敢这么想,但不敢这样说。她抱过孩往屋里走。王青青正在给志剪呢。上次去理发馆,那个理发师一不小心刮伤了志耳朵,血立时到脸颊,志当场没哭,反倒是包扎完回家吃了饭,睡觉时在卧室发作起来。摸着耳朵哭,看着就委屈,王青青忙从叶诚英怀里起来,跑来哄志。自那后,再剪发就不敢去理发馆了。王青青已经剪好,正在清碎发,看见是尔兰抱着小儿志明来,顺问了句,“怎么你抱来了?你爸呢?”尔兰弯腰开始清理志明的,“呐,要不是志明拉屎,他怎么肯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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