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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容与收了笑容:“如今我也算是你的皇兄,今日就对我这般无礼吗?”
我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恶心,说:“或许我曾经对你有,但现在于于理你都是我皇兄。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丢了吧!”
“我不肯低认错是因为我自认为自己没错。”
他往前走了两步,忽的停步来挽留:“你当真想好了吗?”
我笑:“是。”
“你从前是太殿,现在是秦王殿,不用求便什么都有,自然看不上我这真心。你若在意我这真心,就不会在失寡助时还那般倔,不肯低求我一句。若在囚禁你的那两年里你但凡说句话我也也许会放了你,后来每日的药汤你也是闭咽,从不肯向我低。”话语中带着几分苍凉。
心中哀叹一声,我俯跪:“臣弟送皇兄回!”
还没等我回答,他又自顾自的说起来:“不记得也没关系。那天我记得天很蓝,早晨因没有讨来米便被父亲拿着荆条了十几,因此那时我的脸是的,睛也是的,看人有些模糊,可我记得你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你给我的那块莲糕被我放在放在许多年,难过时便握着那块莲糕说一定还能再遇见你!母亲死后我便一人独上安,那天天大雪,我早早的在地上抹了菜籽油,等着你打路过。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之后便是靠拢刘相,争权夺位,一切都顺利的不能再顺利。”
戚容与语气骤急,指责我的错误:“那是因为你从生来便什么都有了!因为你有,所以你不在乎!”
“臣弟会的。皇兄也要好自,多为百姓谋福祉。”我依礼答。
“路上危险,还望万般小心。”戚容与终究无奈。
第一次听戚容与说他的世,也是第一次听到他提起“父亲”,心中慨万千,戚容与的戒备心甚重,从未向我提起过他的世。如今骤然提起,心中竟有些不耐烦。我:“从认识你我便从未嫌弃过你的世。”
我忽然有些可怜起前的这个人,究竟要自卑到什么地步才需要别人抬捧才能心安?
“你非要这般想,我也别无他法。”
戚容与快步走到我面前,急切说:“这枚香里面盛的就是小时你给我的莲糕,如今我都还带着!”
戚容与突兀的笑了两声,七分哀戚三分自嘲:“是啊,你没错过,错的都是我!”
我望着他的影:“我不想秋后算账,再说那些前尘往事都应作江之东。”
“那时我被人欺负躲在大柳树后不敢见人,皇兄在后喊你的名字,我在树后偷偷的看着你们,也羡慕着你们。你听到名字回时瞧见了躲在柳树后的我,从随从手中随手拿起一块莲糕给了我。”说完有些期待的问我:“你当真都不记得了吗?”
与他纠缠去无益,再者担心刘相与刘愿打照面互相通了气,于大局无利,便:“陛累了,还请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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