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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愉快。

    杨副总给那位吵架主角二代同事使了个，二代同事过来给袁总敬酒，也没提上午的事儿，只是说着：“今天多亏袁总及时跟银行打招呼，还是您面最大，不然这项目可就黄了，我敬袁总一杯。”

    袁总没拿杯，当着银行那边客人的面儿，没留面，说着：“公司不是哪一个人的公司，不是靠某一个人撑起来的，也不是离了谁就运转不了。”

    杨副总见袁总这是不会给面了，赶话圆场：“就是就是，当初袁总自己带着两三个兵，是打咱公司现在这么大规模，年轻有为，相当了不起！”

    他们那你来我往闹起来，许真终于逮着机会松气，正巧上来了自酿酸，他把蜂倒去搅和得甜丝丝的，慢条斯理地开始一勺一勺的吃，特别乖巧。

    因为他醉酒后就是这个习惯，事儿就跟慢动作回放似的，说话也慢，动作也慢，看着格外呆。

    袁总用角瞟了安静的许真，受到万暴击，可到犯规！看他规规矩矩跟课堂里的小学生似的，坐得笔直，拿着勺跟悬腕提笔似的特别端庄，连慢悠悠一一往嘴里送的频率都一样。神有直，嘴角沾到了白白的酸也没有察觉，低吃一会又抬看他们讲话，再低吃，还不停往里面加蜂，使劲一挤一大坨，也不怕齁着。

    许真吃完一盅酸，两边的嘴角都沾上了白白的痕迹，红酒后劲足，这会更上了，脑袋里面昏昏沉沉的很是懵怔，他想去厕所，见主位上的几位还恭维得烈，就悄悄起，扶着椅起来的时候有打晃，闭着睛静静神才继续往外走。

    门的时候看到服务员，愣是把上网的习惯用语脱而了，问着：“小，卫生间在哪边啊？”

    服务员被他一声“小”喊乐了，说着：“前面直走右拐，你慢。”

    服务员小乐呵，不放心许真跟来的袁总可不乐呵，听许真喊人家小，腻腻特别像撩，袁项心里刺刺的发，等等！要是让他也这样糯糯地喊自己“小哥哥”……老天爷，想想就刺激！暴击＋10000！

    袁项眉心想控制自己天行空开始走向18J的想象，努力回正人君，寻思着晚上得回去看个片辛苦辛苦右手，不然天天看着这孩，不是肾虚的问题了，他的肾会憋爆炸的！努力调整好状态，重新回人的袁·正人君·项跟在许真后也了卫生间，他在洗手池旁边等着，片刻后看着许真来，说着：“喝得难受？”

    许真眨睛，说着：“袁总好。”

    袁项：“……”

    许真朝着袁项弯腰致敬，说着：“袁总我先去了。”

    袁项：“……”他拉了许真胳膊，指了指嘴角说着：“一。”

    许真：“嗯？”

    袁项脆了张纸了许真嘴角，说着：“次有这饭局，先跟我报备，我同意了你再参加，没必要的不用过来。”

    许真：“谢谢袁总。”

    袁项：“……”

    袁项看他一问一答那样，知肯定是上上得厉害了，看了看时间，也九多了，脆说着：“去拿东西，我送你回学校。”

    许真：“谢谢袁总。”

    袁项：“小真？”

    许真：“嗯？”

    袁项：“小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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