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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追问，正要走近抚，司佳忽然一个扭避开，忍了泪，也不看他们父两个，厉声：“给我回家！”

    当虺圆满与司清乖乖回了家。司佳了扫帚，让司清趴在条凳上，把他一顿好打，打得司清哭声传半个村去，打得孙妈都看不去，推四去夺扫帚，她护住司清：“小孩，教训到了就行了，照这么打，打残了怎么办？”

    虺圆满虽没挨打，也着着实实地遭了冷脸，司佳一晚上都没和他说话，直到临上床前，四无人之时，才红着儿抱怨：“你居然带着清儿和地痞氓厮混，你对得起我吗？”

    虺圆满愣：“怎么那些人是地痞氓？我不知啊。我只是叫清儿给我找几个人作对手，我好练功的。”

    “你什么疯突然要练功？”司佳骂，“自打我认识你，就没见过你练功，今天突然急着要当武状元了怎的？”

    “说到这个，我正要跟你解释，”虺圆满拉住司佳的手，坐到床沿上，“昨天晚上，我弟弟不是来通知我说，要闹白蟾了吗？”

    “嗯，”司佳差忘了这茬，“怎么了？”

    “我告诉你，白蟾是个怪，”虺圆满，“可能很多年都不见，也可能一就冒来。白蟾会在人田地里捣，可能派一大堆蝗虫吃庄稼，可能在田里放许多蚂蝗人血，上双抢不是要到了吗？白蟾也许让在抢收的时候大雨，或者抢秧的时候晒田，这都是有的。”

    司佳听他说的这妖怪古怪，不由得也犯疑起来：“为什么？你不是说，司云雨的是龙吗？这白蟾能天不雨？”

    “他可以呢，”虺圆满，“不过也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他还得打赢才行。”

    “打赢？”

    “白蟾每到一个地方，都要和当地的妖怪打擂，打赢了擂台，他才能尽捣，打不赢，他就什么都不了，乖乖到一个地方去，”虺圆满，“上一次闹白蟾，已经是十几年前了，那时候我看着他打败了所有厉害的妖怪，让他给沅村白白旱了一季，全村都欠收，当时我们村的妖怪，都觉得对不住沅村的人……”

    司佳依稀有印象，外公说过某年大旱欠收的事儿，便也给说迷糊了，，：“那，你练功，就是为了……”

    “为了打赢白蟾啊！”虺圆满，“我知我的功夫不行，所以上次闹白蟾时我没上场，可是这次，事关我们家的地，我们家的收成，我便是不行，也要上台拼一拼！不能让他毁了我辛辛苦苦来的庄稼！”

    原来是这样！司佳恍然大悟，当便原谅了今日虺圆满的所为，又被刚才那番窝心的话打动——虽然虺圆满并无此自觉——待要再说些什么来熨帖熨帖虺圆满时，忽然想起了一，又问：“但是，为什么是你们妖怪去对付白蟾？满天神佛是什么的？我们成日家拜他们，难白拜了？”

    “哦，这个不一样，”虺圆满，“普通的妖怪作，都归神佛，唯独白蟾是天上派来的怪，等于是上天对人间的惩罚，所以要靠地上的生灵们自求多福，打赢了便好，打不赢就得让百姓受罚。”

    “惩罚？上天为什么惩罚百姓？”司佳很是不平，“百姓何曾过什么对不起上天的事？”

    “通常都不是百姓错事吧，”虺圆满，“听说，如果人间的皇帝错事的话，上天就会降灾罚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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