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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说的几个女生顿时也有些不快，并不因为她是陈淮的妹妹就有所客气：“槐妹你几个意思？我们不就玩个游戏吗，心这么小，这都玩不起！”

    “我呸。”陈槐毫不客气地对着她们啐了一，“今天输了脱衣服明天输了表白，玩几个无聊透的幼稚游戏以为自己是成熟世界的大人，实际上除了烦人和智障以外我看不任何让人觉得成熟的迹象，还玩不玩得起呢，真要是觉着自己玩得起不如当场表演个钢舞，我说不定还能考虑考虑给你打赏个几百块钱不用找！”

    她这番嘲讽完地了明月的心声，也顺带把刚才来跟她提议游戏的几个女生损了一通，明月和陈槐对视几，看了看周围的女生，轻视的样不带任何遮掩。

    剑弩张的气氛最终结束于台前拿着麦克风的德育老师的指示，所有学生在场上隔着规定的距离站好，刚还在被明月一人讨论的严斯莹和另一位男主持走上讲台，面朝朝——“升旗仪式，现在开始。”

    黑板上的迹还没有完全风，明月把黑板的抹布洗净，两只手被冰凉的冻得通红。她把抹布放在气片上烘烤，教室里负责扫地的两个女生已经完值日回家了，只留仍在拖地的陈淮。

    “真该给学校提意见，以后龙能不能提供，再这么去我冬天要拿饮机里的洗手了。”

    她搓着双手，在室的温度稍微有些缓和。明月坐回位上，把陈淮挂在椅背上的外扯来在桌上堆成一团，双手放去捂着。

    “一会我要去广播站。”陈淮突然说。

    “你去什么，槐妹不是说她完了来班里找我们吗？”

    但他们说的不是一码事，陈淮解释：“今天午老师让我去准备明天的广播。”

    每周二的班会课上，学校都会组织全校同学一起收听广播，其实容很简单，无非是邀请每个班派个代表录制一段几分钟的小节目在那时候播放，这周正好到他们班。

    作为一直被老师无比重的学霸兼班，选陈淮作为代表也是理所当然。

    “你准备什么呀？”明月好奇。

    上周陈槐班上的两个活宝跑去录了一段相声，至今里面的很多桥段都还是学校同学用来打趣的梗，但陈淮这闷葫芦完全不是适合表演的人。

    “没想好。”果然他是这个回答。

    “不过槐妹一直鬼多，她肯定能帮你想来的。”明月倒是不怎么担心。

    完值日，陈淮就去了广播站，留明月一个人在班里。

    她先是玩会手机，觉得有些无趣以后，就趴到桌上，脸仍旧垫着陈淮的衣服。嗅着他上那清淡的气味，明月左等右等也没见那两兄妹回来，外面走廊也静悄悄的，其他班的同学也都完值日回家了，此时仍旧留在学校里的兴许只有广播站的诸位和明月。

    等陈淮折腾完，与陈槐回到各自班里取书包顺便叫明月回家，便看到她已经抱着自己的衣服，迷迷糊糊地似是睡着了。

    他走过去，看见明月呼时轻微的起伏，完全没有觉到他人的靠近。

    “真是。”陈淮的语气不明，用手轻轻把垂落着遮住她半张脸的尾辫拨到脑后，她睡意安然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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