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shenti的羞耻(2/2)

    他这副，无疑是坏掉了　，饥渴时，抓起什么东西都能往上三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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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便时，白尘发现自己中带血，间歇地刺痛。他也没放在心上，可能慌中把什么东西往里也不一定。最近他瘾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严重时甚至会失了神志。有一天早晨，他从那狂的瘾中清醒过来，看到边有一只沾着血丝的筷，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把筷往里。他一刻，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再后来，他醒来时，不时发现床边和地板上，扔着一些可疑品。

    上纸，难堪是难堪，终于不用再床，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床单可换了。白尘苦笑，一个成年人床这事，多少让人觉得荒谬。不过，他为男却女官，不是更荒谬吗？这样一想，失禁似乎也稍稍可以忍耐了。

    纸饱了分，已经不再，白尘把它扔垃圾桶。想到他从前畏惧的事，觉得可笑。

    只是，他害怕的事兜兜转转，最后还是以另外一方式让他遇上了。他早已过了那个懵懂的年纪，知和月经相关的一切都不是羞耻的事，但是，二十五岁的他，却没法不为控制不住的失禁而羞耻。

    十一二岁时，他已经隐隐知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在生课本上，他看到了女生官的样，当生老师在课堂上解释月经的概念，“女青期后，受卵巢激素的影响，现周期的血，称为月经”，他偷偷低了。其实当时课堂气氛很好，明亮的教室，天板上的电扇摇啊摇，送来阵阵凉风，讲课的老师神坦然，将生理期的知识讲得生动有趣，大家都听得很认真，只有他，因为异于常人而怀揣着秘密与羞耻。后来，老师说“女初时的平均年龄为12岁”，他的羞耻变成了不安，他害怕自己也会像女那样来月经，那他到底算是男孩还是女孩呢。有一次，他看到同班的女孩经人提醒，上脱衬衣在腰上围了一圈，和老师打招呼后匆匆跑小卖。女生混合着慌张与难为的表让他记忆至今。他听到女同学小声地说，她是去买“面包”了，后来他知，“面包”是指卫生巾。虽然老师在课堂上讲生理知识讲得坦，但在生活中，这些和生理期相关的事人们还是讳莫如。白尘从她们的态度中，地察觉这是不好的事。那时他还不知母亲带他去了卵巢摘除手术，母亲只是告诉他里了多余的东西，需要把那东西摘掉。他白白担心了很久，生怕哪一天就有从他那多余的官里来，他不得不和女孩一样，上卫生巾，一不注意，就了，红沁来，让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