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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
我:“我该打?有本事别踏这个门槛!”
寒珏:“你是土匪吗?”
“什么?”我一时怔住。
寒珏边晒着草药,边:“这可是我师父留给我悬壶济世用的,你又不是土匪,我凭什么不能!”
我转屋关门,在房大声喊:“晚上不许上床睡觉!”
寒珏终于慌了,敲门:“方才我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好不好?”
心中有些喜,却严肃:“我就是翻脸不认人,你能怎么样?”
“为夫错了,你先开开门好不好?”寒珏低声哄。
正打算原谅他,便听到外边有人来喊大夫,声音既大且急:“大夫,我家娘吐血了!”
院中只有寒珏一个,不是他还能是谁?
寒珏自作神医的样,问:“吐血?”
“是啊,我家娘前些日一直咳嗽,但并不严重,全家都没在意,谁知今日着饭突然咳血来,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娘,我不能没有她!”声音中带血哭腔:“常听神医说他有个徒弟,治病开药的本事不比他小,还请您大发恩德救救他!”
我忙开开门,寒珏匆忙拿起药箱又简单拿了几味药就往外走,临走到大门时,回首:“你若觉得累就再睡一会,我片刻既回来。”
我重重的了,:“我等你回来。”
寒珏这才放心离去,背影焦急却不慌,果真是个神医的苗。
我无聊的在院中翻着草药,听到外边行人成群,好不闹。
“听说皇帝陛要南巡。”一个壮汉说。
老人家眯着那双看破世事的,:“我还听说他要路经咱们这个镇。”
皇帝南巡本就是寻常事,我父皇在世时也曾数次南巡。南巡这回事说的好听了就是察民,考察官员作风;说的难听就是以公谋私为自己谋福利,顺带在对某个女来个一见钟。父皇后嫔妃中与他一见钟的人多的是。
我继续哼着歌收拾着草药,学寒珏那样挑拣走发霉坏掉的草药,堆成一堆。
等日薄西山时,又把他们全搬房里,免得打。我坐在灯有意无意的翻着神医留的书籍,大多是些《黄帝经》这样的书,看起来乏味。换书时,无意动了哪里的机关,又在最底的暗格中的最底层找到些记载本朝事迹的书籍。
里面说我皇兄是自愿就死。
里面还说我母后是夏国边境的一个浣衣女。
里面跟着记载的是刘相是随母后来到齐国。
里面更说我父皇是一位大义灭亲的明君。
我笑了笑,真是荒唐。
把书放回原来的位,趴在床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翻了几百个依旧是难以眠,脆趴在灯烛旁边等寒珏回来。
直到天亮寒珏才拖着疲倦的回来,衣袖旁沾了少许血迹,略带腥气。
我起接过药箱,把他扶到床边,他累的一句话都不想说,但还是拍了拍里边的位置示意我躺。
我重关上门,和衣躺在那里,寒珏闭将我搂在怀里,一夜之间,像是老了十岁,原本光的上满了青胡茬,扎的我脸有些疼。
寒珏的声音有些嘶哑,声音极小,贴在我耳边说:“那位妇人死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纵使华佗在世,也有治不好的病,这原本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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