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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躁,脆甩开她的手,独自径直往前走了。她赶忙跟上来,被我再次甩开后,只好隔着不远的距离跟着我。
我们越走越偏远,在人际稀少的地方,伊莱尔终于把我拦来。
“半人的王是由埃罗娜女神选来的,突然来称王空无凭,没人会支持这样的王,相反甚至还会遭人鄙夷和攻击。”
“这不是理由,”我反驳,“竞天择,除开一切不定因素外,实力才是绝对的。人们会臣服于绝对的实力,但会反抗相对的权力,没有人会傻到与实力作对,因为那注定会带来死亡。”
伊莱尔明显也有些激动,她第一次打断我,说:“但那是在埃罗娜女神存在的前提!”
我正要与她继续说,听到这句话时不由得一愣。
“什么?”
伊莱尔在湖边踱着步,手上比比划划,样有些稽,“人类有句话叫:信则有,不信则无,这句话同样适用于半人。埃罗娜女神是半人的神,犯了埃罗娜女神的人会被丢白垩之森,遭受难以想象的痛苦,最后死去。因为没有人白垩之森再来过,所以在半人世界里,埃罗娜女神即是崇的信仰,是不可侵犯的神圣,但事实并非如此!”
“我不明白。在白垩之森里面,我确实受到寒冷的痛苦,虽然不知是不是埃罗娜女神的惩罚,但这的确说明这痛苦对我来说也是有效的。这该怎么解释?”
伊莱尔忽然停来,看向我的睛里充满了复杂的绪,单我能数来的就有庆幸、担心还有害怕。我曾经认为伊莱尔单纯如白纸,不知何时,她已经成到如此地步了。
也不该这样说,那日她问我是否害怕时,我就该意识到的。
“半人的世界里,并非只有我特殊化。除我之外,还有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白垩之森的主人。”
她从后面抱住我,炙的呼打在我耳廓上,让我有些想要躲避,但她把我箍得很,我甚至能受到从后背传来的她的心声,有力而稳健,但却有些快。我握住她环在我前的双手,轻轻了她白皙细腻的肌肤,忽然咬了上去。
“哦!您这是什么!”
伊莱尔小狗一样泪汪汪,摸着被我咬红的地方不知所措,她害怕地看着我,见我又把她的手放到嘴边,拼命地向后缩着,而我只是默不吭声地轻吻着那里。
“主人……”
她怯生生地叫我,我不知自己是怎样的神,只听到自己说:“喜可是需要付代价的。”
伊莱尔似乎不太懂我的意思,我也不想解释,只继续之前的话题。
“白垩之森的主人……我想会会他。”
“这可不行,”伊莱尔连忙反对,不停地摇,“那个人很奇怪,一面温柔慈,一面冷酷无,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与他相识也只是偶然。我不想了解他,我觉得会很可怕。”
“比比昂先生更可怕么?”
“比比昂先生更可怕。”
我叹气。她不愿就算了,我也不想迫她,但是好奇心驱使,我便去问了纳什。彼时纳什正在煮罗宋汤,手一抖险些打翻了锅。
“你问这个什么?”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似乎有些愤怒。
“单纯好奇而已,别介意。”
盖上锅盖,纳什眯起睛,看着我的目光里颇有一番审视的意味,“忘川,给你一个忠告:不要试图让伊莱尔去挑战赫尔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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