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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厉害，但是导演没有喊停，苏杭就只能接着往演。

    “没事，不好意思，能麻烦您帮我找找我的拐吗？我睛看不见。”苏杭说话的声音温柔似，对手演员站在他的正对面，他的却转向右边在说话。

    郑导盯着显示却在一瞬间反应过来。盲人因为看不见，所以会找不准说话方向。郑导讶异，一般演员在演盲人时，本能地还是会对准对手演员的方向去表演。郑导陷于苏杭惊人的表演天赋和细节设计，以至于都忘了叫停。

    “卡！”郑导回过神来喊卡，一结束，立刻有助理拿来了羽绒服和饮递给了刚才和苏杭搭戏的人。苏杭仿佛此时才觉到冷，他默默地退到一边，等着导演过来。

    “非常好，非常到位！但是我想再来一遍，苏杭，你人再往外来一，倒地的姿势再狼狈些。”郑导向苏杭解释着，苏杭说好，声音从牙里挤来都是抖得。

    “把我的衣服和保温杯都拿过来。”顾赟风站在一旁，他微微侧和助理低声代。助理立就去了。

    苏杭又重新站了回去，然后这一次他被撞得更狠，后背整个都在沥青上狠狠过。他疼得睛本能地要眨动，被他一咬嘴忍住了。手臂也再一次被拉起。

    “好，卡！”郑导用对讲机喊了声，苏杭一放松来，但是他刚一松肩，后背就疼得像被针扎了似地，冷汗一来了，他稍稍一抬手，就牵动着后背疼得厉害。

    “杭杭，快把衣服穿上。”顾赟风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边，他从后把羽绒服披到苏杭的上，苏杭一惊，立搭衣服转对顾赟风激地笑笑。

    “来，喝。”顾赟风把自己的保温杯递过去，苏杭说了声谢谢，伸手接过。保温杯里装得是汤，里面全是上好的材。顾赟风拉住他的手叫他坐慢慢喝。

    顾赟风的手刚一上来，苏杭就吃痛地蹩了蹩眉，他的手有些抖，顾赟风却以为他是冻得，又叫助理去拿个手袋过来。

    “刚才演得真好，我在旁边看了。”顾赟风把手袋到他手心里，掌心不经意地和苏杭的手相，苏杭低垂着却摇了摇。

    就在这时，导演走过来叫苏杭准备一，等开拍第二场。苏杭连都没坐，就又不得不脱了顾赟风的外站了起来。

    拍到收工都快晚上八了，苏杭穿着那单薄的外衣生生挨了几小时的冷风。顾赟风因为有夜戏要留在现场。苏杭得到允许后，就先行回到宾馆休息了。

    他回到房间并没有觉到温。上海的冬天是冷，那风都是钻人骨里的。苏杭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也不知房间的空调是不是要额外收费的，所以连空调都不敢开。于是他打算先去洗个澡。他脱外，接着又去脱衣，结果手抬到就再也抬不上了。

    苏杭疼得泪一就来了，他痛苦地喊了一声，却本没办法把手抬起来，衣就卡在那儿，他都要冷死了。

    “嗡……”就在这时，苏杭的手机响了。他今天去拍戏所以手机就搁在房间里没带。这时他闻声看去，然后用左手了接听键——苏桥的声音从里透来。

    “……哥哥，你在什么呢？”苏桥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好像他只是不经意地随一问。但苏杭怎么会知，电话那的苏桥双目赤红，一只手都染着血。但是他全然不顾，冷看着那只滴血的手，温温柔柔地和苏杭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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