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跨越千年(2/3)

    聂世云坦言自己来自界，将一百多年前在秘境中所找到的府，还有在那其中遇到的幻阵也一并告之。

    他猜到这件仙衣也许就是商夫人的，最后诚恳地歉：“飞升穿过空间的时候外界的斥力实在太，其余的法宝都不用，我只能用它来抵御，等来到这里后就坏成之前您看到的模样了。真是抱歉。”

    商夫人看起来有些愣神，好半天才断断续续：“不……这也不是你的错……”

    “啊……我失态了。”

    来到会客室，聂世云四打量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早些时候有过一面之缘的这位商夫人上。她焦急到甚至都没有坐过，侍女的话音刚落就连忙回：“辛苦了，你们都退吧。”

    “是啊。我的仙织平那时正遇到了瓶颈，苦闷不已。正巧那时是我女儿的十六岁生辰，我只是想尽所能地纺一件最好的仙衣给她，竟歪打正着地突破了。”商夫人似乎是想到那时候的事，脸上一丝幸福的笑容转瞬即逝。

    “啊……好、好的。本来夫人就让我们请你去小坐，正好。”几名女修立刻就同意了。本以为要在公所蹲守数日，就算找到了目标也得大费周章才能把人绑回去，聂世云如此主动，倒让她们不知如何应对是好了，甚至开始互相换颜，怀疑这其中有诈。

    “商夫人，您一个一个问题来……”聂世云看她这副模样，连忙后退了两步。

    “正如你所想，这件仙衣自我手。当时我还是二级仙织师呢。”商夫人回忆起了过去，怀念的神。

    “可以带我去见商夫人吗？我也许知她想要问我什么事。”聂世云说。商夫人应该也没有告诉这些侍从的始末，所以聂世云也不必说得太清楚，只让几人带他去商家。

    聂世云将早些时候在公所与商夫人肩而过的经过告诉了她。

    离开公所后，聂世云不回便完全知不到那几个女修的气息，但他确定她们肯定跟着自己了，于是脆拐了无人的小巷中，在那几人现之前主动开：“几位前辈现吧。”

    “你那时候就在了，”商夫人苦笑了一，“我真的是太着急了，竟然连旁都未看过一。来这边坐吧，我有许多问题想要问你。还劳烦你对天先立誓言，此后的回答绝无作假。”

    他话音落一会儿，几名女修才迟疑地现，面面相觑。聂世云分明还是炼虚修为，她们刻意隐藏了气息，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但这之后的事就不是她们能够决策的了，几人立刻通知了商夫人，带着聂世云绕开了商家门一串递拜帖的人群，从人烟稀少的侧门悄悄了院落。

    “夫人，人带来了。”

    众人一离开，她就快步走上前来焦急地询问：“那件仙衣是你委托的是吗？你是何人？从哪儿得来的？拿到它多久了？”

    她用手指抹去了泪，平复了一会儿绪。

    “商夫人，您这是怎么了？”聂世云倒一气。还好没有旁人在场，不然这误会可就大了！

    商夫人没有提及她和这件仙衣有什么渊源，只让聂世云发誓。不过她的态度已经比聂世云想象的好太多了，他本来就准备将所有事如实告知，自然同意来。

    “您说是二级仙织师，可这件衣服是玄级……”聂世云惊讶。

    聂世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仔细去看商夫人的表，惊讶地发现她眶中竟然有泪在打转。

    商夫人看着聂世云，犹豫了一先问：“你怎么知我在找你？”

    “她的魂灯很久很久以前就灭了。我早就知了，我分明早就知了……”商夫人喃喃，“隔了这么久，我以为我早该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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