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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妈妈你。”

    ……

    程可欣洗好衣服来的时候，只有小娅一个人站在寝室的过上，小娅妈妈已经不在了。

    程可欣：“阿姨呢，她去了吗？之前我就想说了，余小娅，你妈妈好有气质。”余小娅没有回她，只是怔怔地望着门外，程可欣走到另一边，还想继续跟小娅说话，就看到她朝着南城的方向，泪满面。

    程可欣手足无措：“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已经想家了吗？阿姨是不是走了，要我叫她回来吗？”

    “我只是心里很难过。”小娅用一只手捂住睛，泪从她的指里来，“对不起，让我最后再弱一次。”

    程可欣怔怔地看着这个不同于小镇的、光彩夺目的女孩，看她突然间泪如雨。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只是这抑制不住的、冰山一角的，就让她受到切的绝望与痛苦。

    ……

    小娅和程可欣离开寝室后，程可欣带小娅看了洗衣房、堂，“这里是洗衣房，就在女生寝室楼，没有洗衣机，都是阿姨们手洗的，一双鞋12，一件大衣20，前面有风机，可以发。寝室里没有座，不能用任何电。”她又悄悄跟小娅说，“学校禁止带手机，不过如果你带了。洗衣房的阿姨也可以悄悄给你充电，3块一次。”

    程可欣把一个架翻上来，里面是一排USB接，还有万能充。

    小娅，表示知了。

    女生寝室边上是堂，程可欣带小娅办了饭卡，“一楼可以办饭卡，男生也在这里吃饭，平常女生吃饭在二楼，老师在三楼。”

    小娅：“不能随便坐吗？”

    程可欣撇撇嘴，“不行，学校要预防早恋。三楼的话，老师堂饭菜便宜。”

    小娅呵呵冷笑：“这样隔绝，他们不怕女生跟女生在一起，男生跟男生在一起吗？”

    程可欣不大理解小娅的话，“嗯？”

    小娅没再说话，她想起上一个假期，她和相宜、陆小北、莫以晨夜聊到凌晨两，她大言不惭：“如果我的室友是百合，我要把她赶去。”

    往事历历在目，只是是人非。

    程可欣：“你想在学校里玩一会儿，还是去上自习？”

    小娅：“有什么好玩的？”

    程可欣仔细想了想，挫败：“好像还真没有。不过自习有人，随便说话要扣分。”

    小娅和程可欣去了教室。云塔中的件设施远远比不上南城，但学习压力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多学生的书桌里放满了课本，参考资料一本又一本地堆到桌上，塌来能把人埋去。

    大约是中的时光太过枯燥。二文科一班的学生一发现程可欣带了一个新生教室，就接耳起来，也不乏有人好奇地打量小娅。

    程可欣带小娅走到最左边，“这桌椅是新多来的，应该是给你的。”

    小娅把上的书包到桌上，“谢谢。”

    程可欣往讲台指了指，“自习课班委会值班，今天到我。你有事可以叫我。”

    小娅，打开书包，里面的书还是她本来打算跟着爸爸开年会整理的，现在想想，她爸爸妈妈应该是早有准备。小娅正整理着书，突然有个小纸团被丢到她书桌上。

    小娅打开纸团，上面是一行游龙走蛇的字迹，“女，你是转校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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