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弟弟的取悦(给哥哥kou、tianru、tiangang)(1/2)

    原本卧室里的床已经换成了超大Size,睡三个人绰绰有余。以前的一系列苛待让白尘的睡眠变得很不好,一光和声响都会惊醒过来。惊醒之后,他往往大睁双,就像一个迷路的孩,那失措的表让白简和白行很难受。

    窗帘把光牢牢地挡在外面,室依稀能辨,兄弟两人醒过来也没动,就着微弱的光线,用光抚摸白尘秀如山峦起伏的。这在外人看来,明显是不正常的,明明是男,却有一对房,像细腻的白瓷碗倒扣在前。两只也比一般女大不少,静静地在白瓷碗的底,红梅一样装饰着那里。

    白尘醒过来了。

    他的呼维持着同样的频率,也没有动。但是兄弟两人就是知他醒过来了,白尘的睫在颤动,虽然微弱,却逃不过两人的睛。白尘总是这样,醒过来后也不愿意睁开睛,仿佛一睁就要面对很可怕的事,仿佛睡梦中才是安全的,是两人不能染指的地方。

    之前两人忍不住,终于给他了一让人昏睡不醒的药,趁他熟睡着的时候把他全亵玩个遍,耳垂、脸庞、颈项、腹、双,连脚趾也没有放过,被细细,指间都是淋漓的房、、后更是重的地方,这些地方被玩得充血,滴,时不时地来。两发狠地在他洁白的躯稠的洒满了的每一寸肤。如果告诉白尘,他曾经在睡梦中被两人这样侵犯过,他大概连觉也不敢睡了吧。

    白简起,一边仔细注意着白尘的神。果然,白尘睫抖动得更厉害了。他低低叹气,拉开窗帘,又回到床上,趴在白尘的腹,一低,将他的分中。

    的小东西活鱼一样在他嘴里动着。

    白尘没法再装睡,只能睁开睛,苍白的脸上浮现愠怒的神

    “不要这样。”

    白简嘴里着东西,不能说话,只用的“咂咂”声回复他。

    白尘伸手去,想把在他动作的脑袋推开。不曾想白简猛地一,他双手顿时无力地白尘的黑发中,倒在床上。

    一个温的所在,一阵酥麻从那里迅速扩散开,像一颗大的石到他,泛起惊涛骇浪,雪白的浪像一只只柔的手,把他的都拍了。

    他的分被药改造过,又被各样反复地玩,早就变得不堪。只要一碰,就会有反应,他压抑不了的反应。这无力让他对的人更是怨恨。把白简的嘴当隶一样肆意,就像他曾经对他的那样,把腥臭苦涩的在他嘴里,让屈辱的齿间发芽。白尘这样想着,几乎是凶狠地拉扯白简的发,摆动腰,让分在他嘴里

    白行抚他的房,小心地用尖轻,绕着打圈。柔苔上分布着许多细小颗粒,扫在上,一丝瘙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白尘心逐渐焦躁起来,他的以前受够了待。房被人像面团那样肆意挤成不同的形状,各材质的夹锋利锯齿啮咬前脆弱的,狭窄生涩的孔被人为地扩张,秘药侵里,时刻瘙难耐,只能用布满颗粒或者小刺的细堵住。习惯了暴的对待,白行的温柔反而是一酷刑。

    他烦躁地推开白行的脑袋。漉漉的,像涂抹了一层,看着极为碍

    “怎么了?”白行不解地问。

    白尘看也不看他,睛固执地别向一边。

    白行有些委屈,他不比哥哥势,在白尘拒绝之后还能面不改地继续心上人的分。他也不知自己哪里错了,难自己的碰就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他缩着手,靠在床上,很是无奈。

    “啊——”白尘突然惊呼一声。

    原来他被白简摆成一个膝盖着地的趴跪姿势,白简仰躺在他方,将脸庞对着白尘的费力地讨好。将分,用,又吐来,用尖去前面的小孔。每次尖抵在边缘,白尘的就颤抖得格外剧烈。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手轻柔地压两颗袋,另一只手拨着两片,间或将手指袭向两片汇聚的地方,轻轻搓

    “唔……嗯……”白尘细细地息。

    白尘白翘起,随着白简的动作一耸一耸的,火息传白行的耳朵,他的委屈淡了不少,另外一不服输的劲涌上来,难哥哥能让白尘快乐,我就不能吗?

    他爬到白尘后,白尘的完整地前。两丘不住起伏着,在清晨柔和的光线中,线条被模糊掉,泛着一层蒙茸的光泽。他把嘴凑过去,,用牙齿缓缓地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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