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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饭的时候，盛约自己在客厅待着，一抬，和门的苏予澜对上了视线。两人面面相觑，盛约神一低，看了一苏予澜手里的钥匙。苏予澜却认了他，简直大吃一惊。

    这时柏方时正在厨房里，盛约第一天来，他准备亲手几个菜，显得贴心一。

    柏总还没说话，刚犯了事儿的泰迪就嗷呜一声，连跑带颠儿地扑到了盛约脚上。

    柏方时不知她明白了些什么，也懒得解释，回去叫盛约来吃饭。

    没想到，盛约退圈几年后，还没公开过面，竟然现在柏方时家里。

    但是那段时光其实很短暂，盛家一事，盛约就没心搞这些了，直到后来他们的关系慢慢变糟，渐渐地，微博小号也沉寂了。

    柏方时的心稍微好了一，盛约还是那副样，一开始不知因为什么，似乎不太兴，但吃了几菜就好了，还夸他厨艺有步，并说自己也有步，改天菜给他吃。

    这顿饭吃得很放松，该张的，都在中午那顿张完了。

    他想起很久以前，当时他们刚开始异地恋那阵，盛约注册了一个微博小号，兴采烈地叫他一起玩。盛约本来就网瘾很大，开了小号之后，每天都要艾特他八百遍，转发“月”同人，分享边的一切，路边的草草，包括今天吃的饭……

    盛约却很难讨好，揪着它的说：“今天洗澡了吗？往我上瞎蹭，蠢狗。”

    其实，相比于人的记忆，网络数据要牢固得多。

    但是如果要删掉一段数据，同样非常容易，比从大脑里遗忘要快得多。

    大概是午五，苏予澜来的时候，牵着狗，直接拿钥匙打开了门。

    ——她听说柏方时和盛约以前谈过，但柏方时自己不提，这段故事在圈传久了，越传越夸张，已经被编得和小说差不多，虚构到让人不太相信。

    苏予澜对盛约客气地笑了笑，把狗绳解开，转冲厨房喊：“柏总，你家狗今天把我镯摔了，给报销吗？”

    柏方时听完沉默了一。

    苏予澜一愣，被前的“奇景”惊呆了，这狗她也认识好几年，喂过不知多少次，可它除了跟柏方时亲密一些，对谁都很凶，从来没这么谄媚过。

    那时盛约沉迷厨，告诉他，以后菜有步了，每天都给他吃。

    柏方时一本正经地澄清过好几次，可惜挡不住绯闻。

    苏予澜倒是无所谓，其实她不理解柏方时何必这么严肃地澄清，他们这行的，有绯闻多正常？别人说就说呗，两个都是单，又不是丑闻，有关注度总比没有好，况且柏方时早就不是靠粉丝吃饭的偶像了，恋绯闻有什么可怕的？认真过了。

    很久之后，柏方时再次上网去看时，该用已经注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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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苏予澜已经走了，柏方时送她离开时，被问了好几个问题，全是关于盛约的。他没回答，但不回答也是一答案，苏予澜说“我明白了”，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时盛约还有月同人可以转发，后来，一年，两年，三年……

    苏予澜讪讪地笑了笑，盛约也对她笑了一，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抱起狗就回了自己房间，然后把门一关，直到吃晚饭时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