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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遇到杜凌与贺玄。

    见到妹妹，杜凌笑：“我就知晓你来得晚，果然被我猜到。”

    杜若嗔：“又不是年初一拜年。”她看向贺玄，也没法不注意，这等姹紫嫣红的时节，众人都穿得很是鲜艳，唯独他裹在黑里，修，好像鞘的剑一样，散发着寒气。

    真不知他穿别的衣袍，会是什么样。

    她朝他行一礼，叫：“玄哥哥。”

    光里的小姑娘，蓝襦白裙，衣襟袖绣满了粉的丁香，她展颜一笑，那儿就开放了，散发清淡的香气。

    杜凌看一漂亮的妹妹，把手腕上着的命缕来：“若若手巧罢？我让她也给你编了一个！”

    贺玄显然是没想到的，他看向杜若，眸光浅浅，像光清澈可见的溪。

    他是有些兴吗？杜若笑起来：“是给你也了一个呢。”

    她手伸着，命缕抓在掌中，在空中摇摆。

    他走过去，从她手中接过，看到尾端竟坠了一串珠，动作是有些凝滞的，他实在没想到，这回她编得命缕那么华丽，好像比杜凌的还要漂亮些。他淡淡：“这样复杂的命缕，我恐是不会了。”

    “还是一样啊。”杜若，“只是最后面穿了珠而已。”

    “是吗？”他将命缕递还，“你的，你来。”

    第013章

    学武的人多数砺，可他手伸来，手指很，骨节分明，又透着力度，那五丝线夹在指间，珠光好似都变得更为莹，有着奇妙的。

    杜若瞅一，对他说的话倒也不惊讶，因第一次她送命缕予他，就是她给他的，那时他并不乐意，放在袖中转就要走的，却被她抓住了衣袖。

    少年无奈的表历历在目。

    她忽然想知一件事，问他：“我以前送你的还在吗？”

    那条朴素的多，毫不哨，但他也不喜，总觉得手上东西是多余的，可他后来去襄还是放在边，现在已是旧的很了。毕竟像命缕这东西，年年都有端午节，本该一年换次新的。

    可她后来再没有送给他。

    贺玄淡淡：“也许在吧。”

    从他中很少听到糊的言辞，一是一二是二，但他竟然说也许，杜若心想，大抵是没有故意扔掉，不然他肯定会说没了，是不是东西太小不知落在何？不过三年前的旧了，还能指望他留着吗？

    他又不像她。

    可不知为何，心里就有些淡淡的忧伤，过去的事到底是过去了，想起来时好像是一场梦，所以她喜旧，只有它们是不变的，记载了往事，总让它那么清晰。

    她垂，从他指尖取走命缕，搭在他手腕上，再拿住两端，小心的互穿而过，慢慢收。

    这样的近，可偏偏她手指一儿没有碰到他，如同栀一样的洁白，开在他手边。

    他垂眸看着，凝立不动。

    咫尺的距离，慢慢酝酿了一旖旎，柔和了周遭。

    在这安静中，她松开手：“好了。”

    他伸手轻命缕，好像带着她手指的余温，缚在腕上，拉衣袖，他笑一笑：“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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