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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控制的觉。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不碰你了,别哭了好不好?”
见颜凉没有反抗的意思,他接着开:“我带你回去。”
“……”颜凉抬起脸,手指不安地抓揪腮边的发丝,有苦恼的样,“可我好不容易才跑来……”
“那就去别的地方。”墨潋放柔声音,耐心地向她解释,“目前这里很危险,借着宣战名义作的叛党到都是……先跟我去安全的地方好不好?”
他的手掌在颜凉的上,声音微哑:“听话。”
颜凉犹豫了一,小心翼翼地开:“不要……就像上次那样,用枪……”
“不会了。”墨潋将她带怀里,整个抱起。
颜凉在他怀里动,脸被了一才安分来,乖乖地把靠在他膛上,沉缓的心一声一声传耳朵。她听着,将衣角沾了冷汗有黏糊糊的指,不由自主跟着他的心数了起来。
一、二、三。
跟随着墨潋来剿灭叛党的国王军面面相觑。副官上前一步,小心地开:“大人,您……”
墨潋皱了皱眉,副官立刻噤声。
四、五、六、七。
伴随着他的行走,国王军纷纷退让。被火灼烧过的广场上空了一条足够两架车并行的路。墨潋低,在众多士兵恭敬又慌忙掩饰的神中贴近颜凉的耳垂,低声说了些什么。
九、十。
“接来你得闭上。”
“好,好的。”
十一。
颜凉闭上睛,不自觉在墨潋怀里缩得更了些。耳边其他声音都远了,模模糊糊,像是有鱼在数百米的湖心底吐着泡泡。耳边的心声越发清晰,占据她整个意识。
偶尔她能听到一些撕裂的钝响,一些惨叫,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儿。
当她数到三十六时,多余的声音彻底消弭了。
“到了。”墨潋在她耳边说。
颜凉睁开,发现他们正置于学校的住宿区。
颜凉疑惑地望着墨潋。他将她放,上前敲响了唯一一栋还亮着灯的房。
没反应。
“是我。”墨潋开。
还是没反应。
“还有小凉。”他补充了一句。
门一打开了,颜凉看到墨梨站在门,暗灰的睛中映不一丝光泽。
墨潋揽着她走房门。
“照顾她一段时间。”墨潋对他的兄说。颜凉刚想开说她要回人类世界,墨潋就伸手指在她嘴上了:“人与妖关系张,现在不太方便。”
“墨潋。”一直沉默的墨梨突然声,“你脏我的地板了。”
颜凉才发现,墨潋的衣袍上洇着暗渍。
是血,大团大团的血像似的在衣服上绽开,新鲜的尚未凝固。墨潋抖了抖衣袍,数不清的血粒沿着摇曳的衣角落,地板上落了一串断线的玛瑙珠。
“那真是抱歉。”墨潋眯了眯。
颜凉本能地伸手去扯他的领,有担心他的伤势。
墨潋的手掌上她的额,对着她笑了笑:“我没有受伤,放心。”
“她我会照顾的。”墨梨上前一步,不动声地隔开他们两个,灰眸冷,“你可以走了。”
颜凉不确定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似乎只要这两个妖一碰面,气氛就会变得非常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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