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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红衣红裳,尾一抹红。

    与夏王坐在一起的夏寻隔着舞女层层叠叠的纱衣冲着我笑,我也冲着他一笑。

    从夏国贡来的舞女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柳腰一握,旋转间便把媚抛向坐在位的今上,我坐在席,离他们的距离近些看的真切,但今上坐在的皇位上,莫说抛媚,就算是把睛累瞎我也确定他看不见。

    今上举起酒杯:“夏王千里迢迢来我齐国,吃住可还习惯?”

    夏王举杯起:“谢陛关心。”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之后,望着我后的寒珏说:“那位就是寒侯爷之孙?”

    寒珏起,执杯望向夏王。

    我起:“是。”

    夏王探询的目光凝视起来:“寒公果真是静谧尘,见之忘俗!”

    静谧尘听起来不像是夸人的话,我回:“三王亦是玉树风姿,我等不及其万一。”

    听着是些互相捧的话,其实已经暗涌动。

    夏寻也起举起酒盏:“秦王殿谬赞了。”

    “齐夏本是邻国,俗话说睦邻友好,今见皇弟与夏王如此,孤心甚!”今上坐在上面发了话。

    我们共同转向今上,举杯:“恭祝陛福寿齐天!”随后便落了座。

    刘相:“夏王是第几次来我齐国?”

    夏王笑:“十五年前来过一次。”

    刘相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然后:“十五年前,秦王殿应该都还记得吧?”

    夏寻一脸兴奋的望向这里。

    我淡淡笑:“那时本王年幼,许多事不记得了。”

    刘相又:“秦王殿说不记得就不记得,也不知那个人如何想?”

    歌舞乍停,刘相的这句话清清楚楚的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刘相像是要把那个秘密告诉全天似的,继续说:“秦王殿当年费尽心力要查那人的死亡真相,这么多年过去了,殿可有什么收获?”

    今上静静地望着我,夏寻也敛了笑容,我一时成为众矢之的。

    皇兄死后先皇也就是父皇封了他住的茗苑,抹了他存在过的所有踪迹,将他变成所有人都不敢提的噩梦,可我却清清楚楚的记得他对我的好,我始终不相信平时温的他会变的那般无耻。

    我望着刘相淡然:“都是过去的事了,多提无益,况且今日是陛的生辰,不提那些不吉利的事。”

    刘愿在一旁:“殿说的是。”说着向我举杯。

    刘相举杯向今上说:“臣一时想起来旧事,才与殿多说了几句,还望陛莫怪!”

    今上了杯中酒:“皇弟向来是个有主意的,要不是刘相提起往事,恐怕孤还不知有这档事。”目光转向我:“皇弟以后有什么事只告诉皇兄,皇兄也好帮你。”

    我起谢恩,:“臣弟确无甚大事,刘相方才言重了。”

    又一拨舞姬上场,我于闹中起,见今上斜坐在椅上,双望向了舞姬。

    又一曲舞罢,夏王说:“不知陛是否中意?”

    今上缓缓说:“都说夏国女举世无双,今日看来名不虚传!”

    寒如寄着肚知趣的退了去,也带走了女眷娥:“臣妾有些不舒服,先行回了。”顿了许久见今上并没有挽留她,便转离去。

    寒珏目送着他妹妹离去。

    其中一位最艳丽的舞女大胆的站起,直往今上那里走去,夏王也不阻挠,今上也不发声,全场陷死一般的沉寂。只见那名女光着脚拾阶而上,走到今上面前一个旋落在今上怀里,纱织的红舞衣飘飘扬扬的落,将两人困在里面,就像大婚时的红盖,旖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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