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龙化的皇后(2/2)

    “皇后殿是龙。龙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法生，即便是因为妊娠而无法龙化也只是短期的。而龙岛对龙族的召唤是刻在血脉中的，所以——”唐恩的声音有些发抖。

    “喝去就好，为了我，求你了，伊莱。”赫伯特诱哄着。最后伊莱还是喝了药剂，没过一会儿，他上浮现的那些鳞片开始逐渐褪去，瞳孔也变得和人类无异。

    “我不会允许这事发生。”赫伯特语气森然打断他，唐恩觉脖后的汗立起来一些，他抬手拭额前的冷汗，心中的惧意比起一开始为皇后上逸散的力所惊骇时也不遑多让。

    龙岛，也是就是戈洛斯秦群岛，龙族诞生和归去的地方，所有龙都是如此。它们和人类本就不是同样一个世界的生，即使是这片大陆上最势的人，赫伯特也无法扭转这样的宿命。

    但它们同时又吝啬到，每离开一地方，就会带走所有关于它的记忆，一条龙死去后，就连同族的其他龙也会很快忘记它。

    赫伯特接过药，让伊莱服，但他本能的抗拒，轻轻摇，“赫布，不要……我不想……”

    唐恩祭司接到传唤，便匆匆赶来到陛与皇后的寝，一路上他对可能的况在心底着预想和估计，但当唐恩真的目睹前这一幕时，还是倒一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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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恩不知赫伯特陛是用何办法让皇后殿生克莱尔的，也不敢知。若不是他对赫伯特还有用，陛恐怕都不能容忍自己这个知皇后真实份的人活着。

    龙是大方又吝啬的生。它们乐于馈赠一切，财富、力量或是其他，只要你能获得龙的青睐，可以许任何愿望。

    赫伯特看着逐渐平息来的伊莱，将他的皇后搂怀里，贴着，半响才说，“看来让伊莱继续怀才是抑制龙化最有效的手段。”

    赫伯特会绞碎想要从他边夺走他的皇后、他的珍宝的一切力量，他似乎也的确得来。

    他曾利用伊莱的友和对自己的信任，哄骗他留在边，甚至为了永远得到他，了卑鄙的事，可赫伯特从不后悔，因为他得到了一生中最渴求的珍宝。

    龙族在正常况是不会有后代的，法生的构成和人类所理解的生命不同，他们拥有漫无比的时间。只有极少分龙会在死亡后选择燃烧自己，新生的龙将在死去龙的血和力中诞生，某意义上来说，它们没有生，也没有死。

    这个星球上有许许多多人类未曾涉足的地方，山、冰川、海，但这从来阻挡不了龙的脚步，它们几乎到过星球的每一。

    那不安和脱离掌控的觉又涌上心，赫伯特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这样近乎恐惧的心了。

    唐恩研究法生很多年，见识过许许多多奇异的法生，它们而此刻从伊莱上倾泻而的大力还是让他大为吃惊，但唐恩清楚的知，这恐怕还只是冰山一角。

    唯有人类，在漫的历史中，用自己的文字记录关于这法生的珍贵描述。但绝大多数人还是把龙当作神话传说。

    但他看着面前完全失去平日冷静的皇帝陛，心中突然生一个荒诞的念。

    “请让皇后殿服这个药剂。”唐恩拿一瓶绿的药。这是用以压制力的药，赫伯特并不陌生，很多年前他也在伊莱上使用过，在他怀之前。

    区区人类的力量想要束缚如此大的法生，最终会招致恶果，唐恩心中一直都有这个忧虑，他担心陛为了一己之私，给图克帝国的人民带来灭之灾。唐恩一直是这么觉得的，伊莱皇后在这片大陆多停留一天，他心中的担忧便会更多一分。

    龙与龙之间更没有人类意义上的血缘关系，在他们的族里，彼此间的联系非常浅薄。

    他平静的语气透着让唐恩背后发凉的绪，唐恩的额又沁几颗冷汗，这回他甚至不敢再抬手拭，更别说去注视这位陛。

    赫伯特抱着他，受着怀里人的温也在一恢复正常，这才稍微放心，他转过脸沉声质问唐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皇后为什么还会龙化？”

    迟早会有那么一天的，唐恩在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