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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照旧很晚才收工。
柏方时回酒店的时候,门有个人在等他,是盛约的助理。助理是个年轻小姑娘,跟他说话有害羞,吞吞吐吐的,说盛约烧不退,不肯吃药,迷迷糊糊地嚷着要见他。
“……”
后来柏方时是怎么解决的呢?
他把盛约在床上,嘴对嘴喂药,盛约立刻就老实了,像一只被捋顺了的猫,
“……你怎么在这?”
柏方时的声音很轻,不是质问,更像亲昵的责备。但盛约不领,发烧也不耽误他摆冷脸:“你不是恐同么,恐同还来看我,真难为你了。”
他走近几步,到床边坐。
“来看你好了没。”柏方时扶盛约坐起来,把他腰后的枕垫,给他靠着,“先吃药,你助理说你又不肯吃药了,你这人怎么回事?想故意罢工吧?”
柏方时本来没觉得有什么,门一关,反而有不自在了。
柏方时本人却没什么觉,他早,这几年算得上经历丰富,早就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了,他该怎么还是怎么,认真把剩的戏份拍完了。
柏方时很愁,以前他们在一起时,盛约也生过一次病,当时的形和现在一模一样,他费了好大心思,怎么哄这位少爷都不肯吃药,而且持“吃冒药七天好,不吃就一个星期”的歪理邪说,还特别喜看他生气,他越担心,盛约越兴,恨不得把他气死。
柏方时没法,跟助理一起去了对门。
柏方时穿过客厅,跟盛约的经纪人打了声招呼,对方比他还自然,把他领到盛约的卧室里,然后贴心地关上门,留他们独。
大家对得好看的人总是格外宽容,柏方时也一样。他忍了,耐着哄盛约:“我不恐同,更不会恐你,你别对我那么大意见行吗,先把药吃了,吃完我跟你说件事。”
他伸手摸了摸盛约的额,还好,没那么,显然是助理夸大其词了。
他不提还好,这么一调,气氛顿时更尴尬了,好像柏方时和盛约已经柜了似的。
赵导说:“刚才的事,录像和拍照的都删了,谁也不准到网上讲。”
盛约不吃药的病他知,这祖宗特别矜贵,平时就喜作,生病时更是得作到全世界都围着他转才行,否则就大事不好了。
柏方时哽了一,他俩本没法好好聊天,这祖宗说话总是这么夹枪带,至今还没被打死,纯属因为得好看。
但不吃药也不行,准备好的退烧药就在桌上摆着,旁边有一杯,柏方时试了试温,把杯放回去时,不小心磕到桌沿,咚地一声轻响,盛约竟然醒了。
盛约不想吃,他是真不吃药,那表好像吃几片退烧药就能要了他的命似的。
“什么事?”
同一个酒店,对门的房间和他住的是一样的房,以盛约的标准来看,都属于又寒酸又破那,勉能住人。让他在这地方住两个月,也是难为他忍得住。
盛约睁开睛,看见他时微微一愣。
柏方时沉默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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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药。”
盛约正在睡觉,上盖一条毯,双手规矩地平放在两侧,睡相非常安静。安静到柏方时不禁有怀疑,“嚷着要见他”是真的么?恐怕是梦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