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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洛乐得把手机扔给他。

    “你怎么在他那里？”他追问。

    刚说完，那个说补眠的蒋东原走了来，朝厨房里吼：“是不是早餐到了？！我听到声音了，你最好不要耍样！”

    她去找洗衣机，发现这公寓里压就没有！

    “我……”她一时语，想起蒋东原不让他知，“我没事。”

    蒋东原打了个哈欠，瞪着布满红线的睛，指使她：“打电话叫外卖。”

    赶裹着浴巾拿着钱去接货。

    “唔……嗯……”不知怎么的心虚不已。

    她还真不知怎么解释时，蒋东原已经走了来，见她接电话，气得睛一瞪：“挂了！”

    这声音足够电话另一的秦仲霖听到了。

    然后摸来手机想着要不要同城网购时，才意识到手机不知何时关机了，然后接着又醒悟忘了给妈妈打电话！

    “我听蔡阿姨说你一夜未归，她急得不得了，打你电话也不通。你在哪里？”那他的语气很温柔。

    那端说了什么康洛不知了，她只是快速地掏碗碟把豆浆油条装好。这两个男人打电话速度也真是简洁，就听蒋东原说：“嗯，离会所最近的那幢公寓。”

    “既然秦先生在用餐，那我晚来打扫卫生。”

    慌张地开机后，果然见到妈妈的未接电话达二十几个，赶回过去。不意外的母亲的指责和自己的谎言，好不容易勉糊过去后，外卖也送到了。

    接着电话里秦仲霖又说：“把电话给东原。”

    “是啊。”

    ***

    这个烂男人连衣服都不洗的吗？！

    “贱人，早餐钱都不给我！”她把豆浆油条提厨房，秦仲霖又来电了。

    他扔给她一个小本，她翻开一看上面全是外卖电话，不由得翻白，“请问大少爷你要吃什么？”

    康洛跟婢似的打了电话叫了豆浆油条后，去浴室里扒自己仍旧的衣服。她昨晚为防着他连外都裹着一起睡的，哪想到全打了。

    “随便吧。我要去补眠，外卖来之前再叫醒我，然后你可以了。”打着哈欠站起来朝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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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说来话……”

    康洛吓得手机都差掉了，便听到秦仲霖问：“那是……东原的声音。”

    “好，麻烦你了。”

    盯着透的衣服她开始犯愁了。

    在蒋东原皱眉中她说了“秦仲霖先生”几个字，蒋东原一愣后接过，“喂，仲霖。”

    待吃完自己的那份，秦仲霖又把她的那份端了过来，优雅地享用着。

    康洛起床的时候，见到蒋东原因为一夜没睡好而布满血丝的双，她心里愉快极了。

    在北京人生地不熟的，到哪去净衣服……别指望屋里那个烂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