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冤家(1/2)

    回到酒店,小心地收好母亲的相册,林绮瞳把自己泡在浴缸里,地洗了个澡。

    她虽然已经放了过去,但是被夏挚超越了礼仪范围亲密地碰,她还是本能地会变得僵和惊恐。而如果对象换作别人,她似乎并不会如今天那样仿佛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和排斥。

    大概是跟那个人的‘初验’过程太不愉快了吧!

    她嘲讽地笑了笑。

    裹上浴巾,她在上薄薄地洒上一层香——‘á’尔兰语中的‘母亲’,是她为了纪念已过世的妈妈林绯女士而特意命名的,也是她们母女选用了双方都喜的气味,共同调制来的独一无二的香

    在林绯走后,她每次想念妈妈时就会找á放在鼻间轻嗅。而当她得知母亲不顾众人的反对一定要去非洲,年幼而势单力孤的她也只能借由将香上,才能幻想着好像妈妈正在陪伴着她一样,以此来缓解心的担忧和害怕。而再之后总之,这已经是她割舍不掉、如同分的一了。

    林绮瞳换好衣服,然后打开电脑。

    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查看邮件了,回国之前她刚刚跟导师发生了一场角,现在上要到一篇论文的截止日期了,也不知他老人家还会不会帮她把完稿校对一

    开邮箱,导师发来的回复还没找到,的整个屏幕却统统被署名为‘聂皓希’的十几封邮件刷屏了。再加上手机里二十几个同样来源的语音留言,林绮瞳的脸当场就是一黑。

    这个男人,一定是发现她回国了,所以又准备开始控诉她的‘不辞而别’了!

    看着邮件和留言的时间全都是四天以前,林绮瞳毫不怀疑,聂皓希十有八九,已经在回国的途中、甚至已经到达国了!

    发疼的额角,林绮瞳觉得格外烦躁。

    她和聂皓希,绝对属于传说中的‘冤家’。

    从很小的时候两人认识开始,林绮瞳就一直觉得这个男孩真不是一般的‘作’:他的衣服一定要找专人量、玩一定要买限量版或者市面上绝无仅有的、学习的容总是严重超纲、对饮的挑剔简直令人发指、特别老气横秋不屑跟同龄人一起玩、还有非常非常严重的洁癖连小指都不让人碰(除了对她)

    随着年纪大增,聂皓希上的怪癖变得更加化:在手机几乎包了计时、通信、拍摄、钥匙或者钱包等等齐全功能的现代社会,聂皓希却依旧执着于手表。从加大少年班开始,他就是各手表展览会的常客。他对各个牌类型的手表如数家珍,藏品不计其数。而直到现在也一直着那块在他七八岁时买的第一块、绝对可以称得上老古董的劳力士第一代机械表。

    除此之外他还喜拼图,从平面的到立的,每一幅图动辄就是是上万块。没事的时候他就一个人闷在家里拼。只要是他住过的地方,几乎要单独开辟好几个房间,专门悬挂他拼好后装裱起来的‘大作’。据不完全统计,规格在20000块以上的大型拼图,他挂起来的就有将近30幅!林绮瞳严重怀疑,除了工作和学习,聂皓希的绝大分时间是不是都耗在了拼图上。

    当然他还迷恋红酒。为此他甚至专门去法国结识了几个大酒庄的主人。因为一瓶酒从采摘到真正酿好成为酒大概需要三年的时间,他每次都提前三年预订。拿到新鲜的酒后,一分会送给国的亲友,而剩的,都会被他妥善收藏。在波士顿选择临时住所的时候,他甚至还特意挑选了一栋有地酒窖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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