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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课题。如果他真考上了，我就要带他课题。”

    他一停，略微错开了严峫的视线，说：“莫名其妙送个包，这事真的无法理解……碰到怪异的事正常人的反应都是离远一，不是么警官？”

    “……”严峫确认：“一块钱？”

    秦川：“………………”

    “……我不想惹麻烦。”

    审讯室外，所有人都愣住了。

    “确实非常怪，但光凭这不能认定楚慈有作案嫌疑。”

    秦川问：“二手店？”

    “那他如果考不上呢？”

    “……”

    审讯室里没有声音，所有人都沉思着，一时只听各自的呼声。

    “什么？”

    楚慈有些意外：“不可能，他毒？”

    严峫从思考中回过神来，“唔”了一声，随说：“毒品致幻。”

    楚慈原本已经站起来了，闻言稍有迟疑。

    “我不相信他能考上，也懒得从中获取任何利益。但当时他绪很激动，非要拉着我理论，我只能快打发了他好回去实验室。”楚慈叹了气，这次微许唏嘘：“如果我知那是最后一次见他，或许我会待一些……至少帮他把那最后几个知识解释完吧。”

    “不过，”严峫话锋一转：“——楚慈的供词确实给了我一灵。”

    秦川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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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峫：“灰飞烟灭啊，你没试过？”

    严峫合上速记本，站起松了松肩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最后一个问题。刚才我同事问你那个奢侈品包的时候，为什么你回答说完全不知？”

    ·

    “能请问一么？冯宇光到底是……他是怎么死的？”

    严峫打开窗，上午的新鲜空气一涌而，将办公室里混杂发酵一夜的各气味席卷而空。秦川站在办公桌后，还是有不解：“怎么说？”

    “目前还比较模糊，说不清楚，我只隐约觉冯宇光的死可能跟他立誓要考博有关系，化工企业突然坏掉的监控也很巧合。”

    “如果我要杀自己的室友，我会选在熟悉的地方，而不是人生地不熟的千里之外。事实上百分之九十的学生伤害案都是在校发生的，真想杀人的话，制造实验室事故比拿东莨菪碱和二氧甲基苯丙胺来害人要方便得多。”

    “对了，”突然严峫又想起什么，叫住了要门的秦川：“你帮我跟外勤组说一声，让人以案发地为中心，立刻布控摸排全市范围的二手奢侈品店。”

    楚慈突然沉默来，足足过了好几秒，才回答说：“输给我一块钱。”

    秦川嘲：“甭往自个脸上贴金了，尽人亡？你想得。”

    “正因为案不确定所以才需要我们调查，在调查阶段细节不便对外透，相关法规你这个材生不用我们多叮嘱了吧。”

    “不过现在老只想睡觉。”严峫转过，地伸了个懒腰：“英俊潇洒魅力无穷的严哥，为了丰富和娱乐本市单女青年的业余生活，在相亲这条漫漫征程上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以至于鞠躬尽瘁，尽人亡，急需两个小时如婴儿般无忧无虑的睡眠来缓解一受尽折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