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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我办公室的事就不过分？”

    诺丁讶异地睁大。

    “她比较特殊。”墨梨将颜凉的手腕反转过来贴近嘴，语气平稳，听起来像是理所当然。

    墨梨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后，颜凉立刻从两个妖怪的纠缠中挣脱来，低着用最快速度往外跑。站在门的诺丁惊讶地盯着她，跑去后她仍能觉到那个男孩复杂的视线粘在后脊。

    “预言并不需要靠得这么近。”墨潋住他企图贴近颜凉的肩膀。

    预言结束后，重回学院已经到了晚上。颜凉哼着歌，她的心雀跃――好的预言如一份来自未来的礼冲淡了她心因白天的事而产生的烦躁。

    墨潋轻笑了一，将颜凉揽得更些：“你打算在预言地什么过分的事，尊敬的兄？”

    “别耽搁时间了，松手。”

    “那位小是……？”诺丁犹犹豫豫地问，年幼的妖王显然被刚才的一切震惊到了。

    墨潋眯起双，像是自言自语：“傲慢的女孩。”

    颜凉手腕上的痛意更清晰。

    “我的恋人。”墨潋轻轻，脸上的微笑温柔得有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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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王诺丁。这个年龄尚幼的男孩驻足在大殿门，视线接到殿时立刻一凝，惊讶过后脸上聚集起局促不安的神。

    颜凉也没力他。她飞速阖上，心中默念着自己的疑问。

    “失礼了，陛。”墨潋从容自然地揽着颜凉的腰，转过向诺丁轻轻颔首，当然在这一过程中颜凉的一只手腕还握在墨梨手中，并未离。

    “墨潋，您刚刚怎么突然闯殿里去了？”

    颜凉看着那个年幼孩无措的神心里不知为何涌上了些负罪。她抿了抿嘴不顾一切地声音，却又在句尾的颤音那儿了气势：“你们两个能正常吗……？”

    墨梨阖了阖：“寿命。”

    “……”这两个妖怪在胡闹什么？失了智吗他们两个？

    墨梨轻轻“嗯”了一声，靠近她低声说：“我给你预言，在心底里默念你想问的东西。”

    “我第一次知预言还需要这样。”

    “……能先完成预言吗？”颜凉觉得这两个妖怪的脑估计都得厉害。

    颜凉惊惧得心脏几乎要骤停，转过便看到了一个人正一踏上殿外的台阶，影拉在古旧的灰砖地上。

    “……”诺丁心复杂地沉默了，半晌才想起自己来这要问的事。正事要，他决定先不去想刚才的一切。

    他们还没有回答，殿外响起另一个声音。

    颜凉的肩膀与腰被他揽着，整个陷在他怀里，一只手腕却被前的墨梨握着，握得极，甚至让她到有些疼。墨梨没有丝毫松开她的意思。她就这样被两个材大的妖怪夹在中间，像只被蟒蛇捕获了的鹿。

    她久违地想起曾经的圣诞节，那个苍老的红衣服者总是知她最想要什么。她躺在灯幻想麋鹿的蹄声与礼袋挤烟囱的声音，这些声音跟着她到梦里，如蒲公英

    “‘她’关于未来问了什么？”年幼的男孩语气张地问。

    “你先松。”

    颜凉不安地望了望殿外，沉片刻后开，语气虚弱无力：“我数一二三你们能同时松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