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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摘睛痛心地说：“苏杭，你知这是要吃分的吗？”

    “没关系，分吧。”苏杭无所谓地说，他这态度激怒了王老师，王老师觉得本来好一孩，怎么这样了？她一阵怒火攻心，猛地一拍桌吼：“苏杭！”

    苏杭不说话，他昨天被揍得那地方隐隐作痛，他不想开，一说话一气，就可劲儿地疼。

    “要没事了我就先走了。”说罢，也不等王老师反应，径直拉开门走了去。钱程盯着他的背影大惊小怪：“老师，这人也太没礼貌了……”

    苏杭回了教室坐，他有些焦虑地看了墙上的挂钟。快四半了，前几天因为苏桥受伤，不能帮忙一起去摆摊儿，饼就没卖。生意就不是太好了。所以苏杭决定放学了也去摆会摊，说不定能有一两个客人。

    所以，他着急地等待着放学。就在课的铃声终于响起的那一刻，苏杭火速地背上包就往教室外冲，他刚走几步，就被王老师搭住了肩。

    “苏杭，你留一。”

    “王老师，错误我承认，人就是我打得，我现在有事，要先走了。”苏杭难得语速如此之快，王老师却觉得他态度敷衍，睛一竖，她直接把一张纸拍到苏杭的前。

    苏杭接过一看，顿时一僵。

    白纸黑字清楚地写着他苏杭的名字，而“分结果”四个字被黑加放得老大。苏杭在分事件一栏里看见——“打架滋事”、“破坏公共品”；他把纸往送，又看见分意见上写着——开除。

    苏杭张了张嘴却愣是一个字都没说来。王老师推了推睛说：“钱程带我去看了你们昨天打架的地方，那儿有一个盆被敲碎了，而且碎得一塌糊涂，植也枯地差不多了，钱程说是你砸得……”

    苏杭看着王老师的嘴一张一合，却没听清她说得每一个字。苏杭的耳朵好像一失聪了，他什么都听不见。苏杭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解释，他抓住那张纸，死死地住。然后他抓书包了就往前跑。

    他经过王老师边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她，王老师被撞得疼，她瞪着苏杭的背影，嘴里忍不住骂了他两句。

    苏杭一路狂奔着了楼，他的手搭在扶手上，双快速地在楼梯上跑。好不容易跑了学校，他又不停蹄地往家跑。窜了小园，两手一撑翻了凉亭里。他抄小路很快就了堂，他迅速地推小车，把书包脱来层的格里。冷风和渐暗的天促着他快走。

    苏桥放了学没等着苏杭，忽然才想起来苏杭昨天和自己说了要去摆摊。于是苏桥也小跑着了楼，结果走得太急，撞上了一个人。

    “啊呀！”那人叫了一声，苏桥闻声看去一愣，那人也愣住了。就是上次来家里给苏杭送作业的那个女孩——张婷婷。

    张婷婷一见是苏桥，脸上就变了。她拉住苏桥的手焦急地说：“弟弟，你哥哥被学校开除了！”

    苏桥觉得脑袋一嗡，他没消化这句话，结结地说：“你……你说什么？”

    苏桥背着包在路上狂奔，冷风得他耳朵通红，手背都有些皴。他惊险地穿过两条路，终于在熟悉的犄角发现了苏杭。苏杭正一手拿着打包碗一手舀着馄饨，他仔细地给塑料袋打上结，然后递给客人。

    苏桥仿佛都能听到心碎的声音。他磨磨蹭蹭地走向苏杭，苏杭忙着活，没发现他。直到苏杭摊手接过十块钱的时候，才猛然发现了苏桥。他看到苏桥有些一怔，没想到他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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