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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娅妈妈看小娅没有表示，直接：“我知了。”

    小娅本不知她妈妈怎么讲的，只是隐约觉她没有帮她柜，不然爸爸不可能那么平静。小娅爸爸看小娅什么都不说，依旧以为她默认了，劝她：“到了大学里，你会认识到更多的人，会有更好更优秀的男生喜你。现在，还是要以学习为重。”

    客厅里，电视一直开着，小娅关上房门，

    第二天，小娅爸爸同事给小娅家里打电话，“余总，今年年会在小南城，那里的温泉有名的，您可以带上夫人女儿，费用公司全包。”

    小娅没有说话，默认了。

    神经大条如小娅爸爸，并没有发现她们母女已经冷战数天了。

    小娅看爸爸在厨房快地哼着歌，洗着碗。她小时候有想过找一个像爸爸这样的男朋友，大多时候很成熟，偶尔也会逗比，像个小孩，他事业有成，对家负责，他们会迈婚姻的殿堂，生一个儿，再生一个女儿，一起慢慢变老，但现在不可能了。

    小娅爸爸：“你妈妈还说，他已经不读中了。”

    小娅爸爸洗好碗，到客厅拿起遥控，也不问，直接把电视机调到球赛。

    天彻底黑了，小娅却无心调节台灯的亮度。直到那场球赛结束，可能过去了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两个，小娅爸爸走小娅房间，他站在小娅房门，严肃又认真地说：“你妈妈告诉我，你谈恋了？”

    小娅心里惴惴不安，但还是依言回了房间。她坐在房间的椅上，悄悄望了望客厅，看见她妈妈站起来，关上客厅的门，也没有往她这里瞧一。

    小娅妈妈当天晚上就给小娅收拾行李，小娅问：“我们要去小南城吗，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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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小娅妈妈：“跟她说分手了吗？”

    期末考试的成绩来了，小娅分数不错，年纪150多名，可以理科重班了。但小娅之前和家里商量过，学文科，不学理科。小娅爸爸还可惜，“其实理科重班，你更容易上好学校，跟爸爸学一个专业，以后可以接我的班。我在你们中有认识的老师，你想不想转？”

    小娅：“对不起，爸爸。”这些天，小娅已经在心里说过太多对不起，对她妈妈，对陆小北，对她爸爸。

    小娅妈妈：“小雨，你房间学习吧。”

    小娅爸爸笑呵呵的，“也好，女孩学文科也好。”

    小娅没心思学习，她只是拿着笔，坐在书桌前。夜晚很安静，哪怕隔着一层门，小娅都能听到电视机传来的声音，“球————啦——”但她听不到她爸妈说话。

    小娅走到客厅，看妈妈坐在三人沙发的一，她坐到另一边，有心想开说话，又不敢。

    小娅爸爸笑呵呵地客：“谢谢啊。”

    小娅有预，她爸妈一定在说话，说关于她的事。她在等待，等待他们对她的审判。

    吃好饭，小娅主动洗碗，还被小娅爸爸赶了去，“去客厅里，跟你妈妈一起看会电视。”

    小娅爸爸叹了一气，转走房间。

    小娅妈妈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你只要好学习就够了。”

    饭桌上，小娅拿筷的手停住了，“不用，我喜文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