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1/2)

    脑门疼,皱眉,这又是整什么幺蛾呢?。

    崔五爷许久没有看见他,一个小激动,几乎要向小时候一般狼扑过去,然后甜甜的喊一声,师父,我可想死你了。

    她朝着门望了望,看见她的随从小秤砣,小算盘正笔的站在门旁边,觉得不能丢了爷的份,清了清嗓,五爷我自然是来看望师父你的。

    没错,崔五爷便是钟檐唯一关门弟,那个曾经粉雕玉琢的女娃

    钟师傅扶额,看着他一手拉扯着大的倒霉徒儿,当初还不过得能掐来的女娃娃,如今却是一张嘴能把人说得落了的崔五爷,又觉得碍了几分。

    说,丫,这又是来怎么的?钟檐一脸又想整什么幺蛾的表,很是忧愁的望着徒儿。知徒莫若师,他晓得崔熙来的

    崔熙来清了清嗓,郑重说,咳咳听说师傅在伞铺里金屋藏,藏了位如似玉的人儿。

    钟檐闻言,险些没有从板凳上跌落来这又是哪里来的谣言?

    其实这个事儿,也怪不得五爷,所谓谣言,不就是一传便一个样的吗?起初谣言的版本是钟家伞铺住了一个男人,据说是小钟师傅的表哥,到了东寺街那群姑娘中,已经变成你,钟家伞铺住了一个男人,啧啧啧,据说是个一等一的,到了最后,版本索变成听说那钟师傅金屋藏,在屋里储了位如似玉的倌儿

    钟师傅听得这样的话,脸又青又红,跟开了五彩染坊似的,好不彩,混账!你才!呸!这群嚼的杂碎!

    五爷自然知自家的师傅便是这般的脾气,也由着他骂得快,自个儿坐在门槛边上的小竹凳上,倒是一番悠然自在,自得其乐。

    可这样的氛围没有维持一刻,一秒就到崔五爷险些从竹凳上跌落了来。

    申屠衍原本在后面的厨房里忙活着准备饭菜,却发现那漆罐中没有一滴油,便想来问这油盐贮在何

    崔五爷望着撩了帘来的魁梧男人,一双睛盯着那人直溜溜的瞅,石化了一般,许久憋得通红的脸,才发一声爆笑,之后捧着腹,笑个不停,再也没有办法停来。

    哈哈哈哈她笑得几乎要过去,好一朵!师傅,如此一朵咳咳,健硕的,可否压得你不过起来!

    钟檐的脸彻底绿了。

    数秒之后,他缓缓转向他讨油盐的男人,停顿了数秒,面无表,盐在厨房左转第三去,比较矮的那个柜,从上数第三个屉的最里面。油就在柜面。申屠衍闻言,嘴角,他自然知第三门,可不就是书房吗,是谁会把油盐藏在书房里的。

    可是他眉一挑,却忍住了,镇定的转会厨房继续炒菜去了。

    这厢崔五爷这边还没有缓过劲来,看见自家的师父脸铁青,像是真的生了气,立即站起来,规矩的像小时候一般,伸手来乖乖等待着戒尺临幸。

    崔熙来小时候忒,崔家寻常人也不了,老爹经商又常年不在家,上天地掏鸟窝捉河虾,没什么不敢的,可是唯独对这师傅存了三分敬意。

    这也是为什么崔老爷让堂堂崔大小拜这个破落伞匠为师的原因。

    崔熙来伸着手,嘿嘿笑,试探着问,声音却没有了底气,师父,你看,我现在好歹是个爷了,我的随从可都在外面呢能不能关上门,再再教训!

    钟师傅气得疼,他自然是不愿意与那人再扯上什么瓜葛的,没想到不过短短几日,坊间就传成了这样,说到底,也不是这徒儿的错,怒气也缓和了不少,沉声,我与他无半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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