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2)
“不要……不要……救命!不要!”
阮沅全开始剧烈颤抖起来,他怎么能这么疯狂,标记可是一辈的事。
他们本来是兄弟,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虽说现在洗标记是个常见的小手术,可阮沅可不会认为谢怀瑾会放自己去洗标记。
“不要标记好不好,哥哥……求你了。”他抓着谢怀瑾的手,手指控制不住地抖,阮沅不懂要怎么说才能让谢怀瑾放过他。
“我让你,让你……”
阮沅脸,他有些开不了,让谢怀瑾怎样,乖乖让谢怀瑾睡?谢怀瑾会同意吗,标记了还不是想睡就睡,傻都懂的理。
谢怀瑾听着好笑,懒得听阮沅支支吾吾,索把人搂怀里,一一地去前不太明显的小包,红红的尖被人在指尖。
“不……别碰那……”声音明明的一说服力都没有,还要扭着在谢怀瑾上蹭,里的被去的都了来,间一片黏糊糊的。
“沅沅这里好可,以后会有吗,会和沅沅一样甜吗?”
“别说……不许,我没有。”阮沅耳朵都红了一片,气得要去捂谢怀瑾的嘴,暂时的温虚假又甜腻,他都快忘了刚刚被打开的痛。
谢怀瑾低去已经被玩得立的尖,灵活的尖着孔,时不时地用犬齿轻轻的咬一。
“呜呜……别咬了。”呜呜咽咽掉泪,痛的时候也哭,舒服了也要哭,像只小猫咪,咪咪叫着想要趴在谢怀瑾上贴的些,这样就好像可以避免那些碰。
手指沾了后溢来的,几乎没费什么劲就去了一个指节,阮沅趴在谢怀瑾上呜咽,白的被托着,后面酸胀的觉愈发烈。
一想到等会儿又要再经历一次被撑开的痛苦,阮沅就控制不住地发抖,因为经历过了,就愈发明白那疼痛的滋味,被行开拓一个容许Alpha疏解望的,成为一个容,一个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意义的件。
两手指之后就好像已经没办法继续了,后致,咬着手指痉挛地收缩,这况阮沅本没办法到放松,谢怀瑾拍着他的叫他放松的时候他只能无力地,之前被撑开的女的淌到了后面,整个都是乎乎的。谢怀瑾好像没耐心了似的,把阮沅放在床上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看着阮沅颤抖的小,哆哆嗦嗦本跪不住,只好扯过枕垫在肚面,翘方便挨。
“呜……”
像只提前知了自己未来命运的小兔,被关在笼里发抖,还没被吃掉就要被自己吓死。
到的时候更是抖得厉害,手指攥床单得关节发白,等到谢怀瑾来的时候阮沅痛得嚎啕大哭,疼得不像自己的一分了,这才一个冠,就痛成这样,他控制不住地求饶,嘴里颠三倒四地说些分散的词汇,蒙在被里其实也听不清,手反到背后抵在谢怀瑾腰腹间,用尽了力气也推不开一丝。
“我好疼……救命,好疼……不要了。”
“乖沅沅,放松一。”
终于肯低亲吻,少年人纤薄的抱在怀里像是易碎的艺术品,吻过因哭泣而格外突的蝴蝶骨,真像一双即将振翅飞的翅膀,亲过去的时候还在颤抖。
“好痛啊……哥哥,轻一……太痛了……”
被火的贯穿了,连疼痛都像是一灼伤,从后一直延伸到肚里,本习惯不了,一丝快都没有——这合不过是他单方面的痛苦罢了。
被撑开的过程好像格外漫,不知是不是谢怀瑾故意放缓节奏,阮沅模模糊糊地思考,甚至想要他脆直接到底算了,这慢慢被打开的觉不仅是痛,还有更层次的恐惧,被无地打开,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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