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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说。”

    张鹤想了想，：“有，只是价钱的话，七百文一石。”

    方莺看在张鹤与夏纪娘的面上给了夏罗绸一条生路，她便也不跟夏纪娘说太多客的话。原来因天灾，抚州城的米价上涨，而方家制作胭脂粉的原料之一便是米也因米价的上涨而陷了两难之境。

    方莺：“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

    方莺笑：“即便是我们方家的错觉吧，今日来便是想询问贵府可有米能售的？”

    “我知，可加价的是他们，投机的也是他们，我为何要与之同合污？”

    “若是日后我们还

    这米价与先前的一样，方莺的承受能力在一贯至一贯五百文之间，却不曾想张鹤给了如此实惠的价格。她笑：“难不成张家郎君不知如今抚州的米价如何了？连米都已经要一贯五百文一石了，米的价格更是在两三贯，你这整整少了数倍呀！”

    夏纪娘知她误会了，却也不解释，：“孩还小，需要人照顾，我们也不开，不知方家娘今日怎么会过来寒舍呢？”

    方莺，在她看来，张鹤的确会更清楚家中的况，也能主事。夏纪娘起去将张鹤换了来，张鹤有一丝疑惑，来后听方莺再说明来意，她思忖了片刻，问：“方家需要多少米？”

    夏纪娘顿了一，忽然也笑了：“我让二郎与你谈吧！”

    方家制作胭脂粉对原料的要求十分，制作工序又复杂，本就需要不菲的成本。若米价升了，他们的成本必然要更，这势必会影响胭脂粉的价格。方家若是随意加价，便容易失去信誉，方莺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见到的。

    “二十石米，可有？”方莺问。

    多番打听，方莺才打听到卖给粮商那些米的，是张鹤。

    夏纪娘：“虽然清河稻盛产，可却与普通的米没什么区别呀！”她吃了这么多年的清河稻米，的确没吃有什么区别。

    所以方家的人四寻找细、又实惠的米，只可惜不是城的粮商或是城郊的豪民，都要平常的数倍价格才能买到。方家正打算妥协之际，方莺却无意中听说他们方家两年前所购买的米，实际上是粮商从清河村买的。

    夏纪娘记得那是她与张鹤成亲后没多久，张鹤的中稻丰收，而经过舂米、碾米后筛选来的米，除了留给自家用的分外，张鹤都卖给了粮商。后来因石青看上了清河稻，故而直至今日，张鹤再也不曾大量地将米卖给粮商了。

    提及孩，她的神一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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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莺早便算清楚了，方家十多间胭脂铺，以需要米粉为原料的胭脂粉的销度而言，一个月便需要十来石米。而为了以防万一，还需要多备几石米作为应急之用。

    方莺：“便宜我们便不占了，不过我有个不之请。”

    “不过如果是你们方家的话，我倒是能以六百文一石的价格售。”

    方莺这才：“今日登门实则是有要事相商。”

    虽然都是米，不过方父发现两年前从粮商购买的米，效果却会更好一些，制作的米粉也十分细。不过那粮商后来说那米再也买不到了，毕竟都给了官府，方父才不得已用回普通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