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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方时稍微能理解。
柏方时想说没关系,我又不缺钱,盛约却抢先说了,大逆不地来了一句:“没事,我爸妈的遗产早晚是我的。”
盛约破天荒地学会了换位思考,柏方时不知该兴还是慨。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盛约的事业也正红火,没有谁能对自己亲手挣来的一切真的毫不在乎,这几年盛约虽然红得一帆风顺,可也没少吃苦,但凡付过心血的,总是不好割舍。
因为了解他们过去的人都觉得,柏方时对他的,本没有他付的那么厚。
“……”
柏方时打开灯,伸手抱他:“怎么了?”
他亲手给狗洗了一个澡,拿风机帮它发,一系列动作轻松熟练,显然这几年习惯了。完之后,盛约想了想说:“我还有一张卡,里面有多少钱记不清了,很多年没动过。”
“什么?”
“你的前途。”盛约喃喃,“我一直以为,我在圈里瞎混,无所谓,可现在竟然有……有介意。”
柏方时一开始不明白这么的用意,后来渐渐回过味来,知莫若母,盛夫人显然很清楚她儿的脾气,盛约就像一条弹簧,极其抗压,越迫他,他反弹得越厉害,如果打压柏方时,他一定会替柏方时,指不定会跟家里闹成什么样。
柏方时半夜醒来才发现他没睡,就睁躺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还有一,盛夫人这么,明显是暗示柏方时——他从盛约上一好都捞不到,如果对盛家另有所图,趁早死心吧。
“如果是你呢?你那么看重事业,前几天我说‘失业没什么大不了,我养你’的时候,其实你一也不开心,对吧?”
盛约却很低气压,大概因为每一分成熟都是用快乐兑换的,即使只有一。他反手搂住柏方时
当天晚上,盛约失眠了。
“我就当我妈成全我们了。”搬家的当天,盛约说,“只要你不受影响,我随便,怎么都行。”
反过来呢,让盛约一无所有,让他成为一个麻烦,成为柏方时经济上和名誉上的拖累,他自己就会很不安了吧?他会不会担心,期这样去,柏方时迟早有一天会受不了他、和他分手?
盛约理不理解他不知,反正盛约看上去不在乎,连架都没跟他妈吵,就回家搬了一趟东西,把衣柜打包过来了,还有以前他们一起养的那只小泰迪,全都转移到了柏方时家——他们“一家三”开始同居了。
柏方时:“……”
想通之后,柏方时不生气,他不在意别人对他的恶意揣测,这刁难、或者说考验,可能会有一定的私心,她希望自己的儿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结婚生、传宗接代,但更多的,其实来源于一位母亲对女的关心,她怕盛约喜上一个不值得喜的人,明明苦等三年还不知悔改,将来撞得破血,谁能救他呢?
——这叫从瓦解敌人,让他们趁早看清彼此的真面目。
盛约转过来,蹭了蹭柏方时的脸:“还好是我,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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