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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谁是老婆？”虺圆满一把抓了司佳的手，欺压上来。

    哄睡了孩的孙妈，刚刚松了气躺，就听见隔传来一声“哎呀，你好凉！别碰我！”，接着就变成了两个人的嬉笑声，然后慢慢转换成一些低，最后少爷又叫起了“相公！你是相公！”……孙妈哀叹一声，拿早已准备好的棉球，把自己的耳朵堵上，顺便帮孩的耳朵也堵了。

    在司佳走前，司清已经成了两三岁孩的大小。司佳已经准备给他开蒙，天天给他念些《百家姓》、《千字文》、《三字经》什么的，虺圆满就只会带着孩唱“墙上挂面鼓，鼓上画只虎，虎抓破了鼓，买块布来补，不知是布补鼓，还是布补虎？”

    老爷的倒还健壮，就是神回不去了，过年时，司佳没少受两位舅母的气，回来便急着要走。虺圆满支支吾吾，最后说：“我们村里也过年的，过年也要团圆，要不，你先跟我回去过个年，再上路？”

    司佳：“你怎么不早说呢？我和文博兄约好了明日就发，不能言啊。你还是带清儿回去过年吧。”

    “文博？”听到这个名字，虺圆满有不乐意了，“你和他一起走啊。”

    “是啊，早就说好了的。”司佳收拾着东西。

    “这兄弟也真是，都不用过年的……”虺圆满自言自语的话被司佳听见了。

    “文博兄是孤一人，自在潇洒，说走就走的，哪像我们这般拘束？”司佳无心的话，却让虺圆满更疙瘩了。

    “哦，合着我跟孩，是让你拘束了。”

    “别吃醋了！”司佳笑着拍了虺圆满的一，“你跟清儿好好在家，等着我金榜中吧！”

    送走了司佳，虺圆满就抱着孩上瀹山小龙里自己家过年去了。刚开始时闹，家里人都围着孩转，没过几天，虺圆满也觉着无聊了，便带着孩了山。

    年过完了，四和孙妈各自从老家回来，不见了少爷，也都知少爷去了哪，嘴上只顾说着“少爷此去一定中，先给姑爷喜了！”，背地里都在暗暗揣度：这少爷不在家，姑爷跟丢了魂儿似的，还有好几个月呢，该怎么熬啊。

    虺圆满本想熬过农忙，再作打算的，但是等不到那时候，他这就坐不住了：这些天，孩又大了，偶尔还能冒几句三字经来，要是善看到了，该多兴啊……虺圆满突然决定了，凳，举起儿，对着那双跟司佳得一样的大睛，：“我们找你爹去吧！”

    ☆、第二十五回

    虺圆满收拾收拾东西，背起儿就真的上路了。虽然虺圆满比司佳晚走了好几天，路上东游西逛，还迷路了一阵……但是司佳的行程更加缓慢，他与智不断路遇同学友人，吃酒论学之余，还不忘游玩路过的名胜古迹，登名楼赋诗，上啸台啸，泛舟江上，借宿寺间……一路走走停停，所以，当司佳一行人到了京城，刚安顿来，虺圆满也到了。

    三月，虺圆满到了京城，便想着找司佳，思忖着司佳左不过是住客栈一类的地方，便逢客栈就打听“有没有一个沅村的司公住在这？”问了大半天，跑了快半个京城，也没问，最后有个好心的客栈老板问他：“你说的这位公，是不是赶考的举人？”

    “对对对！”虺圆满，“他是来赶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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