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1/2)

    大漠边关,弟兄们能够喝烧刀这样的烈酒,就是世上快活的事了。

    申屠大哥果然豪,烧刀,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冯赐白转问随从,这么好的酒,快让老板上一壶来。

    边的小厮小声,少爷,暮归楼没有卖的

    这就这么稀罕,云宣城还有老买不到的酒?冯赐白稀罕。

    回回少爷,小厮犹犹豫豫,回答,那酒不贵,东门市王瞎家就有,三三文钱一大坛

    多少?冯家少爷自然不认得其实就是糙制的黄酒,都快要瞪来了。申屠衍赶打了个圆场,听说这青琅酒还有一段故事?

    冯少爷立即不纠结了,恢复了话唠本,是的,青梅酒本是寻常的酒,却因为这样一个故事变得传奇起来,其实这也是真事,这些年来大晁与北靖的战事不断,许多年前,传说有一位青年应征伍,她的妻便是在这暮归楼沽酒说故事,等丈夫回来

    申屠衍黯然,他不知觉想起他军中的弟兄们,他们北戍边关,可是他们的妻儿女呢,自然是相怜早被湖山隔,空对孤灯带影残。

    他这样想着,却听冯赐白继续,他的小妻倒也是生豁达的,与云宣的其他女不同,善友,善醇酿,她绝不会委屈自己,在他的丈夫回来之前,只是想要让自己快乐起来,所以,她便在这里卖了三年的酒,说了三年的故事。

    后来呢?

    只听见冯赐白的声音越来越小,附在他耳边说,后来呀她就成了没人要的老、姑、婆呀,娘,你踹我嘛!

    是哪个又在诽谤老娘?

    听着少年的一声尖叫,他抬起,只见原本还坐在自己前面的白衣少年,如今向无尾熊一般缠在女上,讪笑,嘿嘿,娘,错觉错觉,娘貌,天生丽质,吓死了大雁的,气死了打渔的嘿嘿

    申屠衍回到钟家伞铺的时候,已经是黄昏,钟檐正在收拾铺

    钟檐冷哼一声,心里想着跑去那么半天,磨了那么半天洋工,真是不知害臊,也对,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脸想必跟手上的茧一样厚了吧。

    嘛,凑到银赔我的盐了?他不抬

    申屠衍把银摊在他的面前,他惊讶,他知上的银早就差不多了,那么这些银是从哪里来的,他正想着怎么开问,却听申屠衍又说,我把我的佩剑当了。

    啥?钟檐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于习武者来说,佩剑就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就像书生手中的笔,朝奉手中的算盘,甚至还有武痴的,以剑为妻的,也大有人在,可是这人却轻轻松松的把他当了。

    这是一件多么匪夷所思的事啊。

    钟檐扶额,却看见逆光站立的男轻声,我已经不需要了。

    半生戎的将军试着放了手中的剑,不是因为不需要了。

    因为他找回了还重要的东西。

    放了剑的将军拿起那半只还没有上伞面的骨架,笑着对布衣伞匠说,钟师傅,我想跟你学制伞。

    5.第一支伞骨转(上)

    钟檐惊愕,他制伞的时候,申屠总是盯着他看,他知他虽然恨不得他每一个动作都看得仔细,却不是真的在看他伞,可是他没有想到他会真的想要学制伞。

    他笑着说,钟师傅,我没有别的意思,你看我,总给学门手艺好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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