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特刊Merry Christmas（一）(2/2)

    页面来的消息五八门，有给品牌广的，有量号营销的，也有普通人来秀恩的。看得他简直一个两个大，脑里糟糟的，只觉得浪费时间。

    “抱歉，今天可能有事想麻烦你一。”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开了，“今天你有约吗？这边导师留的课题，还差一个报告没有整理完。我今天突然有安排，不能时完了。这分工作，可不可以……”

    他拧着眉，坐在床上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将手机解锁，开一个熟悉的号码，了拨号键。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

    他重新躺了来，看着程昱去将窗帘拉好。房间的光线重新变得暗淡，他缓慢闭了，听到远的人对他说：“好了，睡吧。”

    “没问题。”程昱立刻从床上来，嬉笑脸地亲了亲他的睑，“学想睡多久睡多久，等我晚上的电话。”

    沈嘉玉扫了一街，朝着不远的广场走去。昨晚上才了一场雪，如今午时过半，已经化了三成。但踩在碎冰上的时候，还是会有些咯吱咯吱的声响。

    没过多久，程昱就发了条短信过来，问他是不是来了学校。沈嘉玉想了想，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然后说：“要去忙了，等会儿再说吧。”

    他低着把消息关掉，想了一想，没忍住，还是打开了浏览，去搜了一圈平安夜该送什么礼会比较好。

    “嗯，好。谢谢你。平安夜快乐。”

    “……嗯。”

    “不用客气！！”她嘿嘿笑了一声，“学玩的开心啊！”

    要不是因为这几天了雪，天气降温了不少，客量或许还会更一些。

    对方立刻打断：“不不不不是的学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有男朋友我还是个单狗没有任何安排呜呜呜！！”她哽了一，十分痛苦地说，“我只是没想到学竟然也偷偷脱了单，一时间，神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沈嘉玉走到楼，用手机打了辆车。这次计划定的太匆忙，他大概也没别的途径，只能去商城走一走，简单看看有没有什么能买的东西。

    沈嘉玉“……”了几秒，也不知该怎么安她才好，便只能抱歉地说：“对不起。”

    对方了鼻，很快回答：“没关系没关系，学不用歉！这件事给我就好了，学尽去约会吧。到时候我报告完了会转到学信箱里一份的，如果有什么问题，学直接跟我说就好了。”

    ……

    沈嘉玉愣了一，很快和对方歉：“抱歉，要是太麻烦就算了。我去问问看别人，你和男朋友一起去玩就好。”

    这是……有安排了？

    沈嘉玉发麻地把这些页面关掉，恰好租车也开到了目的地。便将手机收起来，向司机师傅了谢，推门车。

    等再醒来的时候，时针已经走到了午一半。

    “我可以去睡了吗？”他问。

    充满了活力的声音现在电话另一端，兴冲冲的：“沈学，平安夜快乐！怎么了，突然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他推开商场的门，走了去。

    他有恍惚地想了想今早发生的事，大分都已经忘了。只剩了朦胧中的一个念：自己好像答应了程昱，说好了今晚上要门，陪他一起过节。

    过了一会儿，手机轻震。他打开消息，看到上面对方发来的一个字：“好。”

    话还没说完，对面仿佛破防了一样的悲鸣就冲了过来，直破听筒：“？？？！什么？？！！学平安夜也要去约会了吗？！！！！”

    沈嘉玉翻开日程表，发现自己今天其实还有一个报告要整理，不知要几个小时才能搞定。至于程昱说的晚上，究竟是几，他也不是特别清楚——冬季的天，黑的实在是太早了。如果对方行说五后就已经算作了夜晚，他也确实没办法反驳。

    车到的快，沈嘉玉上了车，坐在里面给程昱发了条消息，说自己门了。如果要约地方，最好提前半个小时通知自己。

    大约是到了难得的假日，商业街的客量明显的增多了起来。街边的店面纷纷换上了圣诞挂饰，将贴纸印在了橱窗上。一望过去，简直就是红与白的海洋。

    好歹是过节，要是连礼都不给准备的话，那也实在太过分了。

    沈嘉玉对着话筒，低低“嗯”了一声，对方便风风火火地挂了电话，似乎是继续去实验室忙活去了。他将手机的充电线掉，到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从衣柜里翻了一衣服穿上，拿着钥匙走了门。

    沈嘉玉从床上坐起来，先去看了一手机——空的，没人找他。就好像早上的那一，只是他在沉睡中的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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