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1/3)

    坐在窗边放空的午是一天中最轻松的时间,光从纱质窗帘的隙中漏,洒在手心里像是一片片发光的彩玻璃,阮沅把绒毯抱到飘窗上,翻开的绘本看了两页就不想再看,总是昏昏沉沉,什么也读不去。

    阮荀那个时候在想什么?

    他总是在想。

    小时候好像问过类似的问题,大概是在学校里学了一些生理课程之后,回家之后抱着阮荀两泪汪汪,小心翼翼地问,有宝宝的时候是不是很辛苦,爸爸是不是很痛。

    那时候,阮荀笑着他的脸,说是很辛苦,但是看到乖沅沅健健康康,又觉得很值得。

    值得,现在还值得吗,阮沅想不明白,如果他的宝宝也和他一样……他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去。

    等到了晚上他们回来,又是好一阵折腾,涨的时候好难受,阮沅躲在被里缩成一小团,哭得一的,被扯开被来的时候发都黏在脸上,嘴里咬着被不肯松,看着又可怜又好笑,被抱起来的时候手指也抓着枕护在前。

    “给你买的是不是本没用,现在涨得难受了又要哭,沅沅要乖一。”稍微用力就把枕拿开丢到床上,再一看阮沅前那片布料早就透,裹着饱涨的一对尖上缀着的银环形状都看得清楚。

    “不要……”见枕被谢怀瑾抢走,阮沅皱着眉又要哭,谢宵永拿着走过来就把他吓得够呛,拼命往谢怀瑾怀里躲。

    “哥哥来,要哥哥来,不要那个,不要……”他还是怕,像是担心把那台小小的机用在他上,很乖地自己把睡裙撩一对微微鼓起的,也只是比平时微不可察的弧度再大一,还是一手就可以握住的大小,绵又可

    当alpha的靠近充血的尖,阮沅还是在发抖,最后还是闭着像是英勇就义一般将自己奉送,过程并不算漫,这事每晚都要来一回。可他还是会哭会怕,阮沅无法想象要是在不远的将来给宝宝喂会怎样,自己确实很没用。

    越想越委屈,谢宵永抱着去洗澡的时候还在掉泪,越来越大的肚让他行动不便,甚至连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都很困难。

    “哥哥。”他被放在浴缸里,没没脑地问“你会对它好吗?”

    不等谢宵永回答,又快速问:“如果和我一样,一样的……不健康,他也会变成我这样吗?”

    一样的残缺,一样的被迫和父母分开,一样的陷囹圄。

    阮沅好像知自己会听到什么答案,但是又不想听去,自顾自地捂住耳朵,低着不想再看人。

    无望,没有希望,他好像突然理解这个词,因为不抱有期待,一旦对人对事抱有期待就完了,所以对自己也不能抱有期待。???

    之后一直绪低落,直到谢怀瑾把他分开轻轻上去,或许真的只有烈的官刺激能够让他短暂地逃离现实,比手指更柔腔将他包裹住,或许他也是喜的,沉迷其中那逐渐攀升的快,谢怀瑾太了解他,突然放缓的速度让阮沅忍不住呜咽,了床单,想要刚刚那仿若置云端的

    “哥哥,要哥哥……”说不要什么,反正要哥哥来,要哥哥抱,还要哥哥用嘴,脑中只剩被浪送上峰的快乐,心得飞快,却一次又一次停在关键,阮沅崩溃大哭,委屈地捂住想要背过,终于在一次度的同时猝然像是被玩坏了似的不断溢,快来得又猛又急,多次边缘的试探让他有些难以承受骤然来临的快一直哆嗦着并不拢,泪也一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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