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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要当哄人睡的一方。

    “我要讲的，是一非常大的白龙的惊心动魄的传说——”

    “白龙还有大的？”

    “相对来说！”雪球微微撅嘴看着刃云，刃云忍着笑示意他继续说。

    “在很久以前，在极寒之地，住着名为……朗特思兰德什么的……后面我忘了，的白龙，”雪球压低嗓音，尽可能用一温柔缓慢的语调说，“他的世俗名叫冰风，是那一带最壮、最睿智的白龙。霜人不敢犯他的家园，人类也定期为他奉上贡品，他是冰原的王者。有一天，他遇到了一红龙……”

    “等等，白龙是怎么遇到红龙的？红龙很讨厌冷……”

    “我也不知怎么遇到的，总之就是遇到了，”雪球继续讲着，“那是一名叫……龙语名字特别，世俗名叫熔岩的红龙，她非常霸、邪恶、自私、愚蠢……尽她的型比冰风大很多，但冰风还是打败了她！”

    “那……冰风自己还活着吗？”刃云问。

    “当然！他和红龙用人类的形态打斗，然后彼此产生了慕之……”

    刃云忍不住笑了起来，雪球不明白他在笑什么。实际上，银龙也知这个故事，是从雾之祭者那里知的。这对跨越族的侣甚至后来还有个混血孩。

    “没什么，后来呢？”刃云问。

    雪球开始以账来讲述接来的事，比如，他们被不知名的神限制形、暂时只能以人类形态行动（实际上那不是神，这是银龙雾之祭者的）、比如他们生活在一起到冒险到打架、比如他们有多厉害多帅气……

    雪球东扯西扯的，说着说着，自己开始犯困，他努力睁大睛，看到刃云闭着，微笑着躺在那里。

    “你睡着了？”雪球问。如果刃云没等他讲完就睡着，他还是多少有失落。

    “没有，我在听你说。”

    雪球讲到那对夫妇的混血小孩生、讲到他们各自恢复形、讲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危机等等……渐渐地，困意更，雪球的开始打架，思绪也渐渐混，死活想不起来故事的结尾。

    “嗯……后来……”他继续迷迷糊糊地说，“英勇的冰风终于明白，他是……寒冰的王者，不属于那个什么来着……红龙熔岩……后来他……”

    雪球的呼渐渐沉来，他睡着了。

    刃云眯着睛看了他一会，伸手轻轻抚摸他的额和脸颊。

    刃云知那个故事，它被龙们当“荒诞故事”或“悲传说”，总之，白龙和红龙分扬镳，各各的坏事，把混血的孩孤单地丢在了广阔的世界上。

    今天是刃云第一次听白龙将讲这个故事，实际上，他确实很好奇从白龙们的角度是怎么看的。

    红龙和白龙通常都认为能果断抛弃“错误的选择”才是好的，他们都没有陪伴谁、永远和谁在一起的习惯。

    他们也许会对同族或异族动心，但这不会维持太久的。几年，或几十年，当他们厌倦后，会自然而然地选择分别。

    刃云支起上半，把发向后拢，俯轻轻吻了吻雪球的角。

    “而银龙们都愿意把重要的人留在边，我希望……你将来也能这样。”他温柔地看着雪球的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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