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2)

    柳淑翘的哥哥柳连琛扶着她，冷笑着看着楚凊：“就是你把淑翘推去的？”

    陆如琢觉得焦躁，楚凊没有想到他，为什么不来找他，两个人的关系怎么变成这样。

    再多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楚凊只是重复着那句话，“不是我。”

    陆如琢本来矛盾的心突然又缓和了，连刚才无端生的怒气都消散，抱着委屈到哽咽的小孩拍背，任由他断断续续地哭诉。

    坐在车里楚凊好像才缓过来一，陆如琢把温度打一些，他回想刚才，楚凊是看到自己的，他是知自己在这里的，但是楚凊只是看了一，就收回了视线，一个人去承受。

    虽然曾经这事好像重演过很多次，他永远要向伤害自己的人歉，可是，为什么呢。

    楚凊侧过脸，好像又看到了陆如琢，可他只是望了一，还没来得及对视就移开了视线。陆如琢不会来帮自己，这好像是楚凊早就认定的事实，而且今天是自己给带来的麻烦，本就应该一个人承担。

    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楚凊到最后也没有说，陆如琢也没有问，可他偶尔会觉得，楚凊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明明抱在怀里。

    他只是一个人站在那里，无力地去解释。

    “真的不是我。”楚凊在陆如琢给他系安全带的时候小声说。

    “淑翘和你有多大仇，让你这样的事？”

    楚凊有些愕然，却又觉得好像事发生到现在这个地步，好像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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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劈盖脸的质问所淹没。

    好像就是因为自己过于弱，一昧退让，赋予了对方指控自己的权利。

    回到家里，楚凊都还在掉泪，今天确实是受委屈了，趴在陆如琢怀里哭累了，迷迷糊糊快要睡着。

    望着自己的那双睛悲伤又无辜，在外面撑着不掉泪，在只有他和陆如琢两个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抱着陆如琢呜咽起来，泪了陆如琢衣襟。

    陆如琢直接把楚凊带走，留大哭的柳淑翘和表冷厉的柳连琛，还有其他的围观人群。

    “其他的我就不计较了，你给我妹妹跪来个歉，今天这个事就算完了，我们家也不计较你都了什么。”

    “够了。”是陆如琢，楚凊想告诉他，不是自己，不是他，又想问陆如琢，为什么不早来，刚刚去哪了。

    可是，他真的好讨厌只有他一个人。为什么总是这样，永远是一个人，他鲜少有这样无望的时候，颤着，整个人都瑟缩着。

    楚凊往前倾斜了一，往坠的过程却被一双手拦住。

    “不是我……呜呜……陆先生，不是我，相信我……对不起……”楚凊又在说对不起，他好像永远都在说对不起。

    “还说不是你？这么冷的天，我妹妹自己去？亏你你也想的来。”柳连琛盯着楚凊，神轻蔑，嘴角却上挑，勾一个恶毒的弧度。

    难真的要那样，毫无尊严地跪在那里为自己没有犯的错误歉吗？

    为什么不来找自己，他记得楚凊刚才的表，无助又慌张，可怜得要命，如果楚凊刚才来找自己，就算是楚凊推去的又怎么样？陆如琢一样会护着他。

    一直都是这样，反正也不会有人相信他，楚凊不说话了，只是咬着牙沉默着。

    可是楚凊没有。

    楚凊想回看陆如琢在哪，却没有找到，明明刚刚在这里的，他握了手，他只说：“不是我。”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陆如琢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